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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的,刚才还在埋怨大家,这么会,就有人送钱来了。已经走远的程北一扬手,背对着苏泽言朗声道∶“我程北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对付骗子还是有些手段的,天涯海角也会追杀到底的。”苏泽言∶“…………”程北过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人悄悄的送来钱,苏泽言数了数钱,距离目标还差十两。“大家都出钱了,我这个做盟主的也不能一分不出,这十两就由我填补上吧。”苏泽言想着南山旧居中还有八两银子,在打打零工,半年左右,差不多能攒下二两。第二日一早,苏泽言就到五长老处辞行,并把筹集到的银两交给五长老,由他保管,以免盟内众人以为他这位新任盟主是拿着银子跑路。南山的茅草房一切照旧,只是少了一个李小胖。苏泽言拿出积蓄数了一遍,一点没少,不多不少,正好八两。“接下来要去哪里赚钱呢?”苏泽言把从前做过的活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觉得还是米店或者食楼的活计好一些,饭菜也比其它地方好。“先去街上看看”苏泽言在长安街上溜达一圈,一个活计没找到,反倒惹了一肚子气。“少主,前面那个人就是武林盟新任盟主——苏泽言。”小满指着乱晃的苏泽言,道∶“也不知道武林盟的人怎么想的,找了这么个二百五当盟主”“不过武林盟的那帮大傻子也够笨的了,找个二百五当盟主,倒也挺符合他们的风格的。”“休得胡言”赵越之看着四处碰壁的苏泽言,计上心头,一招手,吩咐小满∶“你去…………”小满∶“为什么啊,就他也配。”赵越之∶“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小满不满的噘了噘嘴,道∶“是,属下这就去做。”大半天过去,苏泽言什么事都没找到,随便找了家屋檐蹲着躲太阳,心想∶“二两银子也不是好赚的。”“喂。”苏泽言一抬头,见一个小姑娘指着他,一脸的轻蔑。“姑娘是叫我吗?“不是你还有谁”小满更不满意了,暗道∶“这人不禁傻,还呆。”苏泽言纳闷,哪来这么蛮横的小姑娘。“姑娘叫我何事?”小满∶“我家少主身边缺个书童,你要不要做,一个月二两银子,管吃管住。”“一个月二两!”这么高的工钱还是头次见。“一个月二两”小满伸手比了下,不耐道∶“去不去?”苏泽言∶“去去去。”第六章“哇!东家的宅子好气派啊。”新雇主家真是太大,太好看了,华丽的如同天宫仙阙,想必帝王的宫殿也不过如此。苏泽言一路上东张西望,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小满回头见苏泽言两眼发直,嘀咕道∶“没见识的乡巴佬。”苏泽言不好意思的挠头∶“确实没见过啊”这么大的宅子,得花多少钱修。小满∶“到了,少主在里面,你给我小心点。”苏泽言∶“哎,知道了。”出手这么阔绰的雇主,一定会加倍小心伺候的。一进屋,苏泽言就见一个极好看的男子站在窗前,男子介乎在少年与青年之间,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少主。”苏泽言乖乖的叫了声,就站在原地不动,等待吩咐。“少主”赵越之玩味的品尝这两个字,堂堂武林盟主叫他这个魔教少主“少主”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武林盟的人估计都没脸出门了。被苏泽言取悦的赵越之,难得好心情,连态度也好了许多,他一抬手,指着一边的小凳子,道∶“坐。”苏泽言看了看凳子,没敢坐下去∶“少主,我还是站着伺候吧。”赵越之也不勉强,道∶“过来磨墨。”“哎。”苏泽言一边磨墨,一边偷偷打量这位少主,越看越觉得他长得真是好看,比他见过的女子都漂亮。“嗯?”赵越之头也不抬,手下下笔如飞,问道∶“我很好看吗?”苏泽言∶“好看,特别漂亮”话一出口,苏泽言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没几个男的愿意听别人说自己漂亮的∶“完了,这下一定会惹这位新雇主不高兴了,没准工作也泡汤了。”“哦,是吗。”赵越之不甚在意的说道。“看来没生气啊。”苏泽言把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战战兢兢伺候了一上午,等到赵越之午睡后他才有时间去吃午饭。“哎,还不错,两个菜呢。”本以为过了饭点,轮到他吃饭的时候肯定什么也剩不下了,没想到不止有饭,还有两盘不错的菜。苏泽言前脚刚出书房,赵越之就睁开了眼睛。他也无意欺负苏泽言,名义上武林盟和魔教是死对头,实际上,武林盟和魔教已经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了。魔教这些年虽然在扩大,但更多时是精整内部,将一些滥竽充数,碌碌无为之辈剔除。而武林盟这些年不禁没有扩充,反而缩水了不少,内部更是研究好了似的,一致往更穷困,更潦倒发展。在他幼年记忆中,武林盟虽然不富裕,但也不像现在节衣缩食,一个个乞丐似的。生活的不好过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后辈人才也出现了断层,人才凋零,长此以往,不需要魔教动手,他们自己就会消亡,成为历史中的一粒尘埃。“不知这位新盟主有什么办法让武林盟凤凰涅槃。”赵越之靠着椅背,问刚回来的惊蛰∶“查到了吗。”惊蛰∶“苏泽言,男”赵越之面无表情的瞟了眼惊蛰∶“性别就不用说了,我看得见。”惊蛰一噎,连忙道∶“是属下说错了”接着道∶“今年十七岁,以打零工为生…………。”赵越之∶“他可有亲人?”惊蛰∶“有一个爷爷,名叫苏瑾,在他七岁时去世,属下无能,查不出苏瑾此人过往,苏瑾此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没有过往的人?”赵越之挑眉∶“往往越是不同寻常。”“这会少主应该醒了吧。”苏泽言匆匆吃好饭,急忙赶回书房,站在门口听了会,里面静悄悄的,应是还没醒来。在门口站了会,悄无声息的打了个盹,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叫他“少主,您叫我吗?”“更衣”赵越之长发松散,半倚半靠在塌上,白皙的肤色将纯白的里衣显的也暗了一分,恍的苏泽言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正主。赵越之仿佛并不清楚自己乱人心神的功力有多高,见苏泽言手脚慌乱的给他穿衣,样子窘迫,一时起了逗弄之心。“泽言”轻轻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