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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去,“时间快到了,再不走,我们就都走不了了。”火车上有人死亡,同一车厢的乘客必然会被警方调查。沉青并不怕警察,但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杜昊安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道:“你等等,我让人来接我了,现在打个电话给他。”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无人接听。杜昊安:“??”他又拨了几个电话过去,居然都无人接听。而火车站外接人的不少,也都没见到来接他的人。“怎么回事?我干了什么惹着我爸了?”杜昊安没办法,只好拦了辆出租车,“完了,准没好事,要挨骂了。”出租车司机对这个穿着奇特的乘客格外在意,在听到他要去的地方是城郊后更是准备直接开走,被杜昊安好说歹说一通,最后以加钱为条件成交了。杜家祖宅地处城郊偏远地带,和秦家差不多,都是很有些年头的老宅。宅门前没有灯火,整座大宅黑漆漆的,在寒风中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沉青拿着张护火符在杜宅门口站了会,道:“鬼宅吗?”“才不是!”杜昊安哭笑不得,“不过这次真的不太对劲,你能先把摄魂铃给我吗?”“不给,”沉青扫了他一眼,“墨蛇只有在求偶的时候才会把血rou骨骼分享给伴侣,你算什么。”杜昊安:“……”他被这血淋淋的求偶方式糊了一脸,无言片刻,只好上前敲门。这次不像打电话那样怎么打都没回应了,才过了没一会,宅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那是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见到杜昊安先是愣了下,而后才道:“小少爷,您回来了?”“李伯!”杜昊安道,“我爸妈呢?刚刚打电话都没人接。”“夫人已经睡下了,”李伯给他让开位置,慢吞吞道,“老爷在书房,我这就去告诉他。”“不用,我待会亲自和他说。”杜昊安道,“这次有客人,是,呃,是我的救命恩人。”李伯抬起浑浊的眼睛,沉青从那之中捕捉到了一丝黑气。他不露声色,礼貌地道:“您好。”李伯像是没怎么听见,略一点头,领着他们绕过外院进了里屋。回到了家里,杜昊安一路上的兴致都很高。李伯在得知他晚上只吃了泡面后立刻去吩咐佣人准备晚餐,沉青则跟着他见到了他父亲,现在的杜家家主。初次见面并不愉快,因为杜家家主杜如松一眼就认出了这位被收录在国家珍稀妖物图鉴中的一级保护妖物,狠狠地一皱眉:“妖?”沉青面色淡漠地靠在门框边,觉得这个家主没有另一个家主好看。书房内气氛僵硬,杜昊安赶紧上前解释:“爸,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你的意思是你身为捉妖师,却被一只妖救了?”杜如松一本古籍摔过来,“废物!”杜昊安:“……”他道:“爸你今晚是受了我妈的气吗?不是,我带他回来不止因为这个,还因为——”“不管什么理由,让他滚出去!”“还因为摄魂铃是他的蛇骨!”杜昊安道,“咱们的法宝是人家的骨头!现在人家找上门了!你说怎么办吧!”“……”短暂的沉默后,杜如松神色几变,最后在杜昊安诧异的目光下缓缓叹了口气,起身:“季先生,方才失礼了,还请见谅。”这句话一说出来,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和刚才判若两人。杜昊安目瞪口呆,沉青则平静地道:“没关系,杜家主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家里最近的确有些烦心事,让您见笑了。”杜如松苦笑一声,道,“季先生,犬子刚才说的话可是确有其事?”沉青道:“摄魂铃是由我的蛇骨制成,如果不信,可以随你验证。”“不,不必了,我相信季先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杜如松道,“只是摄魂铃是先祖传下来的法宝,年代久远,很多内情都无法考证。季先生又是犬子的救命恩人,如果愿意还请您在杜家留宿一段时间,我们也好帮您调查更多关于摄魂铃的事情。”杜昊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爸,你怎么——”“谁叫你插嘴的!”杜如松瞪了他一眼,“出去!”杜昊安:“???”他莫名又招了一顿嫌,简直不明所以,只好出去了。书房的门关上,杜如松转向沉青道:“季先生,您意下如何?”沉青将他的神色逐一收在眼底,沉默几秒,淡淡地笑了下。“那就打扰杜家主了。”——深夜。三楼走廊上静悄悄的,两边房门紧闭,没有灯,也没有人。吱呀——走廊尽头,一道房门像是被无形的手推动着,缓慢地打开了一角。门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黑暗中似乎有双阴冷的眼睛,隔着门缝幽幽地窥视着外面。楼梯上忽然响起了沉重迟缓的脚步声,脚步声逐渐靠近……一点点,一点点,停在了房门前。一道黑影佝偻着后背,双手拖在地板上,慢慢走进了漆黑的屋子里。嘎——房门重新合上。第十九章李家人沉青蜷在松软的被窝里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下楼时意外碰见了杜昊安母亲薛淑雅。薛淑雅年逾四十,却保养得如同三十许人。妆容素淡气质温婉,脸上时常带着温和宽柔的笑容。她应该是从丈夫口中得知了沉青的存在,并不意外地对沉青一笑:“季先生早。”沉青推测出她的身份,道:“夫人早。”他和薛淑雅简单地交谈几句后,薛淑雅说要吩咐厨房准备早餐,又仔细询问了沉青的喜好,然后便下楼离开了。过了一会儿,沉青在外院找到了爬起来晨练的杜昊安。“三楼尽头的房间有人住吗?”他开门见山的问题让杜昊安先是愣了下,然后才回答道:“没有啊,那是我爷爷的房间,他几年前就去世了。”“也就是说,那间房间空置了很久?”“是啊,怎么了?”“……没什么,”沉青沉默片刻,道,“之后再告诉你。”杜昊安一头雾水地和他对视几秒,发现后者并没有解释的意向后只好道:“那好吧。”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决定亲自跑去三楼看一眼——结果到了三楼才发现尽头的房间进不了,被反锁了。“什么时候锁的?”杜昊安推了下房门,推不动。沉青就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