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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朝廷的人,作为战家余孽,两人被理所当然的送进了天牢。这一次,战在即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和几次死里逃生的兄弟,他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所以他要采取行动了。魏染尘走进倾酒台时,战在即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准备离开皇宫。魏染尘早料到战在即会沉不住气,因为他知道,战在即虽然有打仗天赋,可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会乱了阵脚。“阿战,你去哪?”魏染尘拉住忽略他就要出去的战在即。“魏休,我知道求你也没用,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自己解决。”“你解决?你打算怎么解决?”魏染尘声音压低,语气严肃。“用你大将军的身份站出去,告诉他们你没有死,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还是去天牢救母亲,自寻死路?”“你管我怎样,我一定不会让我母亲再身陷囹圄。”战在即甩开魏染尘的手,要出去。“追影!”魏染尘大喝一声,追影现身,恭敬的跪在魏染尘面前。“在!”魏染尘一脚把追影踢倒,追影又迅速恢复跪姿,低着头。“朕让你保护阿战,你居然敢瞒着朕,帮助他出去做傻事!你该当何罪!”追影无话可说,他的确做得不对,违逆了圣旨,不过,他不后悔,他从心底里敬佩战在即,佩服他睿智的头脑和行事能力,所以想去拥护他,不想去阻止他要做的事,只愿拼尽全力去保护他。“卑职领罪。”追影磕头道。“魏休,你别怪罪追影,是我威胁他的!”战在即阻止住魏染尘。魏染尘夺过战在即手中的由己和包袱,扔出门外,战在即还没反应过来,魏染尘迅速绕到他后方,一把拉下了他的黑色外衣,露出洁白的单薄里衣。战在即下意识圈住自己的身体,慌张的对上魏染尘的目光。“魏休,你干什么!”“我说过,阿战穿赤衣最好看。阿战要听话。”魏染尘将战在即按回榻上坐着。随后起身挥袖离开。“追影刀痕,守住倾酒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公子踏出半步,胆敢违抗,诛杀十族。”战在即颓废的坐在地上,又一次被禁足了,被关在这倾酒台,虽然知道魏染尘是好心,可战在即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就无法安心。追影隐去,又躲在倾酒台的某一个角落,刀痕不跟着魏染尘,守在倾酒台外,他也明白,与其说是和追影一同阻止战在即,不如说是自己一人要拦住战在即追影两人。他也想不明白,追影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轻易信服战在即。多次想要和追影出去的战在即,又一次被刀痕拦了回来,论武功实力,两人不相上下,可追影容易心软,总被刀痕用言语干扰,不占上风。“追影,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公子考虑啊!以公子现在实力,他出去就是自寻死路。而且,违抗了圣旨,我们那些仅剩的亲眷也会受牵连。”再次接到处死战家宗亲的奏折,魏染尘气得直接摔倒了地上,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魏染尘终于惊觉到事态不对,一切都太过巧合,却都能连在一起,而连在一起就只有一个目的,借刀杀人,残害战家人,还要用自己的手,不就是为了挑起两人的矛盾吗!而魏染尘早该知道的,既然有人能进宫刺杀战在即,就一定有人知道战在即的存在。“东玄!一定是东玄在从中作梗。”魏染尘突然想起柳枝子,根据之前的情报,柳枝子是东玄的探子,她的到来,一定是已经暴露了战在即的存在,才会有后来的刺杀,毒杀!魏染尘突然很感兴趣,东玄的朗一,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计划很缜密,魏染尘还未调查清楚,没来得及将人彻底揪出,别人的计划却一步一步进行得很顺畅。‘一代将帅风姿,沦为笼中困兽,不知文武百官做何感想?’在上奏的奏折中,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居然有人用战在即的存在来威胁他。一路追查下去,奏折居然是被人调换了,看来皇宫的防卫真是太不稳固了,竟然让别国探子混了进来,看样子。还是一个不低的职位。魏染尘私下去见了战母,她还是那样和蔼,虽在天牢中,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掩盖不了。“休儿,好好照顾在即。那孩子在这种时候就是一根筋,只会使用蛮力,你一定要拦住他。”战母起身迎接魏染尘的到来。“母亲,我会尽力保住你的!”“别保我,会把在即拖累的。到时候,我们战家可就真的绝后了。”战母作为护国府主母多年,孰轻孰重,她很有评判准则。在魏染尘还在犹豫的时候,却又发生了变故,战家宗亲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死在大牢中。魏染尘拟好的圣旨还没传下去,居然就有人提前动了手,这一批人,死得太过古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传播,还不到半天,就传到了战在即耳朵里。魏染尘冲到天牢时,战母已经咽气多时,是毒发身亡,那毒居然还是皇宫中的,魏染尘感到不妙,赶紧往宫中赶,可还是晚了。放在书案上的圣旨还是被战在即看到了,他惊愕的望着地上的圣旨,久久不敢靠前,这一小小的黄金绸布,就决定了整个战家所有人的命运。‘魏休还是动手了。’战在即心想,悲伤,痛苦,纠结紧紧包裹着他。以至于魏染尘来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阿战,你怎么过来了?”魏染尘看到散落一地的东西,就知道战在即看到了圣旨,认为是自己下令杀了战家宗亲及母亲。“你以为我不过来就永远不会知道吗?你这个刽子手!”战在即突然瞪着魏染尘,眼神冷冷的,就像当初战无失自刎时盯着他的眼神一样。战在即的这种目光让魏染尘心下一沉,他很害怕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回到从前誓不两立的样子,同时也对战在即的不信任感到小小失望。“阿战,我没有,相信我。”“呵!没有?圣旨在这里,念及忠烈之后,留全尸,赐毒酒。我想天牢中我的母亲应该很幸运的有个全尸吧!你敢带我去对峙吗!”战在即轻笑一声,言语中全是不信任,毕竟,那是生养他的母亲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堪比兄弟的侍从,难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是拟了圣旨,可我还没有下。”魏染尘解释。“你是皇帝,杀人不过一句话,圣旨什么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不然为什么偏偏这么巧,我所有宗亲一夜之间全被毒杀。天牢是重地,谁能这么轻易的进去,一下子杀那么多人。”战在即讲得确实不无道理。“阿战,如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