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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战在即抽出剑,指着魏染尘。追影,刀痕同时一惊,却不动声色,唯喜顺吓得跪下。“阿战要是舍得杀我,早就杀了!”魏染尘有些得意的说,其实他不是没有发现之前战在即在他怀中的一举一动,每次战在即都叹气松开手时,他都会感到一阵暖意。战在即又一次无意识的脸红了,收回剑,放回剑鞘,“什么舍不得,我只是觉得我没必要给你陪葬。”“呵…”魏染尘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他与战在即之间这么久以来难得的轻松相处。不知不觉间,战在即想起了几年前在山洞的那个晚上,魏染尘也是笑得这样惬意,好看。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战在即猛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惹得众人一惊,齐齐望着他。“魏休,我想去那个洞xue看看。”“好,再过三日,我带你去。”“你真的敢带我出去。”战在即满腹怀疑的问。“有何不敢,对于阿战,我有十足的控制力,你要带上那个詹小甲吗?”魏染尘好似无意间提起。‘果然,魏染尘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他出去,有詹小甲在,他根本不怕自己会逃走。’战在即愤愤的心道。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闪了闪,悄悄消失在那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也许,这次的出宫根本不可能如预想的那般顺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执着。第25章今生坐在不太奢华的轿辇上,战在即抑制着想要探出头的冲动,这可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双手在袖中想动不敢动。魏染尘看战在即这副纠结的样子,就莫名的觉得可爱想笑,伸手掀起帘子的一角,“这朔都还是这么繁华昌盛,阿战你看。”战在即探头到窗前,盯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看着某一处,一会儿才回过神,视线回到轿中,魏染尘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出城外不远就是那个洞xue,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战在即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去过了,只是看到那里就很有亲切感,按理来说那洞口对于自己这样的身板来说,应已经有些狭窄了。不过,那洞口很明显被人开拓过,洞口更宽敞了些,几人很轻易的就进去了。战在即一进去就往一处地方走,双手刨开乱石堆,好像在翻找着什么,魏染尘也走近蹲下身和他一起刨。刨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方形盒子,战在即欣喜的把它抠出来,打开,很自然的笑着,魏染尘却目光忽闪,明显有些不悦。因为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居然是那支独一无二的箫中至宝晓澈。在察言观色方面,战在即向来欠缺天赋,居然没有察觉到魏染尘的情绪变化,拿出晓澈后自顾自的吹了起来。一直以来都是在舞刀弄枪的战在即,居然会有这么文艺的一方面,一身赤衣,吹着白玉箫,箫声悠扬,一时间居然让魏染尘忘了生气,只剩满眼的钦慕与欣赏。一曲结束,战在即收回晓澈,回过头时,魏染尘却举着一串糖葫芦递到战在即面前,弄得战在即一愣。“魏休,你这又是干什么!”战在即后退,好像自己的心事被人戳穿了,有些不好意思。“我看阿战一直盯着看,怕是喜欢得紧。便叫人买了来。”魏染尘把糖葫芦举得离战在即更近。战在即推开魏染尘的手,别过头,口不对心的说“谁喜欢这种小孩子爱吃的东西。”“阿战不喜欢。”魏染尘转过身递向刀痕“那扔了吧。”“哎!等等。”战在即抢过糖葫芦,“不喜欢不代表不能吃啊!扔了多浪费啊。”一口咬下一颗果子。然后酸到战在即五官拧在一起,他显然没料到能酸成这样。“嘁…呵呵…”魏染尘嘁笑,看着战在即那副酸到想骂人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出声,连刚才的不悦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你还笑,你在哪个jian商那买的。这也太酸了吧。”战在即想扔又有些舍不得,毕竟他这么久没吃过了。魏染尘却拿过他手中的那串,重新递了一串到战在即手上,自己吃起了那串酸的。战在即细看才发现,追影居然扛了一大把。“魏休,你不用买这么多吧!”战在即惊叹道。“阿战喜欢的,不多。”魏染尘吃起那串酸的,居然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着实惊到了战在即,这人的忍耐力的确够可以的。两人一同坐下,像之前那样盘腿坐着喝酒,喝的却是战在即之前藏在洞中的,魏染尘来过多次,都没有发现,这小小洞xue可以说被战在即利用得很好了。“还是秋思酿喝起来烈性。”战在即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不小心喝得急了,呛得猛咳嗽,魏染尘为他轻缓地拍背,让他把酒吐了些出来才好了些。“你们也过来坐下喝点酒吧!”战在即照顾追影,刀痕二人,两人都齐望着魏染尘,到底魏染尘才是他们的主子。“阿战从来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会去计较尊卑贵贱,既然阿战已经这样说了,你们过来一同坐下吧。”魏染尘饮着酒说道。“谢圣上,谢公子。”二人得到命令,才敢过来一同坐下。战在即为他们倒酒,他们却不敢接,一副为难的样子。“你们干什么?我又不是叫你们过来看你们的腹泻脸的。你们喝不喝?”战在即佯装生气道。看了看魏染尘的表情,二人赶紧接过饮下,同主子一起共饮,这恐怕是他们护卫生涯最难过的时候了。“这里又不是皇宫,你们不要这么拘谨。”男人与男人之间果然最适合的交流方式还是喝酒,酒壮三分胆,喝得渐入佳境后,二人也敞开怀了,没那么多的礼节了。说来也怪,不知为何,向来酒量尚好的四人,居然喝了不过两坛就有些昏昏欲睡,当魏染尘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已经四肢无力的瘫软倒下了。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看到刀痕,追影都齐齐倒下了,视线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战在即好像在靠近他,好像在叫着他,他突然闪过一个意识“他想逃,不,他不能逃。”魏染尘焦急的伸出一只手去抓面前的景象,刚好抓住也就失去了意识。“魏休,魏休……”战在即也察觉到了不对,看着三个强壮又有内力的人居然喝那么一点酒就倒下了,当他想要起身查看时,才发现自己也浑身无力,却强撑着去叫魏染尘,不过还没叫几声,就一同倒在魏染尘的身上。当洞xue中完全安静下来后,一个有些苍老的身影走进洞中,居然是魏瀚,那个狠毒多疑的先皇,他充满疼爱的看了看魏染尘,然后指挥手下的人抬走了战在即。想要带走战在即的人有些为难,因为昏迷的魏染尘居然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