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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拍摄了谢师宴的场景,由于这桌宴席难得是热气腾腾的真菜,不是道具,而且因为提前开拍也没来得及吃晚饭,桌上的菜色也很合她口味,所以拍戏的时候乔遇是毫不客气的真吃。倒是尤畅,一是因为女艺人节食的需要,二是这组镜头主要是拍她在桌上偷看男主角,所以也就意思意思喝口汤。这条顺利拍完,道具组马不停蹄的把补光灯,反光板之类的道具都搬去了下个场景,乔遇依旧在吃。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却端坐在位置上,吃的不急不缓。虹姐也不急,就坐在她旁边,一脸慈爱的看自家孩子吃。其他艺人可能为了上镜好看还着急减肥,但乔遇的体重却是太轻了。根据团队算出的最佳身高体重比,她还得多长几斤rou上镜才更好看,所以虹姐一点也不管着她的嘴。吃了两个月水煮白菜的尤畅简直酸死了,嘴里的能量棒也不香了。乔遇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呢,她就已经过来催促:“别吃了,要拍了,导演在叫了。”乔遇:???我怎么没听到?你是不是在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算了,她已经吃了个七分饱了,就擦擦嘴去补妆了。这边走廊已经被清场了,两人各自站好位就开拍。餐厅的洗手台,洗完手的少年一转身就撞上了面色紧张的女孩。散伙饭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对于女孩来说,今晚是表露心意的最后时机,所以她是偷偷尾随他出来的。心上的少年就在眼前,她嗫嚅着就要开口,可面前笑容清浅的少年却好像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轻轻摇摇头。夜里许的心愿不需要说出口,月亮都知道。因为结束在最后一段很合适,所以我被迫短小了_(:з」∠)_下一章会多更哒。☆、看剧星期天晚上,崇明的学生都已经返校上晚自习。整栋教学楼的学生都在紧锣密鼓的学习,而高三七班的白板上却赫然播放着的网剧。这次月考七班发挥的不错,排名普通班第一,作为奖励,班主任答应星期天晚自习给他们放片子。班长在群里搞投票,最后乔遇参演的以绝对领先的票数获得了这次播放机会。昨晚就已经上线,但因为今晚班里会统一播放,所以同学们都攒着没看。班长在上面放片子,班主任也跟着搬了把椅子坐在走道里。这个剧毕竟是他们七班出去的同学演的,他当然得支持支持。第二集紧接着上一集的内容。余格找上了林悦,从她的微表情看出了她身上存在疑点。明明是酷暑难耐的天气,从门打开时屋子里带出来的热空气也可以推测出,他们家没有空调,风扇在这样的天气也帮不上什么忙,可眼前的这个女孩却穿着长衣套着长裙。“我可以进来看看吗?”林悦点点头,让出路来。屋子里风扇呼呼扇着,却并不能解除燥意,林悦去小厨房为他倒了杯凉白开。简单寒暄几句,了解一下她的近况,余格开始切入正题。“现在的天气,穿长袖会不会很热?”“还好,习惯了。”林悦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余格继续发问:“天气这么热,为什么穿长袖呢?”“这个问题和我继父的案子有关系吗?”她有些不悦。余格看着她,“我希望你能回答我。”林悦将双脚从他面前移开,“因为我的手臂上有疤。”“是你继父做的吗?”“……不然呢。”她勾起左边的唇角。“他这么虐待你,你恨他吗?”他直视她的眼睛。“……余先生,我有不在场证明的。”“我知道,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回答。”女孩的眼神开始躲闪。余格加重了语气,“林悦,告诉我,你有没有过恨他恨到杀掉他的想法?”“没有,我没有过恨他恨到杀掉他的想法。”她面上仍然镇静,语调却高了起来,“我当时还未成年,哪有胆子杀人。”……余格走出林家,刚才两人对话的一幕幕飞速划过他的脑子。双脚从他面前拿开,说明她对于提问已经不耐烦。一侧嘴角上扬,说明她对死者轻蔑厌恶的态度。最后,回答问题的语调突然升高,重复他的提问,放在大腿的两手紧挨着裤缝,食指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这说明——她在说谎。面对继父的虐待,她一定有过杀死他的想法。凶手是撒谎的林悦吗?这才两集不到,会有这么简单吗?全班同学都正襟危坐起来,神情专注地开始猜测。对余格而言,再去否定林悦说的真假已经没有意义,林悦的确有杀人动机,但这不能给她定罪,也不能说明她的确动了手。就在此时,寻访的民警带来了一条新的线索。林悦的继父曾和赌友说过,自己的继女,有了个姘/头,现在就住在姘/头那里,很久没回家。可是他上门时,林悦分明待在继父家中,屋子里也没落灰,桌上的抹布和墙角的拖布都是干的,并不是临时回来一趟打扫清洁。她应该最近都待在继父家里。那她所谓的姘/头呢?刚好在出事后两人就分开了?余格再一次上门,这次,他需要知道,那个所谓的姘/头是谁,他在这起凶杀案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但林悦矢口否认了姘/头的存在。没有其它证据的余格也无可奈何。送走余格,林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脱下长衣,露出的背部是纵横交错着褐色的陈年旧伤。镜头拉近到她的眼睛,慢慢变黑。时间倒回到她和那个男人认识的第一天。那一天,从继父家夺门而出的她敲响了对面的门。鲜血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流,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一味地向他乞求,终于打动了那个男人。男人出门上班去了,她替自己处理好伤口,终于冷静下来,又把被鲜血弄脏的地板拖干净,最后在男人回来前把他凌乱的屋子收拾的干净整洁。做好一切,她在沙发上睡下。男人凌晨才回来,关门声很响,吵醒了她,她没有睁眼。他也没去睡觉,而是坐在了她对面,点了根烟夹在手里,林悦微微睁开了眼,看见他手里的一点火光。他似乎没有抽,只等到手里的烟燃烧殆尽,就扔进烟灰缸里。在她满心惶恐中,他到底没有叫醒她。林悦第二天起得很早,轻手轻脚的进了厨房,为他做早饭。但还是吵醒了浅眠的男人。她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一回头,男人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