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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诶,你怎么知道?”周冶又是一笑:“直觉,”周冶手上不停,画上了最后一朵花,“哪个学校的?”“T大,就两百米外的那个。”“巧了,我也是T大的,而且比你大两届,”说着周冶转过头看向霍达:“调戏学长,该当何罪啊?”周冶不等霍达回答便收拾画具准备离开。“嘿嘿,”霍达尴尬的笑着,心想,我这是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要是问你芳名你还不得说我非礼?“既然是学长就好说了,我迷路了,求学长抱走,啊呸,带路,嘿嘿。”后来就是一路高谈阔论,两人都觉得很投缘,再后来就是周冶偶尔忙的转不开身的时候会请霍达搓一顿然后拉他去干活。此时坐在桌子上的霍达流着汗,张着嘴不住埋怨:这兴城的天也太热了。而周冶正在一旁和学校的电信商谈判。“赞助没问题,但是得有个限额,而且必须把我们的LOGO印到幕布上,并且答应不会再去拉移动的赞助。”“这……前两点都可以,但第三点要看电信能出多少赞助费了。我们做学长的为了学校举办一次迎新晚会学校只批场地和部分资金,还下令低调,我们也不容易……”霍达一热脑子就不能转,此时他处于当机状态,然后,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文质彬彬,奔着周冶来了,“学长,还没谈成?我刚和移动的负责人谈完,他们同意赞助七千,除了给他们打广告也没什么不合理要求,电信的赞助不要也罢。”霍达暗暗推翻了文质彬彬那个定义。周冶听了便站起身准备结束谈话,“郭哥,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也听见了移动的赞助加上其他的七七八八也够了,那我就不打扰了。”“诶,等会儿,”被叫郭哥的那人一把拉住周冶的手,换了张笑脸,“周部长,怎么说也是一年一度的迎新晚会,作为学校的一份子,我们肯定是要帮忙的,你说是吧……”周冶重新坐了回去,霍达不明白,不都说加上移动的赞助就够了吗,干嘛还坐回去,霍达没心思听下面的话,他还以为终于可以走了呢。“夏威夷花裤衩?”“啊,我妈买的,非要我穿,说她一看见我穿这个就身临其境,”霍达说着还看了眼自己的短裤,“不对啊,我今儿没穿那条。”霍达疑惑地看向坐在他旁边说话的人,嗯,有点眼熟,谁来着?“陆尧。”陆尧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霍达。”霍达迷迷糊糊的跟他握了手。“你有一回下楼取外卖撞到我了,夏威夷花裤衩。”陆尧说这话时霍达以为他在开玩笑,可陆尧脸上又没什么表情。面瘫,霍达在心里下了定义。“哦哦,对不住啊,那回饿急了,没看路,一路狂奔。”“霍达,走了。”“好嘞。”霍达跳下桌子跟着周冶一路小跑,跟着周爷有rou吃。席间周冶作了介绍,来找周冶的一伙人也是部里的,为首的是副部长,叫刘楠,这让霍达想到了牛腩,嗯,这名字好记。刘楠是陆尧的表哥,一进T大,刘表哥就跟陆尧来了个认亲大会,并且时刻带在身边怕人丢了,毕竟受了家里的嘱托不是。还有一起来的李明阳,顶着爆炸头,甚是扎眼,还一个面黄肌瘦戴着眼镜的文弱宅男。“哈哈哈,那个老郭,他还以为自己多精明,又想少赞助又想黑移动,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这么小肚鸡肠的人,”牛腩有点激动。“结果不还是让咱们老大给搞定了,移动、电信两不误。”爆炸头将啤酒杯放到桌上还不忘出点响声。“不过移动也确实不厚道,讲来讲去才出五千,明年一定得多抠出他一千来。”牛腩又倒满了一杯。“不过这种小儿科骗局老郭他也信。”小宅沉默良久,终于出声了。“合着你们这是给那个老郭设局呢?”霍达听明白了。“小子,你还是tooyoungtoosimple,这叫什么局啊,这是最简单的局了,等再过两年你就明白了,哈哈。”牛腩并无冒犯他的意思。“好了,预祝迎新晚会顺利进行,我们干一杯。”周冶发话,大家齐齐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晚餐结束,霍达已经意识清醒,但头有些晕了。“小陆是吧,霍达宿舍和你同一层,你方便的话就先送他回去。我们还得去看看场地。”周冶将霍达交给了同级的陆尧,准备继续勘查场地去。“行,你们去吧。”陆尧应下。“霍达,我先走了,明天有事再找你。哈哈。”周冶说罢扬长而去。学长们都走了,霍达又有点晕不想说话,空气突然安静。因为离学校不远,所以陆尧选择步行回去,顺便吹吹风。两人一路沉默,月明星稀,天高地厚,偶有电动车掠过身侧,微风打在脸上甚是舒服。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匮乏的大学生活o_o第3章重量“嘭”,晚风强劲,忘记关的窗被风叩响,寒流入侵,惊醒了梦中人。两人行走在星夜里,陆尧微微眯起双眼、被风吹乱黑发的画面在霍达的脑海里久久不曾淡掉,那时候的陆尧是干净清爽、眼里闪着光的年轻人,那时候的陆尧还没有微颓的形神和发胖的身体。这个屋子,这张床,几十平米的地方,从前两人觉得挤,现在忽然显得很空旷。狐裘不暖锦衾薄,霍达裹紧被子沉吟。把今天在客厅发生的事反反复复不停地在脑子里回放,陆尧欲言又止的表情、陆尧说过的话以及陆尧感到解放多过无奈的反应,回放的多了,他感觉渐渐的,什么也抓不住了。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明明听到“分手吧”这几个字从陆尧口中蹦出来的时候既震惊又沮丧,在他没有回答的那个间隙里,他经过了激动、质疑以及愤怒,可是一开口,就变成了“好”。明明自己很受伤,看着陆尧有些闪躲的眼神就想什么都抛诸脑后地抱上去,可是怎么就没那么做呢?明明不想说些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为什么还是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了呢?因为,霍达心里清楚,其实不是没有预兆,有些事,很早之前就开始萌芽了,这些“明明”陆尧承担不起,爱情不能只靠一个人死撑就能存活,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可现在的陆尧承担不起他们的重量。作者有话要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之前的架构不好,所以打乱了顺序重新开始,从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