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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同伙的存在感,不想他引起太多人注意,一旦走漏消息,各种蝗虫就要蜂拥过来了。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夏洛克忽然对君海澄说:“明天也许会有一个惊喜。”君海澄没听清楚,“什么?”夏洛克就没再说了。君海澄也没有在意,然后睡到半夜,就感觉身上重得不行,好像压了一块千斤巨石,气都喘不过来了,君海澄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鬼压床了?可是他正在做梦,梦见和战琰一起在老胡那里吃牛rou面,战琰想吃他碗里的牛rou丸子,他不肯给,战琰生气了,居然用叉子把他跟牛rou丸子叉在一起,张大嘴巴,啊呜一声把他吃下去了!然后挥着叉子跳到一只大碗里,哈哈大笑!梦里战琰笑得很开心,幼稚得不行,君海澄不舍得醒过来,想着,只要这鬼识相一点,乖乖的,就随他去吧。可是这只“鬼”并不识趣,用两条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了君海澄的腰,差点把他的腰勒断了,然后在面碗里舞叉子的战琰,哇哇的跳到面汤里消失不见了!战琰!!!!!君海澄死命的找啊找,心痛得要死掉,他决定杀死那只鬼再回来陪战琰一起跳到面汤里!君海澄睁开眼睛,还什么都看不清楚呢,直接一掌就把鬼拍飞了!君海澄很自信,以他如今天罗第七重的修为,收拾一只鬼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丫丫的,直接拍得它魂飞魄散!!但君海澄惊讶了,他的手被握住了!火热湿润的鼻息喷在君海澄颈侧,鬼阴阴地道:“君海澄,你真是够狠心!”君海澄望着画着一堆光屁股小孩的天花板,保持着挥爪挠人的姿势,嘴里喃喃地喊出一个名字,“战琰……”☆、75如三秋兮“战琰……”“阿琰……”“混蛋……”“……喂?!”不管身后的君海澄怎么叫,战琰都没有反应,他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中,安然坐在餐桌前,一对长眉轻扬入鬓,一双异瞳古井无波,宛如千年古画里走出来的优雅贵公子,其余人者登时成了老土鳖。吃早餐,喝早茶,看报纸,一举一动皆贵气十足。君海澄茫然无措,一直以来都是战琰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上赶着他,如今战琰不理他了,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事实上,战琰半夜鬼压床后,就只说了一句话,“君海澄,你真是够狠心!”然后就把他当成空气。夏洛克恨不得将这幅画面录下来,“纳索魔元帅跟进化人鱼殿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以“jian商”的名义保证,这个八卦绝对会大卖!看看战琰,一袭修身的黑色滚银边长衣,立体的衣领,腰间围着一条巴掌宽的银色金属腰带,完全勾勒出腰身流畅的曲线,啧啧啧,纳索魔大元帅,好像还是报纸上评出来的什么“最帅的男人”?真是亮瞎他的钛合金狗眼了。又看看君海澄,丝绒般的顺滑长发如瀑布倾泄,哦,夏洛克一直认为留长发的男人很恶心,君海澄是他看过的留长发的最顺眼的男人,或者说人鱼?不单只不恶心,反而觉得清雅出尘,飘逸秀美,赏心悦目,嗯,可以多吃两个土豆饼。这样两个出色的人物斗起来,谁会先让步呢?夏洛克露出看好戏的目光。好戏登台,人生精彩啊……余光一扫,身边的小仆人正盯着战琰口水滴滴答答,夏洛克狠狠的抽了抽眼角,他赌上二分之一的家产,买君海澄赢!!!“海澄,坐下吃点东西。”苍狼对战琰的印象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跌到脚板底,居然敢让海澄露出这种无助的表情,就算是纳索魔元帅,也不可原谅!君海澄用刀叉把煎蛋切成一块块,嘴里完全吃不出任何滋味,他偷偷看了看战琰,元帅依然是冷冷淡淡的,不往他这边看一眼。君海澄觉得委屈,好吧,这是打定主意不理我了?行,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这天底下找不到三条腿的青蛙,难道还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况且宠物店里三条腿的青蛙多得是!夏洛克献殷勤,“殿下,你想吃蛋沫吗?我可以叫厨房立刻给你做。”君海澄低头,白瓷碟里的煎蛋已经碎成蛋粉了,他气哼哼的把瓷碟往外一推,“你那么喜欢啊,给你吃。”拽过一篮子面包继续切!战琰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无奈,继续喝茶看报纸。夏洛克嗤笑,装什么装,报纸都没有翻过页,不过这人还真能忍。君海澄默默地将餐桌上所有能切的东西都切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就连花瓶里当摆设的新鲜玫瑰花也被揪下来,在刀锋之下粉身碎骨,死不瞑目。战琰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报纸,开口说了第二句话,“你不吃早餐了?”君海澄轻轻一哼,“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堵得好!←————————挥小旗的夏洛克。“不好好吃饭会胃疼。”“我乐意疼,疼死了自个埋!”Goodjop!←————————擂大鼓的夏洛克。战琰深吸一口气,如最名贵的绿翡翠一般的瞳眸里燃烧着淡淡的怒火,“君海澄,你觉得你很有理是不是?”夏洛克立刻起身,将傻愣愣的小仆人拉走,看戏一定要懂得分寸,看得好可以娱乐人生,看得不好那就得殃及池鱼。苍狼原本不肯走,他担心君海澄会受欺负,但偶然间瞥见战琰渗出血丝的拳头,愣了愣神,就被夏洛克顺便给拉走了。君海澄呆呆地坐着,战琰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脾气……恍恍惚惚就觉得,自己的身,自己的心,也如同这餐桌上的玫瑰,一点一点的被切得破破碎碎了。对啊,看看,他做了什么?这一点都不像他。正常的君海澄,应该是爱惜食物,护花怜花,永远可以用一颗平常到冷静至冷酷的心去看待世界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委屈、沮丧、无助、迁怒。一只手掌抚上他的唇,“再咬下去,就要流血了。”君海澄无意识地咬着唇,贝齿将唇瓣咬得仿若雨后海棠,润泽红艳,不过他咬得太用力了,隐隐要渗出血丝来。君海澄垂下眼皮,睫如蝶翼,轻轻颤动,他勾出一个冷冷的笑,抬起手抓住战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