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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这苍梧和优昙聊起来,“苍梧前辈不好相处。道友若想拜见苍梧前辈,不妨送些名贵灵植做礼物。”优昙收回眼,“不用。”苍梧的话题到此为止,见优昙重新闭眼念经,林酒酒没话找话,“常言道见贤思齐,你我门派不同,难得相聚,不如讨论交流,也算别有收获。”优昙问她,“你想听经?”是也不是,林酒酒点了点头,优昙终于有了反应,从袖中摸出一本佛经给她,轻车熟路,“那便从开始。”“一时,佛在摩竭提国阿兰若法菩提场中,始成正觉……”起初林酒酒还能听几句,到后头困意渐渐上来,经书抑扬顿挫,优昙声调又不高,她越听越困,最后一头栽下去。林酒酒猛地清醒过来,优昙停下解说,林酒酒脸色苍白,拼死解释,“道友我……”优昙从林酒酒手中抽回佛经,淡淡道,“我熬过夜,无须逞强,还请歇息去。”雪萤也走过来劝,“林meimei困了就去睡吧,熬夜修仙不好。”林酒酒差点哭出来,她不是。……没错,她就是为了修仙,不惜熬夜。到达太素谷那天,待了半个月的雪萤只觉骨子都要懒出病了,她主动接过活,拿了手令去拜访。四界风光各有不同,比起雄厚大气的太初宗,清净庄严的太玄门,太素谷就热闹多了,人山人海的,光飞行法宝就密密麻麻停了半片天,更别提下面排队的修士。等了半天才轮到雪萤,负责接待的太素弟子见了雪萤,语气很不好,“初次就诊还是复诊?”这话说的,雪萤扫了眼身边人,个个都是缺胳膊断腿的,不然就是脸有菜色,一位太素弟子吼,“每个见了都说和谷主有约,你当我们谷主是交际花,满世界交朋友不用看病吗?”“谁和你是道友,老子是妖,你是畜生吗?”“二百五十号,下一位。”雪萤机智改口,“道友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考良妖证的。”白衣弟子多看了雪萤一眼,语气懒洋洋的,“出门右拐,上月中天。”月中天位于千尺高的绝壁上,比起窗口被挤爆的候诊大厅,月中天冷清不少,甚至有几个白衣弟子把这当了清静地,拿着书学习。见有生人来,一个女弟子站起来接待,“这儿不看病。”她生的温婉如画,眉眼里泛着温柔,见之有好感。唐可爱蹦蹦跳跳的,“漂亮jiejie,我来考良妖证,我还想当医修。”她把藏在身后的优昙仙花递到对方面前,踮起脚尖说,“这是投名状。”那位女弟子哭笑不得,“太素谷……也罢,你们随我来。”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枚手令,领雪萤他们往内谷去。真正的太素谷才浮现众人眼前,天有苍穹,太素谷无尽头,眼底碧绿一片,乱石林叠,不知通往何处,其间鸟兽飞舞,幽雅寂静,小道上偶有弟子漫步,见了雪萤他们还会主动打招呼。至一处幽居对方才停下,对唐可爱说,“你来的不是时候,报考良妖证的时间已经过了。”唐可爱红了眼,拽着小裙子抽了抽鼻子,“那,那我等明年。”她失笑,“不过想当医修的话,太素谷随时欢迎。”唐可爱破涕为笑,“真的吗?不许骗我。”女弟子忍不住摸唐可爱的脑袋,站起来对雪萤道,“明日谷主休息,到时我再安排客人与谷主见面。”有这句话,大家各自歇下来。唐可爱格外兴奋,等那位女弟子走后,在雪萤面前转来转去,“雪萤jiejie,我马上就要成为太素谷弟子了。”她说完又跑去优昙房间,冲优昙喊,“哥哥我要当医修了。”小姑娘闹腾到大半夜才睡着,雪萤哄完人回屋,雪萤的房间靠近湖边,大约是被唐可爱闹的,雪萤躺下后睡不着,索性推窗看风景,漫天星子落湖底,清风徐来,又有玉笛暗飞声。雪萤想了半天,只能憋出一个好字。暗处有人轻笑出声,雪萤寻声望去,就见一人于树下走出,手里拿着一支笛子,刚才的吹笛人就是他,他立于月色下,恍如谪仙,他对着雪萤笑道,“倒是和你师尊一个性子。”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一听难忘。最重要的是这张脸,雪萤在三太小报上见过,杏林圣手苍梧。她眨了眨眼,想起这位和自家师尊同辈,打算出门给苍梧行礼,不想苍梧已经到了窗前,一只手扶着支架,弯腰凑近细瞧雪萤。睡觉的时候雪萤不带观火,苍梧猛然来这么一下,谛听之声是摩拳擦掌上场,【他从未见过世间有如此绝色,这一湖星子都不及她明眸。他忽然嫉妒起来,嫉妒玉衡子能看着她长大,嫉妒玉衡子和她亲密无间。】雪萤低头尴尬找观火,窗外的苍梧发出一阵爆笑,雪萤脸上挂不住,“那个前辈,您别瞎听这东西逼逼,它就一嘴欠。”谛听之声很不服气,【我二十四小时待机给你配音,你还嫌弃我。】雪萤冷酷无情,“闭嘴吧,没人觉得你嘴甜。”她正欲用观火堵了谛听之声这张嘴,苍梧不知何时进屋,伸手捉住雪萤手腕,声音无端勾人,“别戴。”雪萤没明白过来,谛听之声那个叫卖力,【他确信道子所说的,终有一日,会有一个女子走入他心房,让他铭记终身,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用余生去思念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注视雪萤,多情似无情,两人对视半天,最后是苍梧首先憋不住,松开雪萤的手扭头大笑,雪萤瞅着这位笑趴在桌上的大佬,隐约觉得自己是被当傻逼围观了。她默默戴上观火,等对方笑完了才问,“您是圣手苍梧?”医术厉不厉害雪萤不清楚,她倒是记得一件事,大师兄说,这位当年给她师尊玉衡子戴过绿帽。某种意义上的师尊他情敌。苍梧重新坐好,就如广告里打的那样,他生得风流写意,白衣墨发,眼角下的泪痣惹人怜。是不少女修的梦中情哥哥。至于玉衡子这位剑仙,大家很理智,老公是老公,情哥哥是情哥哥,一码事归一码事。苍梧撑着下巴,笑如夏花,月色洒进窗扉,白日的墨眸到了夜里起了变化,隐隐泛着光,于暗夜中凝视雪萤,“你比玉衡子讲的更有意思。”雪萤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都十年没见过玉衡子了,苍梧口中的有意思,八成是她小时候,被玉衡子揍得鼻青脸肿,还会爬起来冲玉衡子吼再来。搁现在……她还是皮痒欠揍,就是归来的玉衡子不经打,师徒俩好久没干上一架了。“前辈见过师尊?”苍梧笑完自顾自取出一支铜烟杆,坐那点火抽烟,说起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