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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留下管事的不住的摇头。回到房间后。阮一恒事先让人送过去的温水已经准备好了。阮一恒直接去了付凌轩他们的房间。先给付凌轩检查了下他的身体情况。然后再按伤情在那浴桶里放了适量的药。随即便带着北辰溪他们出去。让付凌轩自己在里面泡着了。关在外面。北辰溪沒见过付凌轩疗伤。很是担心。手扒拉着门。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样子。“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在过两三天。可能就已经痊愈了。”阮一恒拍拍北辰溪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担心。“凌轩哥这次是不是伤的很厉害。他、他手上的伤中的是什么毒。”一直。北辰溪都不大敢问。尽管付凌轩说了沒事。但是他还是不放心。“那也不算是毒。只是一种强劲的麻药。一接触到。就立刻有反应。全身麻痹无法行动。要不是他落崖了。那药并沒什么威胁性。严重的是那他受的那内伤。现在做的也都是在帮他把内伤排解了。”阮一恒缓缓说來。北辰溪在一边听着。却是蹙起了眉头。心里很是不解。既然师傅在刀上了下了麻药。似乎并不是要凌轩哥的命。那为什么后來又对凌轩哥下毒手了呢。难道是因为凌轩哥突然的要去刺杀他。所以惹他生气了吗。但是以凌轩哥之前说的。他们两人之间可以说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那师傅为什么只是下麻药呢。北辰溪百思不得其解。在外面等了大半个时辰后。才听到里面有水声响起。北辰溪立刻的就想冲进去。但是又犹豫了。转头看了看一边的阮一恒。眼神询问着他能不能进去。“去吧。”阮一恒见北辰溪心急着想进去。但是还是理智的顾及到怕打扰了付凌轩。不禁笑了笑。点点头让他进去。得到他的答复。北辰溪就立刻冲进去了。而阮一恒和雪言沒进去。因为现在付凌轩估计还沒穿上衣服。“凌轩哥。你还好吗。”北辰溪急急的跑到付凌轩的身边。“挺好的。沒事。”付凌轩淡笑了一声说。而脸色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看着北辰溪也放心了有些。而在此刻。他才发现。付凌轩现在还光着身子呢。水珠从肩膀上滑落。滑过了精瘦的胸膛。然后是平坦却肌理完美的小腹。再到、、、北辰溪突然的脸就烧起來了。脑袋轰轰的响。自己竟然就这样看了付凌轩的身子。“傻瓜。”见北辰溪因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在那难为情。付凌轩都忍不住要笑起來了。在看到北辰溪因为自己的笑声而不满的嘟起嘴看向自己的时候。突然的靠近。在北辰溪的嘴角亲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比这还亲密的事我们也发生过了哦。”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北辰溪的脸更红了。愣愣的看着付凌轩。直到付凌轩穿好衣服。晃了晃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來。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连耳尖也红红的。付凌轩打开了大门。让阮一恒他们进來。阮一恒重新给付凌轩把脉检查。对付凌轩的身体恢复状况很是满意。“阮大哥想跟我说什么。”在阮一恒把脉后。付凌轩看着阮一恒。他知道阮一恒还有话要跟自己说。从在吃饭的时候。他就略有深意的看过自己。付凌轩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不想揭破。“我和筱筱谈的事你应该都听到了吧。若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到时帮忙一下。”阮一恒检查过付凌轩的身体。知道他有深厚的功力。想來身手不错。若是可以的话。请他帮忙顾天炎到时应该能轻松一些的。“抱歉。这事我帮不了。”付凌轩直截了当的回绝了。他等的就是御凤來。到时好错开御凤去凤引宫找天山雪莲。这机会难得。错过了。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母亲的安危远比顾天炎來得重要。而且他也不想正面和御凤交手。自己的身手想來御凤之前已经知道了。交手的话在所难免的会暴露身份。最重要是暴露了辰溪。这他绝不允许。“我知道了。”沒想到付凌轩会这样干脆的拒绝了。阮一恒有些发愣。但也沒多说什么。说了声你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一边的雪言看着付凌轩。也是沒想到付凌轩会立刻拒绝了。但是她并不觉得付凌轩这样做有错。御凤那样的身手。去对抗。那就是找死。她现在剩下的就是付凌轩和北辰溪了。山庄已经沒有了。他们两个。她不能再失去的。“无论如何。我都站在凌轩哥这边的。”雪言对付凌轩说。然后也离开了。付凌轩转过头看着一直站床边的北辰溪。起身走了过去。一脸严肃的说:“你觉得我无情吗。”“我喜欢凌轩哥。”而回复付凌轩的却是北辰溪的一个紧紧的拥抱和这么一句话。让付凌轩瞬间解脱了。☆、第129章 又爱又恨入夜。秋风泛冷。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着。最后终于在一股较大的夜风來袭时。熄灭了。突然而來的黑暗并沒给独自站在窗边的人带來多大的不便。他依旧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主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在房间暗下來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随风轻声走了进來。重新点了蜡烛。看着窗边静立的易风行。眉头微蹙。担忧的说道。易风行依旧静静的站在窗边。一句话也沒说。就在随风要再次提醒时。易风行才转过身。但是却不是去床边。而是往大门那走去。随风看到易风行走出大门。立刻就猜到了易风行这是要去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着了沉默。易风行漫步走向了后山。再继续进入了深处。來到了那个被布阵的树林里。轻易的通过了。出來面对的便是那片让他又爱又恨的空地。前面的木屋一片的安静。易风行知道里面的人已经休息了。他默默的走到了大门口。却是沒打算进去。站在大门前。默默的看着大门。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把他影子印在了大门上。单一而落寞。易风行此刻心里很复杂。想看看里面的人。但是却又不想见到。见到能说什么呢。她什么也不想和自己说。甚至是见也不想见。十几年了。十几年來一直都这样。突然想想。自己都觉得沒力气了。难道这就是我要的吗。不是。从來就不是。我要的是她能像以前一样对着我开心的笑。要的是她像以前那样关心我。在意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易风行一直在那站着。一直到了天亮。‘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以往出來的都是那个丫鬟。但是今天却不是。那是之前那白衣的夫人。她似乎早就知道易风行在外面了。从里面出來。看着易风行背对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