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书迷正在阅读:八竿子打着你、我在贝克街开甜品店那些年、嫁给迂腐书生、被帽子君脑补后又原谅了、六零小福星、药植空间有点田、[综]选择性听力伤不起、红楼非梦、此生仗剑任疏狂(极品妖孽小受)、不要在农场游戏养小狼狗
柔。”徐戡说:“是敷衍!‘他’的目的根本不是jian尸,而是在徐玉娇的yindao里留下避孕套的润滑油,让我们误认为‘他’是个谨慎的男人,以戴套的方式避免留下精斑!”花崇揉着眉心,“那么当时侵犯徐玉娇的,可能是凶手手中的某种工具。有这种工具,再加上避孕套,凶手无论男女,都可以造成jian尸的假象。”徐戡失落地摇头,“抱歉,是我疏忽了。”花崇在他肩上拍了拍,“别自责。至少到目前,在徐玉娇一案里,我们没有发现有作案动机的女性嫌疑人。这个疏忽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徐戡走后,柳至秦道:“我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革命尚未成功。”花崇苦笑,“小柳哥,你可别飘。”“哪里的话,你都没飘,我怎么飘?”“我飘什么?我一向沉得住气。”“我的意思是我比你高大,比你重,按物理规律来说,就算要飘,也是你先飘。”花崇眼皮微跳,将柳至秦从头到脚端详一番,“你这是吐槽我没你高。”“冤枉。”“喊‘冤枉’不如说‘汪汪’。”话出了口,才发觉不妥,花崇斜柳至秦一眼,“我开玩笑而已。”柳至秦并不生气,“我知道。”闲扯片刻,话又拉回了正题,柳至秦道:“查到现在,凶手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有意误导我们的女人。但我个人的看法是——凶手更可能是女人。”花崇若有所思地交叠双手。“对唐苏人际关系的排查还没结束,无法确认她没有得罪过人。但徐玉娇那边已经查得比较彻底,她从未与谁产生过矛盾,虽然在新洛银行是个职位不低的经理,但存在感很低。”柳至秦说:“凶手不仅杀了她,还严重辱尸,应当是恨到了极点。徐玉娇一个从不惹是生非、教养不错的富家姑娘,做了什么事会被恨成这样?我们已经排除了很多可能,剩下的除了‘嫉妒’,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可能。”“同性更容易嫉妒同性。”花崇说。“对,在这个案子里,如果被害的是男性,那我倾向相信凶手也是男人。”柳至秦道:“普遍情况下,同性之间产生嫉妒的概率比异性之间高得多。一个穷困潦倒的落魄男人一般不会去嫉妒一个美丽富有的女人,他嫉妒的对象往往是与他同岁,且多金、异性缘极好的成功男人。同理,一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女人,也很少去嫉妒一个有钱男人,她的目光会落在同龄,并且熟悉的女性身上。肖露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花崇半撑着下巴,“照这个思路,在唐苏一案里,肖露有非常充足的动机。但她的不在场证明也很充分。你记得她离开之前说的话吗?”“记得。她说杀害唐苏的人一定比她更加嫉妒唐苏。”“这话我琢磨了很久,加上肖露说的其他话,我越想越觉得是一条值得一追的线索。”花崇放慢语速,大概是因为疲惫,嗓音显得有些沙哑,“肖露自称嫉妒唐苏,却绝不会杀害唐苏,因为她通过多年奋斗,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生活——虽然这生活远远没法跟唐苏相比。她说一旦杀了唐苏,自己的人生也就毁了,因为好日子来之不易,所以格外珍惜。最后她提到唐苏是个‘傻白甜’,认为凶手一定比她更加嫉妒唐苏。小柳哥,你想到了什么没?”柳至秦垂首不语。花崇坐在一旁,没有急着往下说。“假设凶手的确抱有与肖露相似的嫉妒。”柳至秦谨慎地开口,“以肖露作为参照,‘他’不担心犯案后被抓住……不,‘他’肯定担心,否则‘他’不会小心至极地保护自己。”“嗯。”花崇点头。“担心不担心应该是相对的。”柳至秦纠正道:“‘他’也担心被抓住,却不像肖露那样担心。原因是……肖露已经拼来了想要的生活,但‘他’没有,‘他’还陷在泥潭里,可能是因为机遇,还可能……”“还可能是因为家庭。”花崇说。第23章红颜(23)“肖露出生农村,老家的父母需要她养老,还有一个弟弟需要她提供学费和生活费。现在她的收入能够承担这笔开支,而她的父母虽然没能在工作上帮助她,却也没有附在她身上‘吸血’。可以说,她已经走出来了。但凶手没有,所以肖露‘担心失去’这一心理在‘他’身上不成立。”花崇说。“‘他’心高气傲如肖露,在职场上的能力可能也不输肖露。”柳至秦跟着花崇的思路,“可是‘他’还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长此以往,‘他’内心压抑、不甘,彻底失衡,心理完全因为嫉妒而扭曲……”“所以如果‘他’也曾是唐苏的好友,那么‘他’对唐苏的嫉妒,会远超肖露。”花崇说:“所以肖露只敢放在心里想一想的事,‘他’却做得出来!”这一番碰撞的尾声,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会议室只剩下稍急的呼吸与心跳声。花崇没由来地想到了住在道桥路东里巷的那位女白领。从她的着装与打扮看,在职场上,她也许是干练的酒店经理,但回到家中时,她不得不面对老旧的平房,与歇斯底里的家人……花崇甩了甩头,一抬眼就撞进柳至秦的目光里。“我们今天推测得有些多,后面还得继续找突破口。”柳至秦淡然地笑,“花队,今晚还睡休息室吗?”“不了,得回去一趟,家里的花再不浇水就要死了。”花崇说。“那坐我后座好吗?”柳至秦站起身来。花崇这才想起自己凭空多了个邻居。摩托的轰鸣中,城市的灯光模糊成了黑夜里的光河,而春天柔软的夜风在耳边呼啸疾驰,竟也多了几许凌厉之感。花崇单手扶着柳至秦的腰,遵循“不与驾驶员攀谈”的原则,沉默地看着前方空旷的大道。倒是柳至秦不安于静,在风里大声喊:“花队,你另一只手呢?”花崇下意识低头一看,那只没扶着柳至秦腰的手正叉在自己腰上。……这姿势,十分有搞行为艺术的潜质。“抱紧,不然一会儿掉下去。”柳至秦说。花崇琢磨着“抱紧”二字,索性将两边手都撤开了。“嗯?”柳至秦回头。“看路。”花崇右手撑在身后,左手向前一指,“别看我。”“小心掉下去。”“掉?你技术这么差劲还敢带人?”柳至秦放慢车速,“上马路不是闹着玩儿,花队,你坐好。”花崇想了想,重新扶住柳至秦的腰。柳至秦问:“你还在家里种花?”“随便种种,反正阳台比较大。”“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