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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琴,能做兼职,一定非常出色了,不然那样一般人进不去的地方,怎么会让一个高中生去做兼职?”苏燕丰本以为郑之南会炫耀一下自己的这一项技能,但意外的,郑之南并没有跃跃欲试,反倒笑着拒绝了他说:“的确做过一段时间的兼职,但学乐器,长时间不练就容易忘记,我已经三年多没拉过了,该忘得都忘了,怕是不能让苏总欣赏一下了。”廉鸿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似乎苏燕丰有些针对之南?之南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苏燕丰听到郑之南很直接拒绝的话,耸耸肩膀说:“那真是我没有这个荣幸了。”郑之南其实这么直接的拒绝正是因为他不是原主,根本不会拉小提琴,不直接拒绝,越委婉越容易被推上台,那才叫尴尬,所以他只能直接的拒绝,免得后续推却起来才更麻烦。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也觉得苏燕丰似乎有些和他针锋相对,作为费毓好友的苏燕丰,难道已经从费毓那里知道了点什么?所以对他有敌意?先拒绝了,看他后面会耍什么招。没准苏燕丰这里就是他和费毓再见面的一个突破口?苏燕丰没有继续追着不放,喝空酒杯里的酒后放回侍应生的托盘里对大家道:“那真是太遗憾了,希望有一天能听到郑教练的演绎,我还有事,不能久留,得走了,各位玩的开心。”陈磊没有想那么多,一心要好好款待苏燕丰,听到他要走,没有意外,毕竟在这样位置的人都是大忙人,跟在转身离开的苏燕丰身后送他出去。等苏燕丰离开后,廉鸿问郑之南道:“你……是不是和苏燕丰有过过节?”郑之南开了个玩笑说:“和他有过节,你不如说是和费毓有过节。”听到郑之南说费毓,廉鸿瞪大眼睛说:“毓哥?你跟毓哥有什么过节?如果你和毓哥有过节,苏燕丰才针对你,那我觉得说得通了……毕竟他和毓哥是很好的朋友,打小的情分。”看到廉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郑之南安抚他道:“放心,小事情,其实只是一点误会,等误会解开后,一切都会恢复,你不用担心。”看到郑之南风轻云淡的神情,廉鸿慢慢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你说是小误会,那应该是真的小误会,不过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其实你别看毓哥和苏燕丰现在这么平易近人,我听我姐说,他们年轻气盛的时候也干过不少混事儿,只是现在大了,才收敛了一身的戾气。”郑之南笑着说:“都是大少爷,别人年轻气盛的时候一身戾气,我看廉少你怎么一身可爱气?”本来正儿八经给郑之南出主意的廉鸿没想到被对方调侃了,颇有些不知所措,翻了个白眼说:“什么可爱气,我只是比较喜欢打游戏,总之,你自己小心一点,毓哥那里我还是可以说的上话的,你要我帮你搭个线,完全没问题。”“好,有需要我会麻烦你,不会跟你客气。”廉鸿是真的把郑之南当朋友,所以听到不会跟他客气,他挺开心。聚会办得很成功,大家都很开心。因为酒店离俱乐部不远,大家三三两两的打车自己回去,郑之南没有那么晚走,他待了大概30分钟就回了俱乐部,因为他想今晚就回孙秀林那里,去参加聚会之前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为了赶最后一班地铁提前回俱乐部拿东西。等他拎着东西下楼去搭地铁的时候,从路边开过来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不由分说就将他的头蒙起来拉上了车。事情来得突然,有那么一秒钟,郑之南有些恍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但他力量在大对方却人多势众,打到一个就被三四个人冲过来按住,根本动弹不得。有人说:“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练家子,绑紧点,别让他跑了。”郑之南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就算有生命危险也不是这个时候有,被按住后,也没有继续再激烈挣扎。他在脑海里想了很多可能,比如说,赵宝莹怕他夺家产,脑抽请了一帮人来绑架他?但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赵宝莹估计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想这么一个损招,她可是一个因为把人无意间气死而得了抑郁症的人,做梦都在良心不安,虽然有时候对他比较看不顺眼,可他少年之时,最脆弱的时候都没有做出绑架他的事情,他成年了要独立了反倒这么做,太蠢。郑之南自动排除赵宝莹。难道是费毓?费毓为什么要绑他?想到这里,郑之南开始思考从费毓的角度来看待他和维维,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他是费毓的话,在不知道男人能生孩子的情况下,会怎么去想旧情人身边带着和他很像的孩子,而离开的时间也符合孕育孩子和养育孩子的时间。费毓如果知道孩子是他的,会不会下意识以为他偷了他的jingzi去请代孕?然后有了一个和他有血缘的孩子。站在费毓那样的位置,他所处的环境,这样可以接近他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如果是这样的话,在费毓的眼里,他就是个心肠歹毒,心机深沉的男人,为了某种目的接近他,准备用孩子来威胁他。帮他的人就算不是费毓,也肯定和费毓有一定的关系,其他人在他眼里完全没有费毓的嫌疑来的大。好吧,顺其自然,坦然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他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寻找突破口,那么这次的绑人过去,在郑之南看来就是一个突破口,面对费毓的一个突破口。等到了里出镜率最高的废弃仓库后,郑之南怎么都没想到绑他来的人会是苏燕丰。ok,他现在可以肯定,苏燕丰这个角色是个反派了,大反派称不上,但最起码是个让人比较心烦的那种反派,没准还暗恋费毓。这种情况下,面对郑之南的苏燕丰并没有什么儒雅和煦的笑容,表情冷冷的,手里夹着一根烟,说实话,郑之南觉得这样气势外露的苏燕丰看起来比之前伪装和煦的家伙看着顺眼多了,大概是因为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看到郑之南一脸平静的看过来,苏燕丰微微诧异的挑了挑眉,佩服地对他说:“没想到就算以这么狼狈的形象出现,也没惊到我们多才多艺的郑教练。”郑之南被绑在椅子上,他的头顶有一盏吊灯,很亮,旁边有两个守着他的打手。虽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