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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的安静晚餐。饭后的药也吃了,被迫只能坐在季同面前看着季同拿过来的书,叶真不爽可却也拿对方没办法。索性,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叶真懒洋洋的靠在季同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翻阅着书籍。不知道是因为季同的过分安静,没有多余的不安分动作,还是因为叶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两个人,一人伸手搂着正在看书的人,脑袋靠在对方肩上,气氛是这几天当中从所未有的平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的叶真渐渐停下了翻书的动作。一直都在盯着叶真不放的季同自然发现了,他轻轻的将叶真躺倒在床上。手肘靠在柔软的床铺上,以手掌撑住脑袋的姿势,季同侧身躺在叶真的旁边,一双深邃迷人的瞳孔迷恋的盯着叶真那有些疲惫的睡颜。他就这么一直盯着不放,哪怕是一秒钟,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伤痕累累的心脏好像染上了暖暖的温度,不再冰冷刺骨,疼痛不已,而是舒适得让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住。季同渐渐靠近,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压在了叶真身上,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属于对方独有的清爽味道。那仿佛用再多东西都无法填充完整的空洞,终于不再变大。?☆、第六十三章? 季同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没有被已经醒过来靠在床头看着书的叶真掐死时,心里讶异的同时还跟灌了蜜似得,甜滋滋的。不管叶真这样做的缘由是如何,心底那被不断放大的喜悦总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好像又更爱了一点,仅仅只是看着安安静静的叶真,心里便跟装满温泉水似得,沉甸甸的满足,暖洋洋的感觉,让他更加舍不得放手,松手。“早。”季同扯开一抹淡笑,伸手环住叶真的腰身,脑袋靠在叶真肩上,歪头盯着叶真手中的书本,“看到哪了?”“自己没长眼睛?”叶真没好气的呛声回应道。好像跟叶真待久了,身上也会沾上同样属于对方身上那独有的清爽味道。就跟整个人都被叶真环抱了一样,真好。“呵呵。”季同没在意的笑了笑,他伸手缓缓摸向叶真那光|裸的肚子,蹭了蹭对方的脖子,哑声叹道,“烧已经退了。”脖子被季同那因刚睡醒而有些毛茸茸的头发蹭得直发痒,在听到对方那话后,叶真更是没好气的说道,“你他妈就是摸肚皮来知道我退烧的?”“不然呢?”季同猛的抬头,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眸此刻跟好似火焰燃烧一般亮晶晶的盯着叶真,“摸这儿呢?”说着说着,季同的手渐渐往下滑去,最后没入被子。眼看着那手就要抵达禁地,真他妈后悔没在刚刚杀了季同一了百了的叶真黑沉着脸,直接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一大清早的就跟发情的母狗似得,非得要我干|你,你心里才舒服?”“……”季同敛了敛脸上的笑,轻声说道,“叶真,我不喜欢这样的比喻,而且,就算是做|爱,那也是我干|你。还是说,你喜欢听一只发情的母狗喜欢干|你这样的话?”“滚!”刚出口的话被用成倍威力的堵了回来,叶真脸色更差,“我饿了!”季同有些沉默,也有些失落,可他最后依旧点了点头,笑道,“你今天可以吃rou了,不过还是不能太油腻,我煮皮蛋瘦rou粥给你,好吗?”“无所谓,反正在这里吃东西,不管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一个感觉,堵得慌!”叶真碰的一下合上厚重的书本。“……叶真,别这样。”季同有些求饶似得,抱住了叶真,不断低喃道。有些时候,他真的挺不想让叶真开口说话的,这张他明明喜欢得不得了的嘴巴,却总是说出一些伤人的话语。“行了,别总是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恶心老子!做错事的是你,不是我,ok?”叶真推开季同,满脸的拒绝与不耐。“我去做饭,你忍忍,很快就好。”季同垂着头,微长的头发洒在脸上,模糊了那看不清的表情,他转身轻轻带上了门。叶真见对方的背影消失后,才算是正在的松了一口气。满是汗水的掌心蹭了蹭床单下方的位置,这儿正藏着就在不久之前,他从季同身上的衣服里所找到的一根属于衣服装饰,类似于短铁丝那种的精致配饰。叶真抬眸装作不经意间打量着周围,心里闪过好几个逃走这儿的方案。没过多久,不久前才被合上的铁门再次打开,端着一盘东西的季同缓步走进卧室。叶真看清楚盘子上的东西后,脸色微变,“cao!季同!难道老子连洗漱都得在床上弄?!”“抱歉,我不想出现太多意外。”季同扬起一抹歉意的笑,伸手把东西递了过去。“你他妈别太过分!”叶真没接,也不打算接,“你这样还不如直接去养条宠物狗!”季同叹气,“你别气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我马上就带你去洗手间。”说着,季同上前,跟上次一样用同样的手法将叶真带到了洗手间。因为怎么抗议都没有,所以已经懒得再抗议的叶真跟个老大爷似得,被季同伺候着。“这个力道可以吗?”季同轻轻刷着叶真的牙齿,在见到对方附和的点头后,微微笑道,“那我以后都用这个力道好不好?”这次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不过也是在意料之内。季同自嘲一笑,麻利的将叶真收拾干净,带回了那间房间。皮蛋瘦rou粥很香,入口即化的口感也特别适合现在这个状态的他。说实在的,要不是现在跟囚禁似得被关在这里,那他说不定还真能好好享受一番。不过,计划好了的事,该到进行的时候,就必须行动。叶真这几天挺安分的,好像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一样,没有动不动就对他冷嘲热讽,冷眼相待。心里虽然感到疑惑不安,可更多的却是无法言语的喜悦。就好像继续这样下去,叶真也会有接受他的那么一天出现。可是,晚上时不时传来的细微动作,却打破了他的这个美梦。修长的手狠狠拽住那正在小心翼翼解锁的手,神情冰冷,目光阴沉,季同哑声说道,“你又想走?”“季同,是个人都想走,不管你把这里那些破玩意儿装扮得再漂亮,再舒服,这都不能抹灭它是囚禁我的本质。”见被当场抓住了,也不管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叶真都没理会,而是敞开了肚皮说话。第一次,这还是这么多天,叶真第一次试图跟季同好好谈一次。“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