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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死亡的伤,他怒吼着,说我为什么不让他死,为什么诅他去见你,我打了他一巴掌,唯一一次,我告诉他:“你哥绝对不想看见如此弱小的你!”然后,我转身离去。过了不久,他跪在我的面前,割破了手指,对我说:“我会风风光光的死去,绝不怯懦!”我仿佛看见了你的影子。一百二七年,一百二十七年就这样过去了,我衰弱到与你死时相近的力量,所以,我来见你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吧!我散去一切,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飘散成点点片片的雪花,被漫天的风雪吹散成了虚无,我感觉好温暖,真不好意思,让你孤单了那么多年。我将踏入萤火的彼岸,待一场烟消云散,在那无忧的世界里,遵守那个跨越死亡的誓言。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两年多以前写的一篇稿子,当时真的突然就很伤心。想着漫天的风雪,一个十分强大的人躺在雪地上,即将死去,然后他的至交好友赶来协助,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他已经死了。后来好友受他所托,照顾他的弟弟。三个人本来都应该是那片大陆上的最强者,一个执行任务死了,一个为了救他的弟弟放弃了自己的前途,弟弟带着两个人的祝福,活下去。对了,三个人都是男人。☆、长路漫浩浩(上)我本以为我是死了的,明明刚才却还是躺在重症监护室,当时心脏忽的一疼,像往常一样,可这次我却突然感受到了黑暗。待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躺在这样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没有任何现代的器具,木窗,竹帘。隔着竹帘还能看见远处的远山落水。我一回头看向屋内,便看到了我的床边趴着一个男人,他坐在椅子上,上身趴在床上,似是守着这个人。古代的衣服,比我还长的头发,他不是在守着我,他在守着我这具身体。如果里的情节真的可能发生,那我一定是穿越了。那么,那个世界的我,也许真的死了,我回不去了。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就算不是什么修真,只要是古代我也是喜欢的。我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完全是一身古代的白衣,那边是死透了,回不去,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也算是赚了,不亏。似乎是惊到了旁边趴着的那个人,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还带着那么些的委屈,然后一个虎扑上来,抱住我,哽咽着说着:“兰泽,你终于醒了。”原来,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叫做兰泽。“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的兰泽。好听。他抱着我,哭的那么开心,也许兰泽也是快要咽气的人吧。我突然想到了我妈,要是她发现我突然醒了,壳子里的却不是我,该是怎么样的心情。我一定不会允许的,就算主控不了也一定会不开心。我不许别人占据我的身体,哪怕那具身体已经命不久矣。可是现在,我却占了别人的身体。我把那个人从我身上扒下来,很明确的告诉他:“对不起,我不是兰泽。”男人的声音。天啊!穿越到了男人身上!他愣了一下,告诉我说没关系,醒了就好,这,他一定很在乎这具身体的主人吧。“我不是他,你行为注意点。还有,这是怎么回事?”我抖了抖袖子,看向他的眼睛。那里有欣喜,有难过,有委屈。他看着我的脸,说道:“你的身体叫做兰泽,是我的恋人,既然现在你占着这个壳子,我又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兰泽死了,死透了,但是我在他快死了的那几天,一直在找一种复活他的办法。现在,他的魂魄在这天地之间飘荡,没有意识,但是我给他的身体做了一些法,用不了几个月,他的魂魄就会重新回到这具身体里的。“在那之前,我要保证他的身体完好,放着防腐,做的再好也比不过找个灵魂进来替着。所以你就会出现在这里,我不管你是哪里的人,能被拉进这里,一定就是刚死不久的人。你就是想回也回不去,这样打扰你我也很抱歉,但是为了兰泽我也没办法。不超过十个月,兰泽就一定会回来,希望你能照顾好这个身子,我也感激不尽,你死后,我也会帮你烧些纸钱。”清楚了,我是被拉来救他的,那个叫兰泽的人。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生。最多十个月,他就会回来,我呢,我会死,他会给我烧纸钱,真是冤啊。“我会怎样?”“魂飞魄散。”“你出去,我冷静冷静。”他转头走了。我理了一下思路,我死了,所以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可以算是修真,我在这里生活十个月,然后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他只是借用一下我的灵魂,保证他的恋人尸身不腐。我本就是死的,与他无关,死了也怪不得他。十个月的生活,在这样一个神奇的世界,我这算是赚到了。只有十个月,十个月结束后就会魂飞魄散,然后他的恋人回来,他们继续相守。好像也不错。窗外微风袭来,带了一阵花香。不久之后,他敲了敲门,随后就进了来,手里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有一个碗,还有一个布袋。他走进以后,一股中药味飘了过来,我端过碗,没等他说话,就直接喝了下去。他看着我:“兰泽以前最讨厌喝药了”,声音很轻,“每次都要我喂他才肯喝,有一次把药碗都摔碎了。”也是啊,这么苦的药,大多数人应该都不喜欢喝吧。我也不喜欢,但总要乖乖的吃药不是吗,毕竟早就习惯了。“公子是哪里的人啊?”“不是公子,是位姑娘。”我看见他的脸黑了一下,“你以为我愿意吗?”“你叫什么名字,这,要我对着昔日的恋人,还是个男人喊姑娘,有点难啊。”他支支吾吾的说着,的确,拿着场面想想都很诡异。“你叫什么?”“渉江。”“听过一首诗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没有。后面还有吗?”“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那你从何处而来,叫什么名字?”“从一个你一定不知道的地方而来,叫我离终吧。”“离终,扎针了。帮助你能快些和兰泽的身体融合。”我顺从的躺下,他脱了我的上衣,这感觉真是奇怪,我在麻痹我自己,我是男人,我现在是男人。不一会,身上被他扎的像个刺猬。他看着我,道:“他从前从来都不让我给他针灸的,都要我给他绑在榻上,然后强行去做。”“我不是他,你别多想。”“你顺从的,除了和他长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