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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没了,其他菜还都剩了不少,结了账往外走着,梁厉风看着红红的嘴巴不停撅着外吹气的样子,小腹升起一股同样热辣辣的气。趴到耳边:“回家?”白烟抬眼望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面燃烧的是对于男人来说都不陌生的情欲,他停下了不停吹着冷气的嘴巴,轻应了一声。看到那因害羞而底下的脑袋从而露出的脖子,还有粉润的耳垂,柔顺的态度,梁厉风体内的火由点滴的火星瞬间燃烧成了熊熊大火,喉结蠕动了一下,他抓住白烟的胳膊,迅速走进车子开往回家的方向。一路上,除了转弯和超车时,剩下的时间,梁厉风空下来的那只手始终紧紧握住白烟的手,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浮着丝丝暧昧和灼热焦躁。车子速度到后来已经飞快,好在已经过去了市区,道路宽敞且车辆稀少,从两人吃晚饭到回到别墅,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车子往车库里开时,白烟抽出手,小声说:“你去停车,我去喝点水,很辣。”他不敢抬头看梁厉风,声音很低,看起来像是有些惊慌和害羞,梁厉风松手,打开他那侧的车门:“快点,我去楼上等你。”白烟听了这句话后急匆匆的下了车,脚步有些蹒跚,梁厉风收手握紧方向盘把车子开进车库停下。就要到手了,他拔下车钥匙,在暗淡的车库里露出一个捕猎者狂傲的笑,散发出让人胆怯的气息,一切不过一闪即逝,走出车库,阳光倾泻,他脸部线条也跟着柔和了许多,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白烟走进房间后,第一时间冲进了厨房,李妈正在里面准备做些小蛋糕。“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啊,梁先生呢?”白烟微笑着问:“李姨,蜂蜜在哪里你知道吗?我想喝水,梁厉风很快就过来了,他去停车了。”“哦,蜂蜜在这里呢,我来帮你倒。”“不用,你去忙,你手上还很多面粉呢。”白烟接过蜂蜜转过身拿起一个玻璃杯,背对着李妈,他迅速的舀了蜂蜜进玻璃杯,一勺蜂蜜已经足够冲一杯蜂蜜水了,白烟足足舀了有十五勺,到了杯子的半杯左右的距离,他用李妈准备好的温水往里倒了一些用力摇匀,闭着气,大口吞咽。很难喝,浓稠的蜂蜜只加了那么一点点水而已,堵在喉咙眼,像要窒息的感觉,白烟忍住难受,一口一口机械的吞下去,直到一口也不剩,用力拍着胸口,他又接了一杯淡水送了送那些蜂蜜。漱口水,让嘴巴里的味道都消去,他才转身对李妈笑着说:“我喝过了。”“恩,等下要是饿了就来吃小蛋糕啊,我放进烤箱里很快就烤好的。”走出厨房门,梁厉风刚好从外面进来,自然而然的揽住他的腰带向了二楼。褪去了温柔的外表,梁厉风忍耐了很多天的欲望终于能指望着在今天爆发,他的动作肯定不会太轻柔,男人的本性就是掠夺,而这种本性在他身上表现的更加明显,关上房门,白烟就觉得眼前的男人跟这些天来的表现完全不同,反而像是最初,第一次被他掳到这里时那种感觉很像,那么,究竟是那次是假象还是这么多天是假象,迷惑闪过心头,还不容白烟细想,梁厉风的唇就贴了过来。翻天覆地的感觉也不过就是如此吧,白烟无力的后仰,全靠梁厉风的手臂撑住身子,那几乎探到他喉咙深处的舌头让自己有种被全然窥视的恐慌,呻吟着,轻推着,梁厉风反而变本加厉,狂风急雨,白烟迷蒙着双眼,耳朵开始嗡嗡作响,他紧紧掐住梁厉风的胳膊,呻吟开始变调。一双大手直接来到腰部把白烟的裤子拉开,直接而迅速的脱到膝盖,包住臀部用力揉捏着。“不……太快……”白烟双腿微微颤抖,淡色的衬衫下两腿中间的小东西若隐若现。才刚刚进屋……才接了个吻……才离门不过两米……还不到床边……还站着……还穿着上衣……还没有等待那个……出现,白烟推着梁厉风。“不快,不快了,已经到极限了,放松,我会让你享受到的。”托起白烟的臀部让他双腿勾到自己腰间,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叫嚣着要释放遍布青筋的巨物,梁厉风揉搓了一下将要侵入的入口,呼吸粗重沉闷,头部对准xue口,缓缓在那里摩擦着,流出的液体让入口处渐渐开始了松软。“不……太快……”白烟搂住梁厉风的肩头往上攀爬着,试图躲开那个让他恐慌的巨物。“乖,你会感觉很好的……”梁厉风不容反抗,强势的扣住他腰,让他更贴紧自己,再进一步用力分开两片臀瓣,他眼中什么理智也不剩,只充满了属于动物本能的冲动和原始的掠夺。“啊啊啊……………………”白烟尖叫。梁厉风皱眉,已经将头部塞进去了,可是被白烟这用力的收缩又挤了出来,眯起眼睛,他正要强制的进入,白烟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止住了动作。“我听不到了,我听不到了,我的耳朵……”第28章白烟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和难以言说的迷茫,他戒备的看着四周,双手抱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以安全感,才能让他从失去听觉的状况中感到一丝安慰。梁厉风是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请他过来的,看着医生拿着听诊器查看,并不停让白烟伸出舌头或者是掀开眼皮,偶尔回头询问他几句,如此折腾了很久,白烟眼中的困惑越来越强烈,开始排斥起他的接近。“现在来看,没有任何问题。最好去医院检查,可能是暂时性耳聋,但是原因不清楚,看你们吃的东西应该没问题,也不排除某种物质跟他体内原先积存的一些其他东西起了反应,亦或者是神经性的,我这里没办法检查,你去趟医院吧,最好做个MRI,看一看大脑里是不是有异物。”医生略皱着眉跟梁厉风说道。“你是说可能是脑瘤?”梁厉风问。“恩,可能是脑瘤压迫到某些神经,但是也不排除是食物或者是其他原因,最好去检查一下。”“明白了。”梁厉风对着收拾了东西就要走的医生点点头,然后迅速换好衣服,抱起不停挣扎的白烟往外走。他听到白烟那句话时完全没有认为他是在说谎,毕竟那种绝望而茫然的恐惧是无法装出来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慌张和害怕,放下他后,迅速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在这之间,白烟浑身抖动着,像是走在钢丝上的人忽然失去了平衡,只能伸出双手徒劳的在空中抓挠着,试图恢复一切。拍着他的背,轻放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