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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我出宫前的一段日子,曾听到宫女们说起了一个八卦,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么回事。”不知语不出声,眼观鼻鼻观口安静的听着。岳枫峒就继续说:“很多年前墨涵爱上过一个女子,但是那个女子心有所属,自认为什么都有的墨涵觉得凭什么自己得不到一个女人,于是将那女子心中所属杀了,并强取豪夺将女子娶进了门,那女子性格刚烈却抵不过药物的催化,最后……”岳枫峒说到这,看了眼不知语,换了话继续说:“那墨涵对女子也是真的好,女子后来也怀孕了,都说最后她是感动了,所以对墨涵态度也变了,渐渐的墨涵开始放宽了看守,那女子聪慧,对墨涵的示好全是假意妥协,趁机逃离了王府,后来墨涵怎么找都没找到这个女子,直到多年后,墨涵找到了他这个儿子,并接回了他的身边。”顿了顿继续说:“但是啊,他的这个父亲是个坏人,于是这个儿子经常不在家,他想他父亲坏事做尽,他能不能替他父亲多做点好事,有朝一日如若他父亲西去,也不至于报应的太狠。”岳枫峒说完,看着不知语,不,应该是墨真,他道:“是这样吗?墨真?”化名不知语,实名墨真低沉的嗯了一声。岳枫峒:“那么,你能告诉我,当初你向我要的那个条件是什么了吗?”墨真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眼,眼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转过头看着岳枫峒特别淡然的道:“若有朝一日你们兵戎相向,留他一条性命。”“他害了这么多人,还想有个善终,多亏了有一个好儿子。”岳枫峒起身穿衣,边穿边问:“你不恨他吗?”“为什么要恨,他毕竟是我父亲。”墨真以前的声音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此时此刻也是,他的娘亲当年逃了出来,遇到了禅,禅带她回了雅修山,并生出了他。墨真的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去了,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多年后墨涵出现了,并将他接回了家,虽然这个父亲对他很好,但是他却发现他的父亲好像不是一个好人,于是他叛逆,造次,想要父亲能够改邪归正,但是全都无用。一次回家墨真听见了父亲的计划,想要杀了墨一念,于是他就一直尾随着墨一念,暗中保护着他,结果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谁也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岳枫峒穿好了衣服,走过去拍了拍墨真的肩膀:“希望到时候他愿意卸甲归田跟你走。”墨涵豺狼野心只怕是不愿就此罢休,墨真当然也知道,他只能尽量了。墨真见岳枫峒拿起了桌上的本心出了门,回过头问:“你去哪?”岳枫峒回过头,丢下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道:“我去找一个人,今后你还愿意跟着我的话,就去渝州找我。”墨真隐约能猜到岳枫峒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刚刚还冷冰冰的木脸也挂上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人世间的真情随处可见呐。岳枫峒记忆回来了,能力自然也回来了一半,当他重新站在永安皇城旧址的城墙上时,颇有点近乡情怯,不过很快就被想要见到他的念头填满了。岳枫峒纵身一跃,脚尖轻飘飘的落在屋顶上,朝皇宫而去,他知道那人一定在那等着他。六百年了,墨择栖等了他六百年,从生到死,还有什么能阻挡这份感情呢。岳枫峒心跳有些快,推开了那间熟悉的屋子的门。房间内的书案后面坐着一个男子,穿着黑色玄衣,显得特别消瘦,背部挺得很直,显得很端正,手里拿着书,正在看着,被突然推门的声响惊动,抬头往门边上望,一时目光有些愣愣的。岳枫峒三步并在两步走到了那男子的面前。“你……”墨择栖刚开口,双唇便被一个带有温度的唇覆盖住,气息打在他的皮肤上,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瞬间身体僵住,手里拿着的书掉在了地上。岳枫峒闭上了眼睛,温柔的吸吮着舔着眼前这个人的嘴,他用舌头一点点撬开了对方的唇,伸进了嘴里,用舌头描绘着墨择栖嘴里的轮廓,挑逗着他的舌头……墨择栖突然觉得酥麻,慢慢开始回应,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许久,岳枫峒才不舍的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看着墨择栖的脸道:“我回来了,择栖,我回来了。”六百年前那句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今时今日终于能在这人面前说出来了,岳枫峒道:“我爱你,墨择栖,我也爱你!”墨择栖身子在微微颤抖,终于……回来了,那些隐忍,那些想碰又不敢碰的心终于得到了回应,墨择栖一把拽过眼前之人,紧紧的抱入怀中,随即一手捏住岳枫峒的下巴,低下头继续刚刚那个吻。第15章第十五章岳枫峒吻着吻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墨择栖身上到处游走,也许曾经离别太苦,便让眼下迫不及待想得到,毕竟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明日又会有什么变故,醉倒温柔乡也不枉此生。墨择栖当然知道岳枫峒想做什么,他向来迁就岳枫峒,便随他去了,但是看到这张陌生的脸,心里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反手抓住了岳枫峒的手腕,从自己的衣服里拧了出来,浅浅笑着:“你跟我来。”岳枫峒正心痒痒着,被墨择栖这么一打断,有些不情不愿的被牵着往前走,嘴里问道:“去哪?”墨择栖笑了笑不语,牵着岳枫峒在这个曾经充满他们幼时记忆的皇城旧址行走,这个曾经辉煌的皇宫,因为太久没有活人居住,泛着一股古味。墨择栖牵着岳枫峒钻进了一间屋子,只见墨择栖抬手转动了一下桌上的烛台,书架便往两边开了,随后露出一个通道,一股凉飕飕的风吹了出来,贴着岳枫峒的皮肤,冷的他一个激灵。这里居然还有空间!他怎么不知道,岳枫峒心想,便见墨择栖已经进去,他便跟着进去,越往里走就越冷。岳枫峒跟着墨择栖通过了一个很长的通道后,下了一段台阶,视野便开始空旷起来,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中间一处放着一个石棺。墨择栖推开了石棺棺盖,看了看石棺里面,又抬头看了看岳枫峒,面带笑意。岳枫峒凑近去看了一眼,石棺里躺着一个人,穿戴整齐,双眼紧闭,面容十分安详,他跟着笑了:“没想到我的rou身居然还保存的这么完好,幸苦你了。”只是这么看着自己有点奇怪,有点诡异,原来他长这样啊。墨择栖:“你要不要回去?”“嗯?”岳枫峒本来一直盯着自己看,被一问突然抬起头看着墨择栖道:“回这个rou身吗?”“嗯。”墨择栖点点头,模样有些乖巧。岳枫峒身子往后一仰:“不了吧,我还得占着墨一念这个身份回永安呢。”墨择栖有些讶异:“你还回去干嘛?”岳枫峒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永安,不,应该说是现在的天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