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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要往他体内最最深处撞进去。如果不是对方也完全不认识他,他觉得自己有充分理由相信,他们俩该是一对恋人。要不然,性交的契合度怎么会如此之高?他怎么会,一秒钟都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恨不得……死在他身体里面。谢云紧紧抵在那让他近乎失控的嫩白屁股里,周堇时已经经过了几次高潮,受不住他一直顶着自己的敏感点,他浑身发颤,抖着腰要逃离谢云,却被谢云抓回来,又快速抽插几十次,次次大进大出,最后才在里面射了出来。周堇时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失神地望着前面,他被干得精疲力尽,倒在桌上,桌子又太硬,咯得他胸口全是红痕,就像受过虐待一样。谢云抽出来分身,取了套子,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周堇时缓了缓自己,说:“你是谁的人?”右手的伤口血都凝固了,有一丝丝疼痛,谢云正用左手提裤子,腰间皮带扣不上,闻言顿了顿,转过来看着周堇时,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讲话。谢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周堇时没有睁眼,趴在办公桌上小喘。“我问,你是谁的人?乔柯,还是程季然?”谢云笑了笑,继续扣自己的皮带,回答道:“我不是谁的人。”“咖啡的问题,还是花的问题?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这些?”“你在说什么?”“别他妈跟我来这套,你以为穿成这样混进来就不会被发现?啧,你这张脸,干这一行可太可惜了,不如以后专门跟我吧,我能给你的比他们多!”周堇时的长睫毛卷而翘,谢云记得他在高潮时紧闭着眼皱紧了眉头的样子,手指用力到掐进他的手臂,攀附着他一阵阵地浪叫,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甜的,高潮之后陷在余韵里,全身皮肤都是白里透着粉色。谢云敢说,周堇时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算是他在手机上偶尔看到的一些男明星,都不及他千分之一。被冒犯并没有使谢云感到生气,相反他认为这个人有点可笑,求人的时候可比现在乖多了,那副对他大打开的身体十分诚实,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用完了自己才竖起利剑向他示威,是不是太晚了点?“我不知道你在说谁。”谢云再次重申。“还有,花钱找人cao自己,您是不是……太有精力了?”周堇时翻了个身,站起来,下身被脱得精光,偏粉的性器软软得垂在他双腿间,他的表情却有些恶狠,抓住谢云的衣领,低声警告他:“你不要敬酒不吃……”“先生,“谢云掰开他的手,“你说的人,我不认识,你说的钱,我也不会要。”“只是感谢你,让我爽了一次。”谢云走的很快,没有回头看周堇时的表情,不过一定不会好看。自视清高的人,就算是脱光了衣服做放荡的事,也会觉得心里住着圣人,踏一步都脚下生莲。这样的人,他偏偏最喜欢。假如他喜欢干净,他就把他弄脏。假如他说自己圣洁,他就把他变得yin荡。非要猜想他未失去记忆的前生在做什么的话,谢云想,他应该会做在一些人看来十恶不赦的事。因为只有进入周堇时身体的那一刻他才忽然找到那寸丢失感觉。热衷毁灭。第四章谢云紧紧抵在那让他近乎失控的嫩白屁股里,周堇时已经经过了几次高潮,受不住他一直顶着自己的敏感点,他浑身发颤,抖着腰要逃离谢云,却被谢云抓回来,又快速抽插几十次,次次大进大出,最后才在里面射了出来。周堇时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失神地望着前面,他被干得精疲力尽,倒在桌上,桌子又太硬,咯得他胸口全是红痕,就像受过虐待一样。谢云抽出来分身,取了套子,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周堇时缓了缓自己,说:“你是谁的人?”右手的伤口血都凝固了,有一丝丝疼痛,谢云正用左手提裤子,腰间皮带扣不上,闻言顿了顿,转过来看着周堇时,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讲话。谢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周堇时没有睁眼,趴在办公桌上小喘。“我问,你是谁的人?乔柯,还是程季然?”谢云笑了笑,继续扣自己的皮带,回答道:“我不是谁的人。”“咖啡的问题,还是花的问题?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这些?”“你在说什么?”“别他妈跟我来这套,你以为穿成这样混进来就不会被发现?啧,你这张脸,干这一行可太可惜了,不如以后只跟我吧,我能给你的比他们多!”周堇时的长睫毛卷而翘,谢云记得他在高潮时紧闭着眼皱紧了眉头的样子,手指用力到掐进他的手臂,攀附着他一阵阵地浪叫,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甜的,高潮之后陷在余韵里,全身皮肤都是白里透着粉色。谢云敢说,周堇时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算是他在手机上偶尔看到的一些男明星,都不及他千分之一。被冒犯并没有使谢云感到生气,相反他认为这个人有点可笑,求人的时候可比现在乖多了,那副对他大打开的身体十分诚实,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用完了自己才竖起利剑向他示威,是不是太晚了点?“我不知道你在说谁。”谢云再次重申。“还有,花钱找人cao自己,您是不是……太有精力了?”周堇时翻了个身,站起来,下身被脱得精光,偏粉的性器软软得垂在他双腿间,他的表情却有些恶狠,抓住谢云的衣领,低声警告他:“你不要敬酒不吃……”“先生,“谢云掰开他的手,“你说的人,我不认识,你说的钱,我也不会要。”“倒是感谢你,让我爽了一次。”谢云走的很快,没有回头看周堇时的表情,他猜一定不会好看。自视清高的人,就算是脱光了衣服做放荡的事,也会觉得心里住着圣人,踏一步都脚下生莲。这样的人,他偏偏最喜欢。假如他喜欢干净,他就把他弄脏。假如他说自己圣洁,他就把他变得yin荡。非要猜想他未失去记忆的前生在做什么的话,谢云认为,他应该会做在一些人看来十恶不赦的事。因为只有进入周堇时身体的那一刻他才忽然找到那寸丢失感觉。热衷毁灭。谢云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这间办公室里走了出去。他表情带着冷冽的从容,太过镇定,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他突兀的出现。她们的手在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