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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让你手下的人不停给我打电话的吗?我为什么要去天辰上班,我怎么可能会去天辰上班?我每天等面试电话已经够紧张了,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添乱了。”周青青气呼呼地喊,气管里呛了口水,咳得她眼泪汪汪。“耽误了你面试?”时信厚等她不咳了,才问。“对!”“看来他们找到了正确的办法。”时信厚一点没领会到周青青的气愤,他笑吟吟地说,“我只是让他们通知你来天辰上班,他们就能做到让你除了天辰,再找不到别的工作,算是超额完成了我安排的工作。”“你……”周青青恨得牙痒痒,“时信厚,你怎么这么无聊啊。我失业本来已经够惨了,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了,要是没有工作,就付不起彤彤和土土的学费、营养费,还有房租水电,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行。”“罗城文让你付水电费?”时信厚的舌尖,抵着上颚,他才没笑出声来,“你住你丈夫的房子,要付房租?”“……”周青青恍惚,“我刚才说什么了?”“你说没工作就没钱,不能养孩子不能付房租水电。”时信厚帮她回忆,“你们夫妻俩原来这么不熟啊,住在一起还要分摊水电费,房租。”“……”周青青觉得大脑要缺氧了,她蛮横地撒谎,“我没说过。”“你和罗城文,根本不是夫妻。”时信厚拆穿她,“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那又怎么样?时信厚,你只是在幸灾乐祸我的谎话被拆穿了,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编这个谎话。”周青青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你不是说以后都不会再打扰我了么?不要让你的人再给我打电话了。”“既然你缺一份工作,为什么不来天辰?”时信厚远眺前方,“天辰的薪资待遇比市场上要高出约百分之二十,你如果急需钱运转生活,天辰是最好的选择。”“我不去天辰。”开玩笑,她去天辰,不是要被时信厚给折磨死。“你是真的不想来,还是担心会在面试那一轮就被刷下去?还是担心来天辰上班,匮乏的工作经验,会被人怀疑名校毕业证的含金量,质疑你名校毕业生的身份?”时信厚轻易地戳破周青青拒绝的真正原因。“你用激将法我也不会去的。”不得不说,时信厚是毒辣的,他竟然能准确地猜中周青青心里的最大担心。一份极具挑战、平台大、晋升空间大、待遇颇丰的工作,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周青青同样希冀这样的机会,可她怀疑,自己是否还有那样的竞争力。“如果你是担心被刷下来,我可以帮你开这个后门。”时信厚说,“工作岗位随便你挑。”“你们天辰已经这么缺人了吗?”周青青嗤笑,“还是只是你时信厚缺这个岗位,任我被你奚落。”“我说过,不要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摩我的行为。”时信厚说,“我们刚好认识,你刚好缺一份工作。”“我认识的人多了。”周青青承认自己很幼稚,她像是起了逆反心理,就是不想顺着时信厚的话说。时信厚说,“你的状况和对工作的要求,能满足的不多。”“你就是想要奚落我,想要让我难堪,我才不会满足你的恶趣味。”时信厚说,“你为什么不能认为,我是在帮你。”“我不用你帮忙,谢谢。”“不客气。”周青青气呼呼地挂了电话,知道时信厚可能是好意,可她就是不想接受这份好意。作者: 时信厚为了激励周青青,让她积极向上把周青青弄失业的……嘘,不要告诉她第62章62周青青坚持投简历,除了天辰的面试邀约外,还是接到一通通知她去面试的电话,是非天辰的一家中小型公司。这家公司规模不大,是家庭作坊式运营模式,就是公司里员工大部分是老板的亲属或熟人。这样的公司工作,是最为难的,因为你有的,可能是不止一个领导。周青青把有两个孩子的事情,据实已告,她不能接受频繁加班的工作。面试她的是人事,据她陈述是老板的亲侄女,“平时是不用加班的,但是有忙的时候,你自己提前下班也是不合适的。这样吧,你的情况我会再和领导汇报一下,你先回家等消息吧。”周青青知道,大概是没有可能了。对任何的公司来说,周青青这样的人是最麻烦的,有着漂亮的学历,工作能力算不上出色,对工作时间要求又多。对很多公司来说,一个全能型的员工,倒不如一个配合工作安排的普通员工。周青青已经够心烦气躁了,时信厚还来招惹她。从面试公司出来,乘坐公交车回家。没进小区,在门口见到三个熟人,时信厚带着土土和彤彤。土土看到周青青,挣开时信厚的手,小跑着过来,“mama。”时信厚牵着彤彤慢悠悠地过来,满意地看着她一脸的郁闷之色,心知肚明,她应该是面试再次碰壁了。周青青凶巴巴地回视他,“你要带他们做什么去?”“肯定不是亲子鉴定。”“你……”周青青觉得这像是扔出去了一个炮仗,对方麻溜地接住又原路返回给扔回来,憋闷感更甚。时信厚上下打量她,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去面试了?”“你怎么知道?”“平时你不会这样穿。”周青青查看自己的衣着,为了显得职业些,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微喇叭的紧身裤,上面是件黑色的紧身小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平时就这样穿。”时信厚笑笑,没拆穿,问她,“要带他们去吃饭,一起吗?”“我不去。”周青青直说。彤彤拉着周青青的手,“mama去吧去吧,爸爸说要请我们吃好吃的。”土土仰着头,看着周青青,又低下头,明显是在期待周青青的最后决定。这个孩子周青青清楚,他一直认生,如果她不去土土是肯定不会去的,彤彤爱热闹是一定要去的,晚上她回来一定会绘声绘色地描述今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好玩的,土土一定会羡慕又委屈……这是个死循环。周青青恼恨时信厚的卑鄙,还是坐上了他的车。“去福苑?”周青青看路上的建筑物越来越熟悉,似曾相识。“你去过?”“来过一次。”周青青说,“上次和晴姐一起来的。”“原来你就是老杨说的那个难伺候的客人。”“什么?”她只来过一次,不至于吧。“老杨说,那天桌上剩下的菜,是他开饭馆以来,最多的一次。”时信厚似真似假地说,“待会儿进门的时候,你把脸遮一下,别让人认出来,不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