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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就好。她心里甜蜜放松极了,真希望这样的时光可以一直持续。只有一点膈应的,那就是别的船上有女子向萧钰抛荷包。虽然萧钰都将荷包扔回去,再道一句“我已有爱妻”,但萧妙磬就是膈应。她正膈应着,旁边来了一船书生,瞧见她就开始作些赞美她美好的诗,还有人要铺纸画她。萧钰皱眉,顿觉吃味,又心忖这些人还算知晓礼数,只作诗画画,没做冒犯之举,否则……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口哨声。萧妙磬和萧钰看去,原来另一侧又来一船男人。这船男人比起书生那船,修养可欠缺不少。有人冲萧妙磬吹口哨,说出的话也颇为轻佻。萧钰眼神一冷,握着美玉的手狠狠一用力,另一手立刻飞出一连串暗器。这些人都是他的子民,他自不会用刀刃伤他们性命,用的是木珠子。但他们对音音如此无礼,竟敢当他面调戏,他若不教他们吃点苦头,便枉为人夫!一串暗器精准打在所有对萧妙磬不敬的人身上,没漏一个,也没冤枉一个。偏偏这些人还看不见自己被打到哪儿,只知道骤然一阵剧痛,令他们站不住也坐不住,东倒西歪,惊恐呼喊着跌入湖中!江东人水性没几个不好的,萧钰不怕淹死他们,何况他们船上还有没被波及的人可以捞他们。落水的几人有人呛了,伸出手要爬船,场面一片狼藉。萧钰冷冷收回目光,看向萧妙磬时,目光又重新变得温和轻柔。萧妙磬看一眼那些男人,无所谓的笑道:“不管他们了,我们离远点儿吧。”“嗯。”萧钰将船划走。另一船上的书生们则惊讶的望着这一幕,实在不明白那船人怎么就落水了。他们连忙去救援。约摸半个时辰后,萧妙磬觉得玩够了,便提议回宫去。萧钰也已尽兴,不多时,他便划着乌蓬小船靠岸。他先下船,再回头拉萧妙磬下来,两人一起回宫。在回宫的路上,夕阳西下。世间万物被笼罩一层浅浅的橘红色,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可两人都没想到,在即将抵达建业宫门时,忽然响起震天彻底的朝天鼓声!宁生殿前的朝天鼓被敲响,像是一记记闷雷蓦然炸裂宁静的世界。每逢天下出大事,便有信使敲响诸侯的朝天鼓,将大事送来。萧妙磬大惊,忙看向萧钰。两人交换眼色后都很快镇定下来,连忙去见信使。因鼓声传遍宫阙,两人见到信使时,小甘氏和甄夫人也来了。接着他们从信使口中得知雷霆万钧的大事——天子以“资质平庸,江山当托付能者”为由,下诏退位,禅位给蓟王章诏!章诏不日将举办登基大典,并宣越王萧钰、成武侯齐徽赴洛阳觐见!小甘氏当场惊呼:“章诏狼子野心,这是废了天子自己篡位,还以此宣诸侯觐见!予珀,你可不能去,齐徽也不能去!”“母亲放心,我自然不去,齐侯爷也不会去的。”萧钰道,“章诏……终于是坐不住了。”萧妙磬听得心中一沉,章诏坐不住要称帝,便意味着彻底与天下人翻脸。天下人尽知天子不正统,百姓反倒更支持萧妙磬携子上位。眼下章诏此举,摆明了要靠武力负尽天下人,与萧钰一决雌雄。是了,两虎相争、必死一方的时代,正式开始了。谁胜,谁问鼎天下;谁败,谁尸骨无存。作者有话要说: 还剩几万字啦!认真搞事,认真完结我们的口号是:作者虽然水,但文要认真写!搞完这个,搞大黑鹊。,搞这个,轻松放飞开脑洞☆、凤凰台风云变幻,整个江东都笼罩在紧张氛围中。萧钰召集文臣武将,于宁生殿议事到深夜,又向萧妙磬带话说怕是要通宵商议抉择,要萧妙磬先睡。萧妙磬如何睡得着?她替萧钰铺好被褥,打理好明玉殿,之后回到自己的朝熹殿。袁婕一直宿在朝熹殿的侧殿,她步入后殿看望萧妙磬时,萧妙磬正在拿着一块方帕,擦拭她的百珑。自从与萧钰心意相通后,萧钰将她保护得很好,她很久没让百珑出鞘。但她从来不是躲在萧钰身后的金丝雀,她知道,接下来最激烈的战争要开始了。在这场决战里,她要和萧钰迎风而上,她的百珑也会频频出鞘,斩掉那些拦在他们面前的荆棘。擦拭罢百珑的剑刃,萧妙磬抬眼,看见袁婕靠在窗户旁,正百无聊赖看着她。袁婕没上妆,那张与她有着四五分像的容颜,在灯火中望来有些恍惚。“颂姬。”萧妙磬打了个招呼,接着又去柜子处,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块磨刀石。她将磨刀石放好,细细研磨百珑。剑刃在磨刀石上划过发出的砺砺声,为大战前夕的紧张气氛又添一笔。袁婕走到萧妙磬身前坐下,也拔.出自己匕首,笑问萧妙磬:“还有多的磨刀石么?我这匕首也该磨磨,怕是接下来要饮血呢。”“有。”萧妙磬唤侍婢,“去为颂姬拿一块磨刀石。”一块磨刀石被放在袁婕面前,袁婕雪白的手将匕首往上一抛,稳稳接下,转了个圈落在磨刀石上。两个人半晌都没说话,整间后殿只闻砺砺的刺耳之声。夏日闷热而躁动,一场夏雨席卷建业,满楼狂风呼啸,仿佛预示着什么。这场雨猖狂狠烈,摧枯拉朽,裹挟猛烈的风一路吹过江北,吹向洛阳。洛阳,连降暴雨,阴风大作,好似末路来临。大白天里,洛阳宫中遍烧灯烛,整座大殿火光明亮。雨水被风卷着敲打在窗户上,发出让人心烦的声响。紧闭的殿门被风吹得嘎吱作响,仿佛要将大殿彻底掀去。章诏坐在上首,手中持一樽酒,冷冷看着下面跪在地上的天子。没有五步蛇蕲艾的章诏,少了几分邪恶毒辣,却多了让人窒息的冷傲阴沉。而无论是何种模样的章诏,天子都不敢直视,只低着头,完全是逆来顺受的姿态。章晔站在天子身边,嘴角扬起期待而庆幸的笑。自从她从巴蜀回到洛阳,行云就和大哥去攻打关外的土地,扩大版图。行云答应过要劝大哥废掉天子的,就这么食言,章晔心里别提有多失望委屈。她不得不继续待在洛阳宫这个牢笼,面对她不喜欢的天子。别人不知道天子的性子,她却太清楚了。这个人懦弱却暴力,每当在章诏那里受了cao纵和侮辱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