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书迷正在阅读:陆教授家的小月牙、偏执暴君的心尖宠(穿书)、我在星际摆地摊、功成身退后系统死了、大师兄嘴里没一句真话、论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女配手握龙傲天剧本(快穿)、清穿之德妃、小仙女的苏撩先生、长老逼我当天师
”“你们这群卑鄙的小人,只会背后暗算。”小桂在李都匀背后气急咒骂。归呈和并不理会小桂之语,而是用垂怜的目光看着李都匀,道:“我就是这样的卑鄙小人,就喜欢做这种背后暗算之事,你们爱叫爱骂便只管叫只管骂,只要你们说的是实话,我不打算反驳。”李都匀想着这人不按常理说话,多说只会激起他的暗黑之心,因而已经不打算再与他纠缠,只盼着他大哥能尽快找人来解救他。39、第39章平日里刘绮瑶起床之时,春春已候在门外,然今日她起得比往日早,打开房门之时,院中一片清宁,房屋是静的,花草亦是静的,这世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醒过来似的。忽然鸟儿叫了起来,划破了这一片寂静。刘绮瑶站着宁了一会儿神,只觉的眼睛又干又刺,打了一个哈欠,双眼变湿。润才觉好了一些。天空越来越亮,忽然厢房中的木门吱呀一声,春春跨出了房门,她远远看到刘绮瑶,便快步走了过来。“姑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春春来到她跟前,“还是说,今日我起晚了么?”春春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天色,“真的是姑娘比以往要早。”春春叽叽呱呱地说着,就像那鸟儿一般。刘绮瑶没有理会春春,而是道:“春春,你快出去问问,昨夜小桂回来没?”“她们就要送热水过来了。”“把夏夏叫醒,你快去罢,若他回来,你让他过来,我有话问他。”春春见刘绮瑶神色焦急,料想着李都匀一夜未归,因而答了是,小跑着先回到她屋里嘱咐夏夏快起来伺候,然后朝正院的方向去了。她到南房之时,恰见到一个小厮提着水要进屋,她便托他去叫小桂。一会儿,那小厮返回道:“小桂没在。”小樟跟在那小厮的后面,问道:“姑娘寻小桂有何事么?”“要不你与我走一趟罢,三娘子找小桂呢。”春春回道。接着他二人便急忙朝附院过来。刘绮瑶见他二人神色异常,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因而问:“昨日三郎离去之前是如何留话的?小樟你再细细回忆一遍讲给我。”“回三娘子,昨天午前小的听三郎君说,他要去知府大人组织的暴书会,还说晚上不回家用膳,要去瓦舍场中顽的,让三娘子、让三娘子不必等他回来。”小樟在刘绮瑶面前,每每总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抬头。“小桂与他去了,亦一夜未归对罢?”刘绮瑶问道。小樟低着头,答了是。“你去罢,先别嚷嚷,说不定他们待会子就回来了。”刘绮瑶这么说完才发觉自己已先嚷嚷了。小樟又答了是,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去了。尔后,春春服侍刘绮瑶洗了脸,梳妆时,刘绮瑶自言自语,她不知道是说给镜中的自己听,还是说给春春听,“不知从何时起,我竟如此担心三郎了!”春春只当她是在跟自己说话,便接道:“三郎君是姑娘的夫君,你担心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我长这么大,所见过的夫妻之中,只觉得姑娘和三郎君是最般配的,不止我,夏夏、秋秋和冬冬,以及大娘和二娘屋里的侍女们,都觉得你们是最令人羡慕的一对。”“谁让你说那么多的?”“姑娘,春春知错了。”她嘿嘿一笑,住了嘴,“姑娘,今日是你的诞辰,要不要梳一个新的发髻?”刘绮瑶听了,不禁一阵恍然,昨日赵忆桐已提前为她庆祝一番,她本打算回家后与李都匀商量,今日做东宴请哥哥嫂嫂,却未料李都匀一夜未归,令她不仅将此事忘记,连自己的生辰也忘了。“就和往日一样罢。”刘绮瑶道,“本来生辰之日应当感恩父母,如今我也不在爹娘身旁,三郎能不能回来亦未可知!”春春听了,亦不觉间伤感起来。近日来,刘绮瑶和李都匀都是在自己屋里用早膳,因今日李都匀一夜未归,刘绮瑶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知与哥嫂,思来想去,她决定过了早晨再做定夺。然及至接近午时,李都匀主仆二人依旧音讯全无,眼看着快到午膳时间,她不得不压制住心中慌乱,免得自己现在便忍不住去找赵溪恬商量。挨到了午膳时间,那短短的一两刻钟,刘绮瑶只觉得像过了几日。来传用膳的小丫鬟刚刚走远,刘绮瑶便起身,快步向正院走去。跟在后面的春春几乎一路上都在小跑,她看出刘绮瑶心中着急,因而不再似往日那样叽叽喳喳说话,夏夏也只顾着走路。她们到膳堂时,赵溪恬尚未到来,因而她候在门前。忽然她听到一道蝉声,接着一声,又一声。这是今年入夏以来,她第一次听到蝉叫,那蝉声还不算十分刺耳。一会儿,她见李都泰与赵溪恬一同向膳厅走来,心想着大哥在家正好。这一日,李都泰恰好休沐。“哥哥、嫂嫂。”刘绮瑶笑着问了好。李都泰绷着脸,挤出笑容。赵溪恬回道:“meimei我们进去罢,三弟怎还没来?”刘绮瑶让他二人先进,自己跟在后面,道:“三郎从昨日午间出去,到现今还未归来。”她的声音有点小,本来她想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又怕哥嫂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便欲先看他们的反应。“夜不归宿太不像话了,回头要他快快入学才行!”李都泰俨然一个严格的兄长,他自认为父亲不在身边,管教督促弟弟之责便落到了自己身上。“大哥,三郎往日亦不如此,我在想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刘绮瑶小声地回应,亦不知兄嫂会不会觉得她在护着李都匀,只是因心里担心,她亦顾不了那么多。“此话怎讲?”李都泰眉头皱了下,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三郎每常都会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因此我推测的。”刘绮瑶感到有些难为情,不知李都泰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我们先用膳罢。”“meimei你亦不用担心,这临安城中是泰平的,料想三弟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赵溪恬道。“娘子,那可不一定!这两个月以来我们抓获了十几个不法之徒,四月时,有一天夜里在我回家路上曾被七八个人围堵,料是那些人的余党,只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找三弟麻烦。”李都泰如此一说,刘绮瑶心里更加不安。“李郎,这事你竟没跟我提起过!”“他们被我打跑了,并不碍事。弟妹你放心,我们今日且等等看,若到晚间三弟再不回家,我自有主张。”李都泰道。“有劳大哥!”刘绮瑶回道。原本赵溪恬欲今日约刘绮瑶出门,但膳间见她心不在焉,料着她心中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