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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迟御反驳。那只是安保人员正常的走位轮换。秦肃凑近了些,几乎要碰到迟御的嘴唇,这种轮换只是寻常的,你我都知道规律。迟御只能抿了抿唇,扭过头不说话了。于是秦肃带着他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你在紧张什么?迟御对这样亲密的举止皱了皱眉,才道: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当然不可能是完全没有危险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基本的部署,只要不是A国空军直接轰炸,总能保命。秦肃道,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嗯?不是说爱我吗?迟御只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迟御却清楚他今晚的紧张感当然不只是因为不祥的预感。他和秦肃都知道这场宴会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他的紧张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今晚,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迟御一直把自己的情绪和姿态控制的很好。扮演小**就无可避免需要和秦肃进行大量的身体接触和亲密行为,而这段时间以来,他和秦肃的关系都是这样复杂的,好像亲密至极,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的关系。这三个月来秦肃对他的态度都称不上好,但今晚却太温柔了。迟御无法说出自己因为这样而紧张的心情,只能道:那就好。作者有话要说: QAQ好累!今天更了一万三!表扬我!☆、第九章迟御在洗手间里抹了把脸。秦肃靠在大门口抽着烟,转过头:消息都传回去了?嗯。迟御应道,国家上层关于各组织集会的情报一直是半空白的状态。迟御自觉这次的消息应当能补足一部分的空白。当然,大部分还是要靠更多的情报人员。他毕竟是业余的,也不知道这些消息到底有用没用。秦肃掐灭了烟,走到他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两张脸。质量良好的妆即使沾了水也没有半点变化,他怀里的男人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军火商凑近亲了亲男人的耳后,低声道:你看我对你多好,嗯?纵容你泄露机密情报。怎么报答我?你希望我怎么报答你?迟御转头轻声问。楼上,有房间。然后迟御翻了个白眼:拜托,在陌生的环境你也能兴奋的起来?当然。迟御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男人拉起,按在了男人的胸口,能感受到胸口处格外强烈的心跳。这个男人没说假话。他真的在兴奋。你再等一会儿,再等等。男人对他露出诡秘的一笑。军火商宴会是世界三大黑道组织的集会之一,是黑道人士的盛宴。比起外人无法参与的杀手集会,和连到底有没有都不知道的情报人员的集会,军火商集会的公开性,让他在黑白两道中占据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不会有白道人士来明面上掺合,大家都暗戳戳地利用着。于是宴会上表面歌舞升平,一片靡靡之气。所有罪恶的,公平不公平的,能影响世界格局的交易的雏形,往往就是酒会上的一个擦肩,一个眼神。秦肃今年的交易都不太大,来这酒会也没抱着什么目标性的目的。虽然有不少小军火商赶着忙着向他抛媚眼,可他已经对那些不感兴趣了。事实上,他和其余的一两个军火商已经趁着酒会上的几分钟的交流达成了协议。并且,在酒会开始之前,他们已经心领神会地做好了某方面的准备了。这一交流,彼此都下定了决心。迟御只觉得身边的男人的气息一下子欣然,一下子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转脸看去又只能瞥见男人隐藏在面具下的风流的眉眼和慑人的眼神。他于是不去猜测了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掺合军火商的事务就不是他一个杀手的责任了。酒会很快到达尾声,秦肃揽着迟御的肩膀走进了那辆张扬的红色跑车。迟御注意到,他和另外几个看不太清楚面貌的军火商对了几个眼神。你你们打算做了谁?他问道。秦肃给引擎点火,一边道:哦?你猜到了?他一打方向盘,踩了油门飙出去,发出的声音音尾微微上扬,是他极度兴奋的征兆:回酒店看新闻。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的那一瞬间,迟御突然好想听到了爆炸的声音。从很远地方传来的,传到近前已经几乎没有声音了。他立马看向秦肃。军火商一甩大衣,把车钥匙丢给等在酒店的下属就拉着他上了电梯。迟御觉得男人握着他的手热的惊人。你到底做了什么?他问道。秦肃不太耐烦地嗤了一声:反正不会危害到你的国家,所以你不必这么如临大敌的。我没小杀手,安分点。回去看新闻?OK?军火商看着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拉着人大步往房间走,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温柔了?嘿!迟御只得跟着。这家伙吃了什么火药,一下子兴奋成这样?!难不成真的做了什么大事?于是迟御进了房间就打开电视开始转台看夜间新闻,而军火商扯开领带扔掉面具走进了浴室。迟御当然知道军火商把自己拉进同一个房间是为了消火,可他还是想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他就得知了跨江大桥发生了爆炸,引发了连环反应,人员伤亡只有个位数,但是整个桥基本垮了。!!!这是有什么目的?炸了桥?那座桥是一个关键性的运输线路,原本是我们几个军火商公用的,但年初的时候,卡姆拉那个家伙勾搭了国家安全局的那些家伙,耗损了我们的不少军火,自己却霸占了那条线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还有走进的脚步声:所以我们就商量着把这条路给毁了,顺便解决了卡姆拉。呵,那家伙太甜了,还以为安全局那些人会帮他吗?利益,利益,真是太天真了。迟御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卡姆拉是谁。这个名字咦?在T区域的内战中大出风头的那个军火商?看起来T国的内战要结束了。他这么想着,转头,一眼就看见男人裹着浴巾的健硕身体。他吞了吞口水,觉得变热了,周围的空气。男人冷笑了一声道:去洗澡。够够了嗯哼迟御胡乱伸手抓了两把,汗湿的手却无力地连身下乌七八糟的床单都抓不住。他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儿,肌rou在不受控制地轻轻痉挛。刺痛,发疼的酸麻感。他只觉得身体一下子腾空,突然换姿势带来的刺激感让他一瞬间眼前一黑,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于是他强撑着狠狠咬着男人放在他嘴边的手指,直到尝到鲜血的腥味。撑开发沉的眼皮,他含糊地从喘|息中挤出几个字:你发什么疯!给我留点力。身后的男人握着他腰身的手力道大的吓人,那里已经留下了几道淤痕。马上。男人在他颈后呼着热气道,再坚持一会儿。于是又是几十分钟的折腾。等到云消雨歇,迟御整个人摊在乱七八糟的床单上,闭着眼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出了一身汗的男人终于平静下来,他靠在床头抽了根烟,站起身来自己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战果,然后才把迟御抱起来走进了浴室。又回到床上时,迟御微微睁开眼睛。身体□□脆利落地清洗过了,不算特别温柔但也不粗|暴,上了药,简单按摩过肌rou,还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躺在干净床单上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而困意过去后,他反而精神了些,就是肌rou疲惫的很。还好吧?于是他此时格外乖巧的模样让男人又满足又莫名有些难言的愧疚。男人穿上了睡衣,拉起了被子靠在床头把玩起他的手。迟御享受了一会儿此时格外静谧而温馨的气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你干嘛突然变得温柔?温柔不好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你不是说爱我吗?可不能伤害一个爱我的人啊。迟御无言以对,你的逻辑怎么这么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嗤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声音欢快道:对了,我之前突然觉得,我好挺喜欢你的。你说了什么?迟御眨了眨眼,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我说,我挺喜欢你的。男人的声音笃定而温和,应该还不到爱的程度,但已经是能够继续发展关系的喜欢了?恋爱的那种?对,恋爱的那种。迟御只感觉到把玩着他的手的力度有一瞬间微微加大,他多少能感受到身边男人只有那么一点的别扭情绪。于是他陷入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我说大佬,你不觉得,你这样粗鲁地把我按在床上往死里艹之后又突然变的温柔了还深情告白有哪里不对吗?我觉得很正常。男人回应道,所以我们要不要试着谈一谈恋爱?迟御闻言转过脸抬高了视线,看着靠坐在床头,挡住了一部分灯光的男人。男人的视线注视着的,他们交握的双手或者说,是男人两只手强硬地缠住了他的手,在灯影下居然还有些**的味道。迟御心里突然就有些安定的味道。好吧。他应道。然后,觉得自己好像也有哪里不正常。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