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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前核查八字,一个是通过四柱判断头胎男女是否对应,一个就是看命宫里的正缘是否相应。如果不是正缘,强行婚配也只会各自殊途。而是正缘的人,哪怕历经磨难,也最终会走到一起。“您不信吗?”他低声问道:“为何不信呢?”“等待也是孤独之一。”柳恣自嘲般地笑了起来,晃悠着杯子里的清茶道:“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渴望爱,又渴望得到幸福,怎么可能不去恋爱。”恋爱这个词,哪怕是再一次的听见,也有些陌生。辛弃疾回忆着恋爱这个词的定义,皱眉道:“就是,在不结婚的前提下,去和人共同培养感情?”“差不多吧,谁知道呢。”柳恣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语气平淡道:“于是连着恋爱了三四次,每次都希冀着对方其实就是那个能一起走完全程的人,希冀着可以打破所谓的预言。”然后碰了个头破血流,被打脸打的心都凉透。也是活该。辛弃疾没有恋爱过,也不懂他省略的话语意味着什么,只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询问道:“如今,再等一年,不也就结束了吗?”“结束?”柳恣反笑道:“最可怕的,就是等待结束,发现终点那里什么都没有。”“怎么会呢,”辛弃疾下意识地安慰道:“既然数的是六瓣,那就肯定是有意义的。”“我现在坐上这个位置,活在这扬州城和江银城之间,已经不太可能再遇见想要遇见的人了。”柳恣叹气道:“那个人要懂我的嬉笑闷痛,要至少心智能强大到能与我比肩,要坚定而明睿通透——虽然听起来很自恋,可我不想将就了。”“哪怕孤独终老,我也不想对错的人动心了。”“您会遇到那个姑娘的。”辛弃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温和宽慰:“她的才华样貌,说不定会比您想象的更好。”虽然说得都是些空话,但自己总是想着能安慰他几句。“呃,”柳恣眨了眨眼,扭过头来看向他:“可能你还不知道一个事情……”“我喜欢男性,而且只喜欢男性。”第89章灭国气氛好像有些尴尬。柳恣发觉他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来,略有些好奇的问道:“宋人对这种事,是什么态度?”“唔,同性之间无法嫁娶,但男娼的事情并不少见。”辛弃疾回忆道:“‘四方指南海为烟月作坊,以言风俗尚yin,今京所鬻色户将乃万计,至于男子举体自贷,进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风月作坊也。’”他背完这一段,意识到对方并不能听太懂,只犹豫着解释道:“男娼之风屡禁不止,虽然朝廷早就下过多次禁令,但民间还是很常见。”柳恣倒是有些诧异,反问道:“不觉得恶心吗?”“啊?”辛弃疾想了想道:“千年之前,大概就是汉代的时候,有多个皇帝喜好男色,但并不能纳其为妃嫔。”那你们的文明比时国的还开明许多啊。“在我们的古代,同性恋曾经是要医治或者烧死的。”柳恣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解释道:“历史里的时国经历过多次海啸和龙卷风,人口紧张故严禁同性相恋,到了近现代才慢慢恢复平等。”“要是往前推个几百年,那时候推测谁喜欢同性,等于在侮辱他的人格。”“还有……这种事情?”辛弃疾其实没听懂龙卷风是什么东西,但隐约能猜到是什么大的灾厄,询问道:“只因为喜欢的是同性,就要活活烧死吗?”“时国是海洋文明,跟你们这套不太一样,”柳恣打了个哈欠道:“现在当然都一律平等,跟自己种的香蕉树都能领证结婚了。”他直起身子来,笑的无奈而坦诚:“自己是不是双性恋,会不会喜欢上同性,其实就跟喜欢吃甜还是吃辣一样,本来就是天生的。”“再说了,有人一开始不爱吃茄子,可过了十几年突然觉得茄子好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果这样的事情都要拿来指摘,甚至被当成对人的侮辱,又何其可悲。两个人只自顾自的聊了一会儿,时间便已经到了凌晨两点。柳恣打着哈欠把那道难得出奇的题给他讲完,便让幼安把他推回卧室里洗洗睡了。九月对于临国而言,无风无雨很平静。但对于金宋而言,却是一切事端的开始。当初沂州和谈里,他们就再度说清了派兵西夏的时间——九月,他们要相聚于庆州,共同西行伐夏。沂州和谈的内容,是绝对要遵守的。无论是完颜雍还是赵构,脑子里都挥之不去榴弹炮以及其他种种的鬼影,更记得扬州围城那几日的惨烈情况。他们甚至不敢再商量如何欺瞒临国,只担心万一被他们用什么法子听见了,再派雷公电母过来进行威慑,事情可真要麻烦的多。宋国丢了榷场繁盛的泗州,金国丢了铁矿丰富的沂州,短时间内没人敢再打临国的主意。但是临国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着他们去打夏国,也确实是太刚了一些。眼下已经九月,几批钢铁战车的司机都已经培训完毕,两国还按着沂州和议的内容,各派了三万的军力过去攻城。这是临国要求的最小兵力,如果再少,那就等同于犯规者撕毁了和约。战争爆发的猝不及防,以至于西夏皇帝都懵了。他从十六岁登基开始,就在左右逢源两边讨好,既想着法子让金国的新旧皇帝能够信任他,又吩咐全国推广宋国的种种文化,费心费力的让西夏在三国夹缝中求生存。——可是,怎么突然就打仗了?临国对金宋手下留情,可金宋向来做事做绝。铁棘战车本来就摧枯拉朽,只要把油门踩到底撞死多少匹马都不是难事。所有的车都被改装过多次,足够应付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需求。他们从九月初集结直接派兵攻下毫无防备的益州,又一路东去攻下夏州银州,修整了几日就再度往西,开始往西平府那去了。西夏虽然也有军队守备,但哪里见识过这长满军刺的铁棘之车,被摧枯拉朽的打了个片甲不留,逃兵更是数不胜数。还没等金宋二国大军压境西平府,西夏那边的使臣就颤颤巍巍地奔逃过来,说皇帝降了。西夏虽有上百年历史,但由于生存的位置比其他三国少太多,人口始终只有几百万。而守备军加起来,大概有三四十万左右。三四十万,既要守着边境,守着北方的蒙古,东方的金国,南方的宋国,还得提防着西边的辽国——已经这么惨了,还得守着那地势糟糕的西平府,确实就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