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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等等。他一脸羞愧地跑了过来,赶紧倒水喂药,又唤来个力气大的侍从,一左一右地架着祝痕绕着内殿转圈圈。药一下去,才走了没多会,疼的方式就改了,比之前疼的更烈,但祝痕竟然能疼的直往地上软,还坚持着抬脸望向韶冬,泪中带笑,甜蜜又开心。走进韶冬时,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出句,“就,就知,知道,你,你,没胆,没胆子,不,看,我,生!”韶冬目光直直地看着殿顶,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天天向我说爱我要爱死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让我生小皇子,不醒来不行了啊。再这样下去,等你恢复好了,说不准就把我给办了。真是山中无老虎……”默默收到一枚通红的眼神,他又默默地改了口,“山中无老虎,自有猎人来……”有韶冬在一旁指示,祝痕安心了不少,吉利也没再出现慌乱的什么都忘记了的模样,一切都很顺利。当祝痕累的闭眼睡去时,韶冬身边已经多了个软绵绵,rou呼呼的包裹。小家伙眼睛都没睁开,就吐了韶冬一脸的口水。没牙齿的第一顿,更是差点将送入他嘴巴的木勺子给吞了。韶冬不想说小儿子有魔性,只会说他奇特。祝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他醒来瞧见折磨了他足有十个月的小儿子,冷哼一声,直接就点着小家伙的鼻子取了个小名,“小馍馍”。一旁的吉利还以为是小魔魔,担心小皇子长大后懂这个名字的含义了会伤心,“祝公子,这名字,会不会……”祝痕气汹汹地打断,“就这个了,没错。谁敢反对,以后就由他带小馍馍。”吉利惊喜地眼珠子都铮铮发亮,刚要点头,猛地捂住嘴笑了出来。小馍馍依旧没睁眼,吐了个泡泡,十分给面子地翘起小*,尿了祝痕一脸的童子尿……以后的日子,凡是有人喊他小馍馍的,他总能奇准无比地尿人一脸尿。直到有一天,作为哥哥的韶臻抹着湿漉漉的脸对袒露小*的小魔王说,“你的*怎么长的像条小rou虫子?不对,是小小小rou虫子”还不知道小rou虫子是什么的小馍馍,觉的太子哥哥的问话并不是什么夸赞他的好话,难过的再也不敢随便露*,就连祝爹前来替他换尿布,他都怏怏不乐地不会再尿祝痕一脸了。☆、第86章尘埃落定韶冬醒来后发现朝堂上似乎没了他也能照常运转,曾经烦的不得了的鸡毛蒜皮小事更是不会出现在上书里。上朝也是三言两语就过去了,压根就没人在他耳边吵吵。诧异地翻出祝痕决议记录,才发现祝痕将公衙人数全都缩减至一半,司职人员一环扣一环,一环错全盘错,谁也无法推诿,更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决策中枢的大臣们在这段时间内更是战战兢兢,马虎都不敢打一下。上书原本全是皇帝看过,愿意给大臣看的大臣才能看。被祝痕改革成,上书的第一道关卡就是他们,每一份都必须阅过,写上自认为最佳的处理方式并署名。要是祝痕看了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并在后头批上,那就得十分注意当月是否发生过三次,三次一过,这位大臣就得滚回家三个月,好好清醒下头脑才能再进朝堂。这么一来,就算祝痕不拦着鸡毛蒜皮,歌功颂德的上书,他们也会警告下边的人:凡是上书都要有水准些,能处理的都自觉地处理了,别整天只顾着嘴皮叨叨叨,双手一摊弄了篇上书,就天下大吉,不干事了。这还不算妙,最妙的是祝痕也设了巡查使数名,主司将各地发生的大事上报,要是官员的上书比巡查使来的晚或是没有,相应的官员一律革职……韶冬看完所有的革新,心中莫名地爽。还没开始做事,就让吉利先跑回去替他传个口讯,好好夸夸祝痕。至于接下来要干的,就是趁着上朝,顺道来第二次庭审顾天。这次不打算再让祝痕介入,要干脆利落地解决掉顾天,达到最终目的。之前的当朝庭审,顾天如果不是想要将他一军而让祝痕方寸大乱,失了神智。那他接下来要做的,会是在没有证据佐证顾天的情况下,采取提上祝倾,来与顾天对峙,彻底坐实他杀害前祝朝皇帝与皇叔的滔天罪孽。只要坐实了这一样,朝中大臣就不会认为,顾天之说以会说这么多骇人听闻的事,不过是想要保住顾凛而顺着他的意思在编故事。也正是因为这样,容忍下顾天说他是祝痕皇叔血脉之事。是又如何,是了才更好,他有把握坐实了顾天的罪,自然也能顺水推舟地将韶朝改回祝朝,甚至做个太上皇,与祝痕共享江山百年,将来祝痕要是不想呆宫里了,他们也可以离开,反正已有继位者,只需待他长大。想到这里,韶冬神清气爽地跨入朝臣已久候了的朝殿,并让人将顾天与祝倾一并提来。又是几月没见,顾天竟然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个什么结局。或许他也是故意将事情一股脑地说出来,因为说了也没人相信,也没有证据。韶冬将站立在一旁的小韶臻抱起,放在怀里,一边捏着他的肥手,一边满意地勾起嘴角。他就喜欢顾天这样的,以为算计了所有人,其实也不过是只露出爪牙却没能力自保的老鼠。他等着看他露出算计反被算计,希望全部落空时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至于祝倾,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见面时,她的状态,现在也就刚披上没多久的元后裙袍能看,反正能说话就好。如果祝倾这次够聪明地帮他达到目的,或许会让她选择是生还是死。对视上小韶臻软乎乎的目光,韶冬忍不住又捏了下他rou鼓鼓的腮帮,“父皇接下来要审坏人了,你要听就坐着不许动,害怕就去偏殿待着,然后等父皇来接你。”小韶臻默默地揉着肯定被捏红了的脸颊,严肃地看了会下面跪着的两人,然后放下手,抱在一起,坐姿端正。韶冬弯弯眼睛,偷偷地往他手心里塞了块糕点,让他等会没人注意的时候啃啃,终于开口。“诸位大臣,今日照旧来个见证,上次孤无法相信顾天说的是真还是假,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就像个编好的故事。想必诸位也有这种感觉,所以孤让重新回来的元后勉为其难地与他当朝对质。”韶冬说到这里顿了顿,一向无表情的脸上多了点悲戚,语气沉重,“对她想必你们也认不出了,孤一样地深感痛心。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胆大包天的贼人从宫内将她掳走,毁了容,伤了身体,然后又大摇大摆地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