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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朝堂政务名头,实则想尽办法打探你的情况,我每次看着他的眼睛,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我每次看着他看我眼睛,又恨不得让我自己千刀万剐!我最近脑子,常常忍不住去想一副画面,假如,你嫁的是他……如果是他的话,那么——”江沅心头大震。眼泪瞬间流涌出来,轻轻地用手抚摸他紧蹙的眉头。“你真傻!真傻!”嘴角勾出凄迷微笑。“假若我们真的这辈子只能做精神上夫妻,又有什么不好?”傅楚冷笑:“孩子呢?你不是很想要孩子?”江沅:“孩子,可以去抱养嘛……”傅楚把她越抱越紧,恨不得抱进心窝子里。“你才是傻!傻女人!……你这样傻,简直让我生不如死!”江沅又说:“我喜欢你的人,爱的也是你的人,你有什么过去,有什么将来,你,你无论是贫穷疾病,这又有什么关系吗!”她眼睛湿润,喉头哽咽着。“我爱的是你!只是你这个人,你明白吗!”傅楚猛地翻身,压着她,不停吻她:“我明天去就找太医瞧,好不好?”他那么一个要强要面子的人,而这种事,居然为她可以去向外人道……这就够了!她紧紧回搂抱着,依旧母亲抚摸孩子的温柔。“女人,对你从来都不在乎、甚至很不屑的是不是,我知道,你这辈子,你对女人是没有什么心思在意,可是,自从我嫁给了你……”江沅终于觉得这事儿比想象中的还要严峻。就在第二天开始,堂堂大jian臣傅楚,从来隐私大于天、就是有人刀逼着脖也绝不肯向外人道,可是,却主动去寻问太医,忍受那些太医一句句细枝末节质问。“相爷,你能不能再说详细一点,你和夫人在行房的时候……”傅楚拳头握得死紧,他闭目,长深吁一口气。忍耐半天,便一五一十给太医老实交代。京城里,有个闻名已久的秦楼楚馆,名春风阁。传说刚新选了一位花魁,极具攘人之美,是异族而来,此女深谙内媚术,能令男人死而复活,还能让枯木再逢春。江沅细想此事,一是,她完全可以用首相夫人身份将这位花魁请入相府,各种学习盘问。然而,为着和傅楚的名誉着想觉得又不妥,便亲自戴了帷帽,假扮一官家不受宠的某太太身份而去。老鸨立在楚馆门口,用怪模怪样的眼神一脸防范打量她。丫鬟月桐冷哼着鼻,一脸高傲给了那老鸨足足五百两的银子,老鸨眉欢眼笑,立即拍手笑道:“哎哟!原是这样!夫人你简直是吓我好大一跳,还以为您是来、是来——”江沅哪里来过这等污秽肮脏乱之地,那老鸨光是盯她一眼,她就恨不得钻地缝。“你以为我什么?”她努力又抬起下巴,昂首挺胸一脸冷傲端庄。“没什么,没什么!嗨!”老鸨边领她进去边道:“但凡有女人来咱们这里面,呵,又是你这模样打扮的,通常不是来逮人就是来寻人,夫人您啊,刚吓我好大一条呢!”“……”“好说好说!这简直太简单了!原来夫人您是来学习各中技巧的!我给你说啊,我们家这位纤纤姑娘,那一身的功夫,啧啧,别说是个普通男人了,就算是个太监,是个即将入土的病秧子老头,都能被她弄得死去活来!”月桐红着脸不时看自家姑娘。江沅脸就更红了。“你小声些吧!”她冷斥。到底抑制不住内心的期待与欢喜,便又轻声问,“真的、真的有这样厉害吗?你们馆楼的这位花魁,居然有这样本事?”老鸨道:“你跟我来,我这带你去见见她才说,有没有这么厉害,呵,夫人不是我夸——”“只要你肯出银子出钱,我让她把所有绝活秘籍统统传授给你、也无妨的!”月桐与江沅赶紧又相视一眼,江沅心扑通扑通乱撞着,头皮发麻,牙齿一咬,便蹬蹬蹬跟随老鸨去了二楼某个厢房所在——见到了那位花魁。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警告:女主你不要后悔!以后有你受的!本来说要写配角meimei感情线,看来只有下章了☆、杀人的感觉细细雪花飘洒满空。天气实冷。江沅和月桐从秦楼楚馆出来,她的脸,简直不知用何形容。月桐红着脸也仰首笑问她,“姑娘,那位名叫纤纤的花魁娘子,到底给您讲了些什么呀?”江沅啐骂道:“你还不赶快去叫车夫过来接我们!还傻站在这里哆嗦什么!”她的双颊,觉得像是烈火烧着似的,整个脑子,乱麻麻的,烫成一片,耳边全都是那位名叫纤纤的青楼花魁所传“秘诀”。江沅的心跳一阵停一阵,心想:天呐,她不见得能做得到!那些简直是,简直是……那女人给她所“传授”的“秘诀”之多,都不敢细想。且说这春风阁也算是京都颇为有名的销金窟,来往游人,即便如此寒冷的天也是络绎不绝,宝马雕车竞驻于天街,果子行、煎饼店、瓦子、杂物铺、药铺种种,更是商铺林立,难描的繁阜昌茂。江沅且说一向深居内宅少出门,这一趟既难得出来,见各种商铺珠宝店、瓠羹店有好多稀奇玩意儿,便少不得兴起逛一逛。正值晌午,见茶坊酒肆按管调弦,也是别样热闹。月桐说,“姑娘,反正已经是中午了,咱们去哪里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吧!”江沅略微一迟疑,便笑道:“好!”“……”因此,她万没想到,就在一金翠耀目酒楼前,她碰到了一个人,前未婚夫,陆钟毓。***“沅妹?”月桐搀着江沅,给她掸掸衣服袖口间的细雪,主仆刚入酒楼准备坐下并招呼小二送东西来。江沅一愣,转过身去。真的是陆钟毓!真的又是他!她颔首,顿了好半晌,才微微一笑:“原来是陆驸马!真是好巧!”陆钟毓穿的是一件雪白滚貂毛镶领的直裰厚夹袄,披着玄色披风。还有一个五十岁左右、长相富态的中年男人和他站在一道,江沅看着那中年男人,总觉颇为眼熟。陆钟毓赶紧朝她微笑解释:“哦!这是十四王爷!”江沅赶紧给那中年男人福身一礼,“十四王爷!”十四王爷身穿石青色海水云纹锦袍,倒背着两手,他疑惑打量江沅,一对眼珠在她脸看来寻去。“这位小娘子是?”陆钟毓不知作何讲解江沅如今的身份,半晌,语气艰难自嘲、幽幽开了口:“她是傅相的新婚妻子江氏!是兵部侍郎江景烁的嫡长女,差一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