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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那双如猎鹰一般的眸子此时却变得有些浑浊,那里似乎隐藏着我看不清的东西。自从进了唐家见到了唐雨川我就觉得唐雨川有哪里不对劲儿,可要是让我说,我倒也真的说不上来。唐雨川叹了口气说:“小程哥,那天是我冒犯了你,我道歉……但是,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躲着我,好不好?”我觉得许程怎么也比唐雨川大了两岁,所以对于唐雨川眼下这种类似于小孩儿要糖吃的语气很震惊。唐雨川那天差点吻了作为许程的我,当时犹如五雷轰顶的感觉再一次袭遍全身。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在躲他,这不是废话吗,是个人都得躲。我故作轻松的说:“哦,那天的事我早就忘了,我也没躲你,就是这几天天热,我就躺在床上吹空调了,你别多想。”“小程哥,你躲没躲我我还感觉不出来么。”我觉,唐雨川以前虽然话不多,但也是也识时务的人。所以我不知道这句几乎等于自己呼自己嘴巴子的话,他为什么要说出来。只不过他这么说倒也真是让我无言以对,我索性也不再胡诌,便说:“嗯,我承认我这几天,额,是有点躲你。不过我怎么说也是你哥的男朋友,而且也就比你大了两岁,咱们走这么近,不好吧?”“我保证不会再那样了不行么,小程哥你别躲着我,你别躲着我啊。”我彻底的惊了,这他-妈跟求女票原谅的一样的摇尾乞怜的模式是搞哪样?看着,看着就像是唐雨川真的对许程……我-cao了就,这丫不是喜欢沈默喜欢的死去活来么?我想了想,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脑子里一片清明了。是啊,唐雨川现在是被甩了,人失恋了总是心情不怎么好,而这屋子里唯一能跟他说上话也就是我了。嗯……所以他在求安慰的时候对我做了点过激的事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要是再不理他了,他在整天看着唐夏跟沈默腻歪,估计早晚会疯。想到这里我的自信心爆棚,我觉得老子的抗击打能力太他-妈强悍了,前段时间唐雨川跟沈默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膈应我,我愣是挺过来了。照样吃嘛嘛香不说,还搞定了那块破手表还有苏蓉那女人的事,想到这,我忒佩服我自己了。以前孙子他们就用一句话评价过我,他们说“沈默,你就是个吃屎都得吃尖,得了便宜还卖乖且稍微牛-逼一点就恨不得把鼻子孔仰上天的人。”其实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差不多,我这是不加掩饰做最真实的自我,绝对不是不要脸。是以,我拍了拍唐雨川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小川啊,这人失恋是不好受,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别这么沮丧嘛。”唐雨川的身子狠狠一颤,默默低下了头。明明那一双手攥的死紧,脸上却还在扯着嘴角硬撑,笑容看上去有些僵硬。“我觉得我不是失恋,而是得的了失心疯也说不一定。”我白了他一眼:“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豁达一点好不好。”唐雨川却摇了摇头:“不,他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这么简单,他是我的全世界。是我一开始不懂得珍惜,不,事实上我开始珍惜了,并且很珍惜,但我还是做错了很多,我不该犹豫不决,不该试图躲避,都是我的错,不怪不了别人。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的难受,我一想到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我见唐雨川恨不得将他的裤子抓出两个洞,连忙吞了吞口水。我不知道他跟沈默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不过唐雨川此刻的样子确实让我受到了不少惊吓。我咳了咳:“那什么,总,总会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不!他对我来说永远不会成为过去。”我噎了噎:“那,那你总不能记一辈子吧,他已经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唐夏都醒了,唐雨川哪里还有机会呢?唐雨川慢慢的站起了身背对着我,他的背影依旧很高大,却比以前显得落寞了许多。他轻轻地拉开了门,想是想离开,可是他却稍稍停下了身子:“忘记了回忆就等于背叛,而我永远不会背叛他,背叛我自己。”我正消化着他这一通话,就听见唐雨川又说:“小程哥,别忘了你说过的,不准躲着我。”我看着被关上了大门,一时间呆若木鸡。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开导因为沈默而精神失常的唐雨川?这,这他-妈叫什么事啊?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之后就开始抓狂的挠头,我思来想去都觉得唐雨川对沈默已经不是喜欢啊,或是爱啊什么的这么简单了,而是一种,一种……执念?对,就是这种东西,怪渗人的。从那次交谈之后,我就跟唐雨川恢复好了以前那接近一年的相处模式中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起遛遛狗,给狗洗洗澡打打游戏,其他也没什么了。孙子跟厉啸也时常跟我联系联系,但因为许程的身份,我出去总得找些理由,也不能在外面跟他们喝个痛快。就这样,这种的平淡日子从七月中旬就一直持续到了十月中旬。今天我们陪着唐夏去医院去做复健,唐夏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我看着进去做检查的唐夏不由得替他高兴。沈默看了看手机说:“小川,晟君哥来了说要跟我们叙叙旧,我们去他办公室吧,他发短信说他这就到了。”唐雨川点了点头就跟着沈默迈开了脚,我早上也听说了今天要去医院见一个人,那人家里好像跟唐家是世交来着。不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没有细问。正当我们坐电梯到了那个办公室门前时大门就突然被打开了,我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意外。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上大学的时候在医院里为唐雨川治疗骨裂的那位,唐雨川说他们是朋友,合着原来是世交。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那个医院好像是私立的来着,唐夏说这人家里的开医院的,看来那家就应该是了。怪不得唐雨川那会儿直接就住上了跟他-妈总统套房似的病房,原来是这么回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还记得我第一次在京城的游泳馆里第一次见到沈默之后,从我进医院到第二天一早唐雨川都没有开机。我实在忍不了这种折磨,当时心里乱作一团,心里那个声音不安的叫嚣着几乎要把我压垮,一大早订了机票就回了b市。那时我找不到唐雨川给我解释,我就突然想到了在b市的那个医院里有唐雨川的朋友,也就是现在刚进唐家门的这个男人。后来我问了他唐雨川跟那个沈默的事,也是那天我才终于知道了我本该在三年多以前就该知道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