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划钱的哦。”粉丝们激动,金澍请他们吃东西!门外如何吵闹与热闹不提,金澍一进套房,果然立刻将去送衣服的小邓叫来问话。小邓是真不怕金澍,欢欢喜喜地把当时的情况都说了。金澍听完,点头,表示知道了。小邓见没自己的事,起身走了。金澍走到窗前,先给金贝贝打电话。金贝贝这次被吓得不轻,接到他的电话,难得没说他是坏爸爸,同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金贝贝还告诉他,一早上就去学校等老师,他还难过地问:“我邀请老师来家里吃饭,老师不愿意。爸爸,老师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金澍想,老师不喜欢的不是金贝贝,是他吧。金贝贝说了会儿,又道:“我要去做作业了,我认真做作业,我做好孩子,老师就会继续喜欢我了!”金澍也很支持,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金澍便看着手机内那个存在了八年的号码。不禁想到,金贝贝只要好好做作业,应枫就会喜欢他。自己呢?金澍到底还是又给应枫打了电话,不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没被拉黑。他暗松口气。酒店离家倒不是很远,应枫也找到了地铁站。但他一上地铁就开始发呆,顺利地坐过站。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过了十站。他有些恼怒地起身,走出车,到对面再往回坐。从地铁站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的确快要降温了,很冷。风迎面而来,有了一些些冬天的感觉。如果不是身上那件大衣与围在脖子里的围巾,他怕是真得冻感冒。夜风冷冽,吹得他的头脑清醒许多。可是也吹得身上那件衣服与围巾上的冷淡香水味直往他鼻尖飘,于是他又迷糊了。金澍的助理过来送衣服给他,当时是真的很懵。为金澍忽然叫人来送衣服而懵,也因又认识了一个金澍身边的人而懵,更为刚刚对视过的金澍懵,更别提前几天事情的阴影还在。懵着就把衣服穿身上了。他的手露在外面也有些冷,他不由将手伸进口袋中,恰好摸到自己的手机。要不要再把微博装回来?他拿出手机,看着屏幕发呆。刚看了不到五秒,手机屏幕亮了。看到来电的十一位数。应枫停住脚步,就站在小区里的一棵枫树旁。月光很亮,风很大。应枫看向地面,枫叶被风吹得在地面跳影子舞,仿佛很快乐。他接起了电话。金澍沉默了几秒,叫他:“应老师。”“你好。”应枫是真的有些茫然,首先出口的就是这样一句话。金澍又沉默几秒,问他:“应老师今天去那里是——”应枫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他竟然打断了自己一见就紧张的金澍的话,慢吞吞说道:“我去相亲的。”“哦。”金澍应了声。应枫又道:“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金澍沉默。“今天相亲的女孩子,她不追星,她也不喜欢你,她甚至都不知道你。我以后可能没法再通过别人知道你的情况了,你帮我签的名,也没法送出去了,她不要了。”“以前她喜欢你,我也经常看你的新闻和微博。现在分手了,我把微博卸载掉了,不喜欢了,以后也不用再看。”应枫的脸往围巾里埋了埋,又闻到独属于金澍的味道。他道:“谢谢你叫助理给我送的衣服,很暖和。洗好了,我会给金贝贝的。”金澍依然不说话。“那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应枫说完就要挂电话。“应枫。”金澍忽然叫他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应枫怔住。“我这两天一直在转机,在飞,下午五点三十六分才落地。机场全是记者,我只能去酒店,我去不了其他地方。没法回家,也没法去学校。”金澍说得也很缓慢,似乎每说一个字都在思考,“那个女孩子,叫作ailsa。那个小镇,椰维尔,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出生后一直住在那里,直到我十六岁回国。ailsa,是我保姆阿姨的女儿,我们一起长大,她,只是我的meimei。当时,地震突发,她吓得跌倒,我扶她,仅此而已。”应枫的脑袋彻底停止运转。他原本真是难过得快死了,刚刚那些话说得近似诀别。他真决定再也不喜欢金澍了,无论是金澍这个人,还是金澍这个明星。可金澍这番话说得他完全不懂到底是什么情况。金澍是在给他解释?可是金澍为什么要给他解释?到底是他自作多情,还是金澍的脑袋也坏了?金澍到底为什么要给他一个老师解释这些?这个世界不太好。这到底是不是人间?应枫心中不可避免地涌起一股莫名狂喜,同时他的清醒与理智又在提醒他:别做梦,别自作多情!金澍说完又道:“这些天让你担忧,很抱歉。”应枫愈发不明白他的意思。再喜欢一个人,也有自尊心。这个时候,应枫的自尊心终于开始作祟,金澍都看出来他很担忧了吗!他不想被看出来,他喜欢了八年,什么都没有,就是个废物。这会令他想到多年前的事,很讨厌。自我保护机制再度开启,他二话不说,立刻挂了电话。他刚挂电话,大概十秒,微信又响。金澍发来的:能不能别拉黑我的手机号码,也别拉黑我的微信。应枫没回。他现在才是真正的乱。还很莫名地生气。他烦躁地用手揉自己的脑袋,头疼!他又拉起围巾裹住自己的脑袋,抬脚就往家中跑。跑到一半,微信再响。他不想看,却又忍不住。他停下脚步,再看。当然还是金澍发来的,金澍道:所以你能把微博再装回去吗。应枫要疯了,这委屈巴巴的语气,到底什么意思啊!第34章应枫跑进楼道中,又三层阶梯并作一步地往楼上爬。他乱得很,可是他又忍不住去想,金澍既然回来了,又是如何对媒体说的?网上如今又是什么个状况?但不论如何,与他还有什么关系?不是做好决定,与过去诀别?金澍相关的一切,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应枫这样对自己说,可是金澍说话的声音,发来的微信,又在耳边飘,还在眼前晃。不知是否错觉,刚刚金澍给他打电话时,声音的确有些小心翼翼,包括发来的微信同样如此。说得直白些,还有点可怜的意味。他是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