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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您不懂吗?”梁老难得看他维护人,老神在在也不说话。那记者大概没想到周洛祥会率先出来怼他,笑容一时僵在了脸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回什么。周洛祥撑着太阳xue,表情似笑非笑:“来仪选人,什么时候出过岔子?怎么?你也会跳舞啊?”记者:“……”周洛祥看了一眼他名牌,淡淡道:“你这媒体我倒是挺熟的,报道怎么写,也该动动脑筋了。”江深已经站在了台上的幕帘后面,调度导演与他最后确认了一遍定点位置,在他的正对面,刘星枝也已准备就绪,两人虽然互相看不见对方,却又莫名有一种安心的默契。荆落云站在江深后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跳。”她轻声做了个口型,“底下都是世界各地的顶尖评委,洛桑,维也纳,赫尔辛基,这些都是你未来的战场。”江深用力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幕帘外,交响乐的指挥登场,他做出邀请的手势,一位穿着蒙古服的姑娘登上了首席,她手里拿着一把马头琴。浑厚苍凉的琴音像流淌在云上的天河水,幕布徐徐拉开的瞬间,江深与刘星枝同时从舞台的两边,凌空跃出!第49章讲的是一位蒙古少年成为神佛的故事,六世活佛席力图召在希拉穆仁草原转世,他脚踩金铃,发如鹰羽,少年炙热的胸膛像燃烧着的火焰,足尖之下绽开了不败的莲花。刘星枝的目光无痛无喜,慈悲怜悯,仿若高高在上的神祇,他脚踝上的金色铃铛随着他的舞步轻轻晃动,伴随着婉转悠扬的马头琴声,“活佛少年”席力图召伸展开肩膀拥抱天空,他背部的肌rou线条美得如刀刻一般。席力图召仿佛从满天霞光中而出,他走过青草地,最后来到了牧羊少年乌恩的面前。一束光打在了江深的身上,他背对着台下,脊背挺直,席地跪坐,紧绷的肩膀上一左一右画着鹿与狼的图腾。鼓点声渐起时,少年乌恩,动了。台下的谭玲玲几乎无法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她整个人激动的微微有些颤抖,克制着转头去看自己的丈夫。江落山的眼眶通红,他满含热泪,一动不动的看着台上跳舞的人。江深又一个哥朗得日代(Grae,大跳凌空跃)几乎横跨了半个舞台,他的肌rou线条虽没有刘星枝那般深刻,但却柔韧挺拔,单脚半立起足尖时,腰肢力量饱满充沛,衬托着上半身优美的蝴蝶骨,连肩膀两边的图腾似乎都活了起来。在密集的鼓点声中,活佛席力图召与牧羊少年乌恩共舞,他们的身躯交错,目光相会,一个安静无声,一个热烈奔放。刘星枝跳出了无垠天际的自由,而江深跳着广袤大地般的深沉。群舞上台,活佛与少年漫步至舞台中央,两人的汗水像晶莹碎落的星子,席力图召将自己的金玲摘下,送给了乌恩,少年虔诚的低下头,他挺直了脊梁,背对着台下,肩上的图腾将永不熄灭。帷幕拉上时,舞台下有整整两秒的鸦雀无声,随后梁老与周洛祥同时站起身来鼓掌,其他人才反应过来,整个剧场在转瞬间沸腾了起来。宋昕和青灵子两人抱在一起,哭的几乎不能自已,谭玲玲得靠白谨一搀扶着才能站稳,江落山抹着眼睛,无声的流泪。白谨一其实受到的震撼不比其他人小,他许久未见江深,一来就看了这么一场惊世之艳的芭蕾舞剧,这可比他自己在拳台上打出KO更令人兴奋激动。帷幕不来开,舞者还未出来谢幕,舞台前边就已经聚了一众长枪短炮,准备采访。江深下来后场时还无法从共情里抽离,连看刘星枝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与崇拜。刘星枝叹了口气,伸手用力点他脑袋:“醒醒啦,你这习惯得改改,要不然早晚要出事。”江深晃了晃头,懵懂的“啊”了一声。荆落云递给两人毛巾,细声细气的温柔道:“擦一擦脸,还要上台谢幕,记者问问题呢,你们今晚表现太好了,明天大概彩虹屁得吹天上去。”刘星枝得意的哼了一声,他看着江深一副还在状况外的样子,无奈的搂过师弟的肩膀,指着台下道:“江深,好好看着那些人。”江深:“?”“他们为你的灵魂折服,拜倒在你的足尖之下。”刘星枝的声音充满了骄傲与自负,“你就是他们未来的光芒。”因为观众过于热情,刘星枝领着江深谢了有七八次幕,捧花束都捧到手软,江深没有一丁点的采访经验,问他的大部分问题都是刘星枝和荆落云替答的,当然今晚主角仍是刘大首席,他向来是各大媒体的宠儿,不论是舞蹈还是脸蛋。白谨一一行人以亲友身份被提前请去了庆功宴,这时候大家的情绪才冷静一些,租书店的老爷子还跟几位“瑶台仙女”凑一块儿看着刚拍的照片,大休息房里的侍应生上来提供酒水和甜点。前方的采访终于结束,沈君仪和艾来领着主舞们下来,江深妆都没来得及卸,看到白谨一整个人从眼神到脚趾头都亮了起来。白谨一下意识张开手臂,接住了扑过来的江深。刘星枝在一旁牙酸的“啧”了一声,荆落云笑的意味深长,其他人倒是都没往歪里想,只当他们许久不见,感情深厚,抱了一会儿江深才从白谨一的身上下来,又跑去搂住谭玲玲和江落山,这么一搂就没完没了了,狗毛和沈树宝都忍不住过来凑热闹,青灵子和宋昕毕竟是女孩子还有些矜持,不过到最后也是各抱一下,半天都不舍得撒手。与江深朴素的亲友团阵容相比,刘星枝的后援会那真叫一个丰富多彩,白谨一帮着江深卸妆时,荆落云就在旁边与他们八卦。“那位就是蒲先生。”荆落云小声的指着各大金主,如数珍家般说道,“他是刘星枝第一VIP舞迷。”江深惊讶道:“还有二三吗?”荆落云:“那只二三呐,刘星枝给他们排了号,差不多都有一个营了。”顿了顿,师姐很是痛心的补充道,“排号标准就是砸钱程度。”“……”江深忍不住感慨,“师兄这是掉钱眼子里了么?”话是这么说,但那位蒲先生倒是看不太出有多财大气粗的样子,年纪应该过了30,气质说不太上来,穿的衣服料子是好,看着也该是订制的,只不过主人的体形孱弱有些撑不起来。江深正盯着他看,蒲先生突然转了过来。白谨一皱了皱眉,就见蒲先生端着酒杯朝他们走了过来。“白少爷。”蒲莲是知道白谨一的,不如说他清楚白家家业,互相之间也有些生意往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