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书迷正在阅读: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暧昧出圈、[ABO]好哥儿们突然跟我绝交怎么办?、格子衫和星空甲、天尊城、离婚后我嫁给了男主他爸、小仙女她福运满满、今天你的男神可能没有能力[综]、我靠画符成团宠、养虎为劫
清沈槐是不是在糊弄他,他只是想让他看起来别那么累,在自己面前,别那么累。“我刚来之前,看了个有意思的东西。”任垠予突然说。沈槐歪了头:“什么东西?”“嫁入豪门指南。”“哦?”沈槐扬起眉毛。“是个选择题。”任垠予说,“有好几个选项,门当户对,长得漂亮,高学位或者高情商,再不然就是糟糠之妻了。”沈槐没说话,大约以为他在发神经。任垠予走近沈槐,欺身过去,用调情一样的语气:“沈总,你看我跟你门不当户不对,大学也就是个普通本科,情商本来挺有自信的,但我最近也办了蠢事,我就只剩长得漂亮了,可你身边漂亮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敢说我是最漂亮的,怎么办?”沈槐抬起眼,望进他的眼睛,任垠予有一瞬的犹疑,他总觉得沈槐有些不一样了,他还来不及细想,沈槐就望着他笑,笑起来的鼻息扑在他脸上,只想让他把情话讲完,或者说,把承诺讲完。“我只剩糟糠之妻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你要是去当裤子,就直接当给我吧。”沈槐的嘴角放下来,看向任垠予的眼光,终于认真了几分,片刻,他又笑了。“你这哪是糟糠之妻,你这是乘人之危。”然而谁也没想到,一个月后,沈家真的易主了。第三十二章沈珂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沈氏集团董事会人员变化的这天,沈槐和一帮狐朋狗友玩了个通宵。沈槐包的场子,整个酒吧塞下了近百人,有一半沈槐都不认识,他也不在意,眼里只有酒,把群魔乱舞的人群扒开,从这个服务生的托盘到下一个服务生,手上的酒换了一杯又一杯,任谁都没见他这么喝过,连秦朔这种心中从来没谱的人都急了,皱着眉头拉他划拳,故意输掉,再抢他手上的酒杯。“你可别跟我来这套。”沈槐把酒抢回来,一半洒在了他腿上,他混不在意,汗水酒液早就将他弄湿了,他这副样子,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失败者,不能更颓。“真不能喝了,你要是酒精中毒死在这儿,林修非把我活刮了。”秦朔说完这话,像突然被掐住了脖子,僵在那里,尴尬地看着沈槐,沈槐趁机对着酒瓶子吹起来。秦朔只好继续抢,他不会安慰人,说一句错一句:“你以前不还说不想上班吗?现在不上班就有钱拿,也没那么糟糕嘛。”沈槐愣了愣,放下酒瓶起来掐秦朔的脖子。眼看秦朔就要断气了,旁边的人不但不劝,还跟着起哄,然而下一秒,这一圈人忽然静了,沈槐把眯着的眼睛艰难睁开,看到了林修。“哟,一休来啦。”林修脸上淡淡的,走过来在沈槐旁边坐下,倒了杯酒,塞到沈槐手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和沈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秦朔趁机捂着脖子,气呼呼地跑了。林修常年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其他人也不敢上来闹了,一时间沈槐这儿反倒成了最安静的地方。林修酒量一向不行,一杯下去脸就红了,他就这么红着脸,湿着眼,半晌,喉结滚动,吐出一句:“对不起。”沈槐脸上没有那种颓废劲儿了,就是有点累,他瘫在沙发上,窝得挺舒服,把嘴边的酒液添了:“有什么对不起的,害我的又不是你。”林修眼睛更红了,甚至吸了吸鼻子:“我哥害你,那跟我害你有什么区别。”沈槐叹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事情要从沈槐正式跟沈珂开始争夺集团掌控权开始讲。沈槐跟他姐彼此都了解很深,你要拉拢哪帮人,我要挑哪些项目的刺,一来一回,两个人都见招拆招没弄出大动静来,反而成了拉锯战。沈槐恐怕是把毕生绝学都用出来了,真心实意地要跟沈珂抢,光顾着料理自家后院起的火,而忽略了前门进贼。林修他哥林远,之前拉拢沈槐做基金公司,沈槐没有多想,觉得投的钱也不多,就签了合同,他死活没想到,林远竟然趁着沈家姐弟内斗,把这个基金公司做成了一个庞氏骗局,而且用的都是沈槐的名义,林远的手段和细节处理得非常机关算尽,但内核很简单,就是陷害了沈槐,让沈槐不得不赔钱,那个时候因为和沈珂拉锯,沈槐手头已经没有多少流动资金了,就只能拿股份赔,但要沈槐卖沈家的股,他宁愿去坐牢。林远是想要沈槐去坐牢吗?当然不是,林远想要的是沈氏集团,庞氏骗局是他一手捏造的,他也能堵住他制造出的豁口,只要沈槐把自己手头上的股份都给林远,让沈氏集团以后姓林,就行了。沈槐跟沈珂说,对不起姐,我去坐牢吧。沈珂没说话,去约了林远见面,把自己在这段时间争取到的东西都给了林远,让林远不要太过分,至少让沈氏大厦的牌子不用换下来,其实真正能赚钱的那些产业,都拱手给了林家。沈珂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副董事长为新晋合作伙伴林远,自此沈林两家强强联手,再创商业神话。那都是唬人的场面话,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沈家俩姐弟鹬蚌相争,林家大儿子渔翁得利。沈槐一向没有什么家族观念,血系信仰,但那一刻,他想在列祖列宗的排位前以死谢罪。林远这么干的时候,林修是第一个闹的,林修想不明白,沈林两家是世交,为什么林远要这么做,林远不回答他的疑问,只是有一次将他关了禁闭,这一次关得最久,一直到发布会这天才把林修放出来,林修一出来,就来找沈槐了,来跟他说对不起。沈槐瘫在沙发上,眼睛没什么焦距,他想起什么来,悠悠地跟林修说:“一休,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跟你哥一起玩吗?”林修不说话,他现在想起他哥就犯恶心。“我们仨有一次在我家园子里发现了一个马蜂窝,你那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就用棍子去捅,我是被咬得最惨的是我,回家挨打的还是我。因为你是我兄弟,我不能让你来我家还得挨揍,我就都扛了。”林修紧紧握着拳头,沈槐就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是个不懂事的二世祖,却干什么都要护着他。“但后来我才想起来,当时你那么矮,你怎么捅到马蜂窝的?我们俩年纪一般大,腿一样短,为什么我跑不快,被咬了满身包,你却几乎没被咬到?”沈槐顿了顿,“你记得吗?你根本不知道马蜂窝是什么玩意儿,也根本没想去闯祸,是你哥把你扛在肩上,让你捅的,也是你哥护着你跑,让我落在后头,被咬成猪头的。从那时候开始,我就隐隐觉得你哥很可怕,但是这件事不足以警示我,毕竟只是小孩使坏,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哥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