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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是这样想的,那也太不是人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呢?岳枫峒被推的往前走了几步,但是他没有走,一个断了一只手的人,没道理打不过呀。事实证明确实能过上几招,但仅仅是因为邪神还未适应那具新的rou身,又惦记着岳枫峒的rou身,所以下手时候留了手,但是邪神的速度越来越快,岳枫峒有些吃不消了。邪神似乎也没有耐心了,招招要锁住岳枫峒,在快要掐住岳枫峒脖子的时候,一道影子闪了过来,未渊被邪神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那么想死?成全你。”邪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是手却在微微的颤抖。岳枫峒想要上前救下未渊,才走两步,只听咔嚓一声,未渊的脖子被彻底的扭断了,那句卡在喉咙里的快走,终究没有说出来的机会。邪神的手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就平静了下来,随后一甩手,将手中的未渊像垃圾一样的扔在了旁边。这下,邪神算彻底的适应了这具rou身,迅速到了岳枫峒的眼前。好友惨死在面前,岳枫峒心里非常的愤怒,抬手将手里的剑刺出,然而那邪神不躲也不闪,应受下这一剑,任由这剑捅穿这具身体,一手掐住岳枫峒的脖子,冷冷的道:“别怕,这是你的荣幸。”“去你娘的荣幸!”岳枫峒破口大骂,受制于人却仍不放弃能逃脱的机会,又抽出了那把剑,想要砍断这只手臂,却被邪神眼神一瞪,顿时失去了行动力。邪神掐着他走到了那个血阵的中心,岳枫峒急了,谁还能来帮忙!他的rou身不能多夺走,因为未渊曾说过他有成神的资质,这个邪神显然也是看出来了。眼下,岳枫峒觉得自己的魂魄被压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进自己的身体,无法反抗,渐渐的要被夺去意识,突然一把剑飞了出来,邪神只有一只手,便放下岳枫峒,一掌定着了那把剑。岳枫峒得到了片刻喘息,身体却依然动不了,他眼珠转过去瞟见那把剑,愣了一下:“本心?”随后,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傅!”那是岳一玄,岳枫峒心里一紧,这孩子怎么跑来了!岳一玄原本是在客栈里练字的,但是看见桌上岳枫峒的佩剑有了反应,便凑过去看什么情况,谁知这剑晃动了一下以后,便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岳一玄想,师傅要是回来发现剑不见了,这账肯定会算在他头上的,便想也没想跟着剑追了出来,谁知追到这,竟然看到这样一幕。不知道是不是邪神的力量过度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岳枫峒竟然能感觉到邪神在想什么,他想用本心杀了岳一玄。岳枫峒不知冲破了什么,能发出声音来,冲着岳一玄大喊:“跑!”岳一玄看到师傅坚定的眼神,当下也没犹豫,转身就跑了。邪神还是想把本心抛出去杀了岳一玄,岳枫峒道:“你不是想要我的rou身吗?你把那孩子放了,我给你,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应该知道了我的天资。”“哈哈哈哈……”邪神仰天大笑了一会,又看着岳枫峒道:“你很有意思。”他收了手,本心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岳枫峒就地打坐,闭上了双眼。人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坏,神又为什么突然间变坏,这中间真的是没有缘故的吗?人之初,性本善,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人让神变得面目可憎,变得非要血洗天下不可,岳枫峒不知道,不过后来他知道了。第12章第十二章岳一玄跑了,因为他知道他打不过那个厉害的人物,可是跑着跑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当初与岳枫峒山贼窝相遇,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岳枫峒收了他,这一年多师傅虽然总是欺负他,但是这些欺负里又有多少是真的欺负,师傅的教导和照顾,让他有了家的感觉,若不是师傅,如今估计早就饿死在哪个街头了。打不过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对!他要回去救他师傅,哪怕跟着师傅一起死!岳一玄又跑回那个庙里,但是里面除了未渊的尸体和一个不认识人的尸体,没有看见岳枫峒的身影,本心也不见了,当下心喜,师傅没死!可是没有死的话去了哪里?岳一玄将未渊和那个不认识的人的尸体好好安葬了,开始四处打听岳枫峒的下落。永安,这片土地上的一个奇迹,五年时间,从一个小国变成了一个大国,又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被墨择栖治理的更加好了。繁华的大街上,一个穿着黑色劲服高扎着马尾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在人群中走着,那是岳枫峒,但是住在这具躯壳里的人已经换了一个。话说,岳枫峒其实不知道算死了还是没有死,他知道邪神想要他的rou身,他当时就把rou身给让了出来。那天,岳枫峒觉得如果跟这位邪神死磕的话,可能会两败俱伤,于是当机立断,先暂时放弃自己的rou身,将自己的三魂七魄藏在rou身某处。但是后来,邪神发现了他,并将他封在了那里,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岳枫峒在rou身里看到了这位邪神过去的记忆,这位曾经的神名叫江月,爱上了一个凡人女子,但是这个女子福薄,活不了多长,如果人生求个百来年也好,可偏偏她只能活到三十岁,他去求了阎王,却被阎王拒绝了,于是他便私下替这个女人改命。但是这违反了天命,正所谓天命不可违,一道天雷打下,那个女子魂飞魄散了,而这位神愤怒了,凭什么他心爱的女人不能活,而其他的蝼蚁却活的有姿有色,便开始弑杀无辜,直到天上众神出面将他压制。神的命也由天定,即便这位神犯下大错,他的命还未到绝时,众神只好将他封印扔下了凡间。岳枫峒在自己的体内碎碎念道:“你还真是个痴情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江月:“你不能安分点?”岳枫峒:“你都窥探我的内心了,我还不能窥探下你的内心吗?”江月不出声,岳枫峒继续道:“切,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至于这样吗?”江月:“如果我杀了墨择栖,你又当拿我如何呢?”岳枫峒当下认怂:“别别,我不说了,你赢了。”岳枫峒感觉到了江月来了永安皇城,并感受到了他的不怀好意,但是自己现在是被封印着,只好一边能劝就劝,一边想着法子怎么压制住这个曾经的神。“你在做什么?”岳枫峒感觉到自己的rou身在被人放血,问道。“送你们一个礼物。”江月淡淡的回答。墙上用血画出来的妖异字符散发着腥味,偌大的永安,人们各自忙着各自手中的事情,谁都不会注意到,不幸即将降临到他们的身上,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便是杀戮的开始。御书房内,墨择栖赶走了最后一波求着他广纳后宫的大臣后,手肘撑在案上,一只手捂着额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