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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梦,只要我在一日,他们就会一直在一起,影朔,也要和燎原在一起一日,好不好?”燎原蹲下,摘下面具,戴到影朔脸上,看着他,眼里柔情万种“这辈子只看着燎原一人,好不好?”“好!”影朔奶声奶气地回答“可是那个白衣服的哥哥真好看……”燎原看了一眼虚镜,露出苦涩的笑“他叫离凰,已经有人陪了,影朔就陪陪燎原好吗?”“好……”燎原笑着拉着影朔,交给一小尼姑“雏鸾,好生照顾着”无奈地笑了笑,养了个童养夫似的……“离凰……我好想你们……”抚摸虚镜,眼泪落下,鸿蒙之力若隐若现,镜面一转“jiejie……郡主……”镜中,霜华与衍痕并肩立于黄昏,蝶舞尚是未出嫁的模样“燎原这家伙,不知又去哪儿了”“原儿天生自由,什么也束缚不了她,她懂分寸的”霜华说着,眼里温柔如斯,面容如初。一滴泪落在镜面上,忽见桃花灼灼光芒,开遍山野“令!桃花酥呢?!”“来了来了!命儿,张嘴”“啊~”“好吃!”口齿不清的发音,桃花甜味确实甜入心里,摘一朵花,插在轩辕令头上“好看好看!”燎原紧紧抱住虚镜,只见离凰靠在留凮怀里抚琴,一曲凤求凰,轻轻飘荡,燎原听的入神。气血上涌,猛然咳出一口血,七叶款款走来“画地为牢,永远走不出这里,又是何苦呢?”“呵,别假惺惺的,和你的天帝缠绵去吧,我若是走出去或是死了,岂不是让鸿蒙之力落于你的手?”燎原嗤笑着,七叶面容不善,甩袖而去“用月翎的命换来离凰的魂魄,逆天反神,又能长久到哪儿去!”燎原直到七叶走远,才卸去防备,看着虚镜“我在一日,就护你们一日”声音哽咽。这场美梦,可能永远也不会醒,可能,明天就醒……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参照,番外还在后面呢,番外完后,还要精修,凰离会截图时间内容等,以作对比,坚决不弃坑的凰离(>﹏<)第162章番外一油菜话说当初胥靡别了留凮,一人纵马,一路南下,走了许久,循着一丝半点的感觉,边走边打听。帝都变乱并未惊扰到江南的温柔,江南依旧静悄悄的,守着千百年来沉淀的静好,过着自己的日子。春日,油菜遍野,金黄金黄的,饱满的油菜籽坠着,绿油油的,胥靡不禁手贱,用力压破了一颗,看着油菜满心烦忧,思绪万千,准备采上一把。“叔叔!叔叔!这油菜不能采!”“这是先生种的!你不能采!”“放下来!放下来!”一群总角稚子奶声奶气地围绕着胥靡,拉扯着要他放下油菜花。都是小孩子,胥靡心烦意乱但也下不去手,突然一小孩子拉住胥靡“你采我们的油菜!我带你去找先生理论!”底下一片起哄声,胥靡由着他们簇拥着,到了一学堂附近,学堂门敞开着,不见人影。“先生又哪儿去了?”七嘴八舌“先生肯定回去了!”到了一木屋,并不高大却风雅清秀,田园阡陌,油菜相拥,清风拂面,令人舒心,里面一妇人走出,抱着一尚在襁褓的孩童“先生打酒去了”见一高大壮汉,她说完往里躲了躲,一副小媳妇的羞怯样子,胥靡心里腾升起不满。不等孩子们反应,问了酒肆处,大步就走,还不忘瞪几眼那妇人,那妇人只觉可怕。“喂!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挺好看,挂着一酒壶的书生?”胥靡一去,就质问小二,小二战战兢兢“有……有过”“他人呢?!”“先生每日打酒后,或云游入山林,或在某处田间小睡,又或去其他地方,具体小的也不知”“娘的!”胥靡咒骂一声,小二抖了一下,胥靡气冲冲地走远后,小二对其他伙计说“不知先生何时惹了这样一个恶人?”“先生狂放,希望他找不到先生就好了”“至清!至清!你给老子出来!”胥靡一边走一边呼喊,满眼都是油菜花,其他什么也看不到,不知走了多久,依旧是大片大片的油菜,夕阳西下,醉阳微醺,油菜镀了层糖衣一般,煞是好看。油菜丛中,奚奚索索有人声传来。“人生难得一场醉,竹叶青烈醉不回!好酒……好酒……”熟悉的声音,胥靡加快了步伐,在两条小路中间看到了睡得横七竖八的至清,面颊通红,醉眼迷离,酒壶拿在手里,往嘴里灌,酒大部分洒了出来,至清不管不顾,继续说着胡话。“至清……”胥靡扶起他,至清还不清醒,微微睁眼“嗯?大老粗?我又梦到你了?你怎么灰头土脸的?哈哈……”说着用力地拍着胥靡的脸,胥靡无奈地拉着他。“手……对不起……上次梦到你,你还抱我了呢……对不起…你的手……我把我的给你,你拿去……”说着自己用手环住胥靡“胥靡……”几乎快哭出来一样。“至清,你醒醒!你喝太多了!”“不要不要!”至清语气里带了些撒娇“你别走,多留一会儿,让我再看看你……”说着努力睁开醉眼,却依旧模糊“呜呜呜……”胥靡慌了“至清…你哭什么?别哭,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让我晚上梦到你?!我没听话喝鱼肝油,我看不清你啊,看不清你!”至清嚎啕大哭,根本没有当初气定神闲,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军师气度。“至清……至清……”胥靡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抱着至清,紧紧抱着,一辈子不松手的姿势。回了木屋,妇人迎出来“哎呦,先生怎么又喝成这样!”熟练的为至清脱鞋打水,让胥靡很不爽,抢过毛巾“我来!”妇人见他虽然粗鲁,不过对至清却温柔至极,生怕弄疼他,妇人不禁有了些好感。“这是醒酒石,给先生含着”说着妇人铺床去了“先生都没怎么回来睡过,床都落灰了”一晚上,胥靡守在至清床边,看了至清一晚上,一遍遍怎么也看不腻。“好汉,您是不是认识我们先生?”妇人坐在一边摇着摇篮。胥靡看都不看一眼,妇人觉得无趣,也不说话了。清晨,至清醒来,头疼的很,睁眼时,熟悉的面庞入目,至清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叫了出来“怎么……不是梦……”至清眼里全是惊喜,用力地抱住胥靡“胥靡……胥靡……”这时妇人走来“先生醒了?小公子还没醒呢,一会儿王姐就来了,我家田里还有活儿,我先走了”“谢谢李姐了,我昨天回来没闹腾吧”“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