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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问他。夏辰看看他,又低头看手里的糕点,抬头,视线在祁夜桥伏于案桌的手掌那儿定了会儿,最后又看向他。“……”祁夜桥不动。眼前的手掌疤痕很多,长长短短,手指细长,骨节突出,看得出指骨形状很漂亮。祁夜桥不确定此刻自己所想是否符合少年刚才的指示,他第一次明显感受到自己心中的烦躁已跃然脸上。夏辰一直看着他。祁夜桥转过身子面对少年,看着他的眉眼,终于轻轻抬手,在空中停顿了下,平掌用指尖划过他的掌心。夏辰立即弯弯眉眼,笑痕转瞬即逝,低下头开始吃糕点。祁夜桥收回的手掌在衣袖中慢慢握成拳。眼中有轻微的惊讶和怒火闪烁。这个动作……祁零握着缰绳,听了那几句哀叫毫不意外,开口,面无表情道:“出来。”声音平淡,却是含了内劲,夹杂内力的两个字在林间荡开,霎时宛如惊雷一般在躲藏的人耳中炸响。然四周除了滴滴答答的落雨和偶尔几声‘嘎嘎’的鸣叫,再无多余动静。虽然距离仅一臂之遥的某两人对话已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是一个忠心的属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是他的准则。祁零:“既如此……”他一甩缰绳,马车继续轱辘轱辘向前行驶。而此时的树林另一边。“又是我?!”六只手中猜拳唯一出了剪刀的蒙面小哥纠结起两道浓黑的眉,内心真想把这两根手指咔擦了:“不行不行,咱能否打个商量,我出一两银子换个人出面!”“愿赌服输。”对面的蒙面小哥扬眉比出两根手指,嘲笑了下这个一局就败北的兄弟。浓眉小哥:“……”“赶紧的,夫人那儿交给你了。”“我不……诶诶!你们!!”被猛然推出来的小哥踉跄着站稳脚跟,看看躲暗处的同伴,再看看复又停下马车的祁零,站正挠头眼神闪烁不定。“哈哈,那个夫,呸,祁零少爷午安啊,您也路过这呐?这个点我们,不是,我,我也正要回寨里,您要不要来做客……我们寨主很想您呢!”同伴:“……”夫人是主不是客!蠢猪!蒙面小哥继续挠头:“啊……最近寨里来了个戏团,那伶人小娘子长得可水灵了,寨主最近迷上看戏,正……”同伴:“咳咳!”“正……正打算把人赏给属下做媳妇儿!宴请大席!您来做指婚人如何?!”蒙面同伙捂脸,好一个二愣子!蒙面小哥说完也转过身捂面崩溃。祁零:“……”气氛沉静间,一道如掌大局的轻淡嗓音悠悠自车厢传出。“我们此行正打算和骁兄一叙,这位小兄弟可去先行通报,让你们寨主把那戏团子伶人藏好了,省得到时候寨子里血雨腥风,殃及鱼池,祁某不喜吵闹。”“且,既是大宴,我们也顺道沾沾喜,喜庆喜庆。”蒙面小哥心中一紧又一缩,顷刻转身严肃应道:“好的祁公子,属下这就去通报!”递了同伴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蒙面小哥点脚潇洒飞去。……凶寨的大门岩石矗立,自然形成一道天然门廓。两边有高高的渠火燃烧,左右各一座高台放哨,一束黑红缠绕的旗帜迎风猎猎作响,大大的辨不清为何字的草书于旗面悍然而立,一派狂放不羁。旷阔的广场上,一道人影正与一条大蟒相互缠斗,男子身材健硕,面相英俊,赤|裸的上半身肌rou因用力微微鼓起,汗水淋漓,掰着巨蟒上下颚的两只手臂青筋暴突。四周是激烈的欢呼声。“呵啊!”男子倏然用尽全力,一声厉呵,巨蟒上下颚瞬间被大力撕裂!血液飞溅而出!男子又将巨蟒的脑袋狠狠惯在地上,砸下几记铁拳,数息后,裹住他下半身的蟒尾蠕动几下,而后缓慢脱落。“好!”“寨主厉害!”“大哥威武!”一片叫好声中,男子甩甩有些疼痛的手臂,大吼了一声,笑得嚣张而肆意。马车行至寨门,冲破喧嚣的呼喝才渐渐平息。“哟,零儿与阿桥到啦,你俩真是时候挑这会儿来,哈哈,正好熬些蛇汤给你们补补。”得到消息的骁于飞一边朝马车走来一边大笑着说:“那蛇汤阿桥可得多喝啊,否则那身体可就外强中干了。”祁零皱着眉下车,抚剑,“骁寨主请慎言。”骁于飞立即举手做投降状,“是是是,慎言慎言,我不乱讲,零儿可别这般生分,都是快做媳妇儿的人……诶成成我闭嘴。”祁零收回长剑,面无表情站到一边。“蛇汤倒是不必,味太腥,我嫌弃。”祁夜桥塌下马车,伸手朝里。“哎哟,祁公子可真娇贵。”骁于飞大笑。祁零一甩剑鞘。骁于飞利索一让,欲调笑两句,但那笑容没完全展开,他便面色一滞,“咦,这小孩谁?你儿子?你生儿子了?什么时候?你竟背着我娶媳妇儿了?!”祁夜桥、夏辰、祁零:“……”祁夜桥未理会他,拉过少年的手腕,将一纸包递于祁零,“去吩咐他们熬副药,夏辰一会儿喝。”祁零应声:“是。”“若非儿子……”这厢骁于飞摸摸下巴,似还在猜测。听着那两字,刚走了几步的祁夜桥看向他,“那双眼不想要了?亦或山大王做久了脑子变木了?”骁于飞哈哈一笑,闻言便也不再做样子,嬉笑道:“怎会,这小子面生,看样子以前还过得苦,你总在捡人,没得哪天真捡了个儿子,到时兄弟怕你哭也没个好地儿。”祁夜桥淡淡瞥了他一眼,回头却见夏辰偷偷拿眼看骁于飞,面色苍白复杂,这才发觉,方才和他们说话时,骁于飞连件上衣都没穿,光着膀子招摇过市般。他和祁零见惯了,不觉如何,可夏辰初次到来,怎可让他瞧见这副寒碜模样?“无需管他,跟我来。”于是他侧身挡住夏辰,摸摸他的头发,便不去理会张口欲言的骁于飞,带着夏辰进了寨子。凶寨虽是个土匪窝子,且一帮大老爷们,但住的地方却也整洁。“哑人?”听了这被祁夜桥明显保护的少年是个哑的,沐浴后穿戴齐整的骁于飞惊讶道:“天生的?那他可会手言?”骁于飞会如此问,并非毫无缘由,他的兄长天生得了哑疾,因此他自小便被逼着学了手言。祁夜桥摇头,心下这才想起自己有些疏忽了。骁于飞道:“不会?”祁夜桥无奈道:“不知。”“啧,你就不过问?作为兄弟,你这闷性子怕是只我们能忍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