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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父亲吧。”德罗斯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哀伤与疲惫,道:“父亲他知道了真相后,对你很内疚,三弟,你......不要怪父亲,其实父亲也很爱你......他知道那vod药剂是你带来的后,回来二话不说就用了,还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牧崇衍眼眸垂了垂,掩下眼底的复杂情绪,手掌无意识地拢起,又缓缓放开,半晌后,将心里的思绪全部压回了心底。“二哥......我没有埋怨,这没有什么好埋怨的,皇......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听见牧崇衍也喊了父亲,德罗斯面上蓦地浅浅放松了两分,道:“父亲十分钟前已经服用了vod药剂,现在正在修复舱里修复。”“......嗯。”牧崇衍稍稍放心了一些,顿了片刻又道:“父亲他......撑了多久?”“八十八秒。”德罗斯拳头微微攥紧,“父亲这一次受的伤太重了,否则......应该还能再撑一些时间......”“太重?!”牧崇衍眉头皱起,“我记得我把你们带离爆炸点的时候,父亲......他只受了些轻伤。”德罗斯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狠厉,声音冰冷:“当时是轻伤没错,但是......父亲除了感染了那种会蚕食资质的病毒,还感染了一种会加重内伤的病毒!”“什么?!!”牧崇衍面上一变,“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那个恶毒的芬雅,给父亲的饭菜里投了病毒!若不是因为口服的扩散的慢,现在父亲已经......”德罗斯眼睛一红,咬着牙狠狠地捶了一拳墙壁,几道鲜血从青白的指节上流了下来。“我真恨不得杀了那恶毒的女人!!!”“二哥!”牧崇衍连忙拦住又抬起拳头的德罗斯,“芬雅呢?”“芬雅?呵......正控制在她的房间里。”德罗斯面露嘲讽,“不过名头却是‘要保护她的安全’!”牧崇衍眼睛闪了闪,立刻就明白了这么做的用意,道:“二哥,其实......等父亲恢复后,芬雅和牧母的事情就都可以着手处理了,那帮势力已经被我从圣亚清理出去了。”“查出那势力是哪里的了吗?!”德罗斯抬头,眼睛闪过一丝红意。害了他爸爸和三弟后又害他父亲,这些人......该死!!!“还没有审问那些人,目前查出的其他线索上隐隐显示是尔马星域的人......”牧崇衍下意识皱起了眉,直觉哪里有些不对。“尔马星域?!之前那个侵犯圣亚边域又发射光爆弹暗袭你的那个尔马星域?!!”“目前查出的线索是这么显示,但是我觉得不能这么快下定论。”想起今天逃脱的那个男人,牧崇衍脸色一沉,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深了几分,“......也不能排除是其他势力栽赃嫁祸的可能。”德罗斯面上的冷色更沉:“......你说的对,但是......尔马星域侵犯圣亚边域的事情却是板上钉钉!这件事,我绝不会与尔马星域善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压抑在寂静的走廊愈发沉重,压地白榕的情绪愈发低沉了下来。敏锐地感到白榕的情绪渐渐有些不对,牧崇衍轻轻拍了拍白榕的背,打破寂静对着德罗斯道:“二哥,你现在要去审问牧母和那几个机甲战士吗?”“去!”德罗斯眼色一冷,立刻道:“三弟,走,你和我一起去。”“......好。”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那关押着牧母和几个机甲战士的地下室,牧母和那几个机甲战士是分开关押,德罗斯先走进了关押着牧母的房间。“牧崇衍,你个小畜生!不孝子!畜生!!!居然关押你母亲,你知不知道孝字怎么写?!!我当初就该掐死你,你个该死的畜生!垃圾!黑心肝!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马上把我放了!你马上......”还没走进房间,牧崇衍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尖锐又刻薄的声音,抬眼一扫,就看见了那被关在铁门之内的头发凌乱面容扭曲的牧母。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牧母疯狂咒骂的各种污言秽语,德罗斯顿时面上一怒,旁边看守的人立刻心领神会,点击了铁门连接着的一个按钮。“啊——!!!!”一声凄惨的哀嚎突然响彻了整个地下室。刚刚还骂得非常精神的牧母抽搐着摔在了地上,刚刚抓着铁门的双手已经被电得焦黑,仿若两只被炸糊了的干瘪鸡爪,漆黑焦臭。白榕被这一幕吓得抖了一下,被牧崇衍一把罩住后脑勺,轻轻按到了肩膀上。“乖,别看。”“你既然决定要害我三弟!背叛圣亚!与敌为谋!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德罗斯面色丝毫不变,怒红的视线盯着在地上抽搐哀嚎不停的牧母,“说!那个势力到底是哪里的人?!!”“......你们......你们不得好死......牧崇衍你个畜生,狼心狗肺的恶毒东西......你们......”牧母抽搐着躺在地上,头发被冷汗糊在脸上一缕一缕,恶毒阴狠的视线紧紧盯着牧崇衍,咒骂侮辱的声音不断:“畜牲......牲口!恶毒的垃圾......你们不......”德罗斯暴怒地看了旁边那个看守的人一眼,那人连忙取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地上恶狠狠咒骂着的牧母。“啊——!!!!”地下室中再一次响起一声凄惨的哀嚎,牧母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一块焦黑的血洞,漆黑焦臭的rou上透着黑红的血,整个人在地上抽搐着昏死了过去。“弄醒她!”“是!”看守的人立刻换了一把方形器械,对着牧母的脑袋一照,牧母眼皮立刻颤动了两下,抽搐着转醒了过来。“还不说?!”德罗斯声音冰冷,透着一股狠厉,“你可想好了,你受的住,某人可受不住!”“你——!”死闭着嘴的牧母突然瞠目,眼睛怒红:“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德罗斯冷眼道:“你好好想想,那可是你女儿......”“你们......你们知道了?!!!”德罗斯眼底一变,心底怒意一下子窜到了顶峰,他本是故意一诈,并不能确定芬雅就是牧母的女儿,现在看来却是......“赫尔雅,你想清楚!你不说,这些就都要受在你女儿身上!!!”“说......说什么?!”牧母惊慌了一瞬过后,脑海里立刻浮现起莱特那阴冷湿腻如毒蛇一般的笑容,她还没有忘,那莱特说了,如果她敢泄露半分,她女儿芬雅必定会化为一滩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