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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表现了,又壮着胆子问,“是不是比赛发生了意外?”他不说还好,一说祁东脸色立刻又阴了下去。“你过来,”他冷冷地命令道。凌道羲连忙走过去。“我要试试你买的桨好不好用。”虽然不知道祁东要做什么,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凌道羲心头。“手撑住床边站好。”凌道羲站到床边,弯下腰,双臂撑住床沿。“腿岔开一点。”他照做。祁东走到对方身后,凌道羲只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祁东一把拽了下去,整个下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屁股不得不撅得很高。“准备好了吗?”祁东用薄薄的桨翼摩擦着对方赤裸的臀部,“可要记清楚三种桨的区别,然后一一向我汇报,不然我怎么知道哪个更好用呢?”感觉到桨翼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祁东一个用力,桨面便重重打了下去。第十五章棒枣祁东第一桨打下去,凌道羲没忍住叫出了声,一侧的臀部顿时呈现一片粉红。接下来的两桨毫无间隙,前三桨几乎是连起来的,一下重过一下,连给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凌道羲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没有防备,随后便咬紧牙关,仅发出忍耐的呜呜声,这种隐忍的呻吟反倒激发了祁东的侵略性,他越发想听眼前这个人哭泣求饶。他打完前三下,便慢条斯理地把二节桨重新拆成两半,凌道羲背对着他,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臀部火辣辣的余痛一波波袭来,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恐惧。过了一会儿,一个冰冷的桨面贴上了他的屁股,凌道羲浑身打了个激灵。“猜猜是哪把?”祁东用桨面在对方臀上慢慢摩擦着。完全感觉不出桨的形状,凌道羲只好靠赌。“叶形?”“错了,”左边屁股挨了一下,“这是惩罚,继续猜。”“贝壳?”“对了,”右边屁股挨了一下,“这是奖励。”祁东又换了一把,这回他用桨翼轻轻刮蹭着对方的肌肤,就像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私密部位,直到感到对方放松下来,再毫无征兆地一桨拍上去。他忽轻忽重,忽而有节奏忽而随机地折磨起凌道羲,他用桨绕着对方浑圆的屁股划着圈,然后突然将桨抽离,看对方浑身肌rou一瞬间紧绷的反应。他故意吊着他,桨面迟迟不落,或是又温和地靠上去继续划圈,如此反复数次,在一个对方完全没料到的时刻再重重击下。凌道羲的臀部已经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经历了从痛中带麻,到麻中带痛的过程,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来缓解疼痛,撑住床沿的双臂为了分担越来越感到无力的双腿的负担,支撑了全身绝大部分的重量。祁东没有去细数自己究竟打了对方多少下,但从凌道羲的表现来看他知道对方已经濒临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的双腿已经在瑟瑟发抖,连桨面轻轻掠过皮肤都能引起他身体大幅度的颤栗。又有一样东西贴了上来,凌道羲急促的呼吸有那么一刹那的停滞。“这是哪一把?”“……是您的手。”“还不算笨,”祁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末了还揉了一把,没有女人那么柔软,不过弹性还不错。祁东随手抄起半把桨,托起凌道羲的下巴,对方闭着眼睛喘息了半天,才慢慢挣扎着睁开眼睛。“疼不疼?”祁东明知故问。“……疼,”凌道羲实话实说。“还想不想要?”凌道羲答非所问,“主人的心情好一点了吗?”“怎么,”祁东扬眉,“要是没好你还继续让我打是吗?”凌道羲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如果能让您高兴一些的话,您就打吧。”祁东被他的话逗乐了,比赛遭人暗算导致的暴躁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他随手把桨扔到床上,“你那破烂箱里有药吗?”凌道羲想了下才意识到他指得是什么药,虚弱地点点头。“自己去涂吧,”祁东示意他可以离开,凌道羲想把裤子提上,却发现那已经是徒劳。他硬撑着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跪倒在自己床边,半天都爬不起来,祁东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没有半点想要搀扶的意思。******“凌道羲。”“到——”同学吃惊地望着祁东,“今天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居然你给班长答道。”祁东嘴角带着不明笑意,“我就不能当一天好学生吗?”“班长呢?怎么没来?”“病了。”“昨天上午见他还好好的,真奇怪,”同学嘀咕道。祁东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祁东打开寝室的门,凌道羲趴在床上睡得正熟,被祁东把被子整个掀开也不见醒来。兴许是因为被打得太狠,凌道羲连裤子都没法穿,整个下半身都是赤裸的。祁东盯着凌道羲熟睡的脸看了一会儿,冷不丁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凌道羲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您、您回来了,”祁东这一掌拍得他嘴唇都有点哆嗦。“还疼吗?”“……还好。”“桨很好用,”祁东一语双关道。不知道祁东是不是起了再用一用的想法,凌道羲回避着他的视线,“谢谢您喜欢。”祁东笑了笑,今天他的心情不错,他不介意给他的玩物一点小恩惠。“饿不饿?”凌道羲摇摇头,这是实话,他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祁东手一扬,一个面包掉到凌道羲床上,凌道羲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面包,又看了看祁东,眼睛越睁越大,祁东似乎可以看见那眼中逐渐呈现的光芒。“怎么,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凌道羲动了动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祁东嗤笑了他一声,被自己打得下不来床也没抱怨,区区一个面包就感动成这样,真是容易满足。短信音响了,队友通知仲裁委员会的人来了,要他去社办开会。祁东到场的时候,森蓝的人已在现场,有个被他打伤的人嘴角还贴着胶布,见到祁东就一脸的敌意。队友怕他当着仲裁员的面闹起来,连忙小声普斯普斯地招呼他,祁东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己方位置上坐好,似乎压根不把对面的人放在眼里。他这个表现使森蓝的人大为光火,受伤的那位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旁边冷静的队友立刻把他拉住。人都到齐了,两边的教练和选手分别开始申诉,对于烟大的指控,森蓝一口咬定比赛时他们的艇出了问题才会冲进对方赛道的,属于非人为因素犯规,烟大却不相信对方给出的这种解释,双方一时间胶着不下。仲裁员听了双方的发言,又反复重放了几遍比赛当天的录像,最后经过讨论决定接受烟大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