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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正言顺去领父亲尸骨的人都没了。更何况大哥匆匆收殓下葬,大家兄弟一场,居然连遗容都不能见,这其中种种不能见人之处,不就证明大哥他死得蹊跷吗?被兄弟们的眼光盯着姬发如坐针毡,但是姬发发脸皮厚就当不知道。交代兄弟们接着为祖母守孝,自己拿着竹签儿出来寻找姜子牙和散宜生。散宜生正忙着和南宫适商量着如何调兵遣将。征丁的命令一发出去,西岐城的庶民们踊跃报名,没过两天已经拉起了三万大军。这三万大军和以前的大军一起,要吃军粮要用兵器,这就需要散宜生在一边cao心了。而姜子牙正在联络同门,太乙真人已经将哪吒送了过来,其他几位同门也纷纷表示早晚会让门下弟子下山。刚刚下了一场雨的南极仙翁并没有离开,而是正和姜子牙说着这天下风云变幻之事。“如今天道再难测算,在大劫还没有开始之前,掌教老爷他们推算姬昌有七年囚禁之祸,而且还能受封文王,没想到现在七年不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且门下弟子现在的本事都没学成,若让让他们匆忙出山,怕是未必管用。讲到这里,南极仙翁有些忧心忡忡,“这些三代弟子都没什么本事,说不定到时候咱们师兄弟要亲自下场。”姜子牙听了也叹息一声,他并没有像南极仙翁那样考虑着阐教,而是回忆起和姬昌相处的点点滴滴,“姬侯爷这样的好人……算了算了不说了,如今只能说可惜了,一腔抱负未能施展不说,一身本事从此不能流传下来,这真的是一大损失。”南极仙翁听了之后,突然间想起姬昌他们母子两个都有测算之能,本事之高测算之准哪怕是圣人都要甘拜下风。如今姬昌去世,他母亲也回归地府,这一门绝学果然成了绝唱,想到这里也跟着叹息了一会。第90章朝歌城女王誓师尽管两个人心中都在叹息,但是目前面对的危机十分明显。姜子牙和南极仙翁还在就这件事情议论。这些三代弟子,除了杨戬略有些本事之外,哪怕这一次出马的哪吒都有一些火候不足。这种火候不足不只是表现在处理事情不够圆满上,还有就是他们学艺时间短,碰上殷商那些有着旁门左道的将帅照样没办法。想到这里,又想到有几位师兄现在连徒儿都没有,两个人更觉得事情难以处理,更让姜子牙闹不明白的是,明明说好了殷商的国运还有二十多年才结束,怎么提前开始大劫了?远在朝歌的女荒在宫女的帮助下穿好了礼服,宫外已经排好了仪仗,她从延庆宫出来走过甬道,路过分宫楼的时候,发现三哥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分宫楼上向下看。女荒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大王站起来对着女荒拱了拱手,女荒点了点头,从分宫楼下穿过,来到了前面会合诸位大臣到了太庙。太庙早就打开了大门,女荒带领文武大臣祭拜过了之后,就有丞相亲自宣读诏书。诏书的内容就是对着西岐用兵,总共列举了西岐二十八条项罪过,其中有两条,第一条是假姬发进朝歌,欺瞒君王。另外一条,就是收留了朝歌叛臣姜子牙。既然朝歌城的这个姬发是假的,不少人要求将这个人杀了祭旗,女荒微微一笑,“这个假的虽然是姬昌的儿子,但是如何能与姬昌相比,老太师已经用姬昌的人头祭旗,想来列祖列宗对这份儿祭品已经满意了。”有更有用的首级,何必再用这冒牌货的,女荒这会儿不想滥杀无辜,让人把假姬发押了下去之后,就发出火箭令牌,调天下北东南三镇诸侯派出一共三十万大军,各携带粮食兵器共赴青龙关。又令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坚守青龙关至太师到达,等待各路大军一到,所有粮草从青龙关发出,大军一起压到西岐。女荒算了算,北伯侯,东伯侯南伯侯各率领十万大军,青龙关有十万大军,朝哥派出十五万大军,一共五十五万大军,哪怕是把西岐围起来,也要将西岐围死。更别提这一次的大将里面有不少能人,更有闻太师这样身经百战之辈。“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从我殷商立国到如今,集结如此多的兵力是亘古未有之事,诸位将军努力向前,待他日凯歌高奏,都能加官进爵,若是有人延误了军机,军法如山,到时候定斩不饶。”说完之后一摆手,殷破败手捧着竹简站了出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七禁令五十四斩。宣读完了军法之后,又捧出一卷竹简,开始任命各路正帅偏将。宣读一个名字,一个人出列,领取了令牌令印,跪在原地不动。没过一会儿,太庙前面已经跪下去了百十多人。女荒再次向这些人训话,这些武将全部退下,又宣读诏书,令那些文臣们听令。从各地粮仓协调运粮一直到大军所经之地该如何征收税赋如何播种秋收通通安排了下去。这一通忙乱之后已经到了下午,文臣退下武将离城,女荒面前的空地上已经空无一人,她今天全部用最大的声音说话,导致现在喉咙里面火辣辣的疼。看着落日余晖,女荒转身来到了太庙里面,太庙里面除了供奉着先祖和一些文武大臣的牌位之外,还有就是正中放着九鼎。听说早些年九鼎是镇压九州的,一直由人间共主保管,女荒不是没见过九鼎,九鼎的意义绝对和外边那些不一样,这象征着九州完整。女荒跪倒在九鼎之前,心中默默祈祷,没过一会儿外边儿有脚步声响起,刚刚离开的太子去而复返。“姑妈,咱们朝歌的这几处大仓我已经查过了,就算是西岐那边准备的充分,但那个地方毕竟是弹丸之地,怎么能跟咱们殷商比?他们就算是存了十年的粮食,也不如咱们一年丰收来的粮食多。”女荒眼睛盯着祖先们的牌位,“郊儿,鹰捉兔子尚且要全力以赴,更何况咱们捉的不是一只兔子,应该小心才是。”殷郊扶着女荒站起来,“是侄儿这两天有些得意忘形了。”女荒转身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殷郊的后脑勺,“这日子过得匆忙,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要当父亲了?”姜娘娘去世带来的伤痕已经快要消失了,殷郊虽说没有把母亲死去的仇恨全部放下,因为最近的忙碌和将要出生的孩子,对于以前那些恩恩怨怨,看的要淡了一些。这是好事,若是将来的王为着母仇一直放不下,对于这个帝国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女荒颇为欣慰,纵然是心中有着无限欣慰,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我对朝歌的事情管得不多了,你虽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