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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悄声道,“这起案件牵扯到很多事情,泰晤士夫人保证他不会再出现,记住这点就是。”说完,他不等众人做出反应,一个闪身重新钻进人群离开了。私下解决了,又是泰晤士夫人的功劳?几个说闲话的工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工头困惑地挠了挠鼻子:“这泰晤士夫人也是够忙的,可是她的帮派和人火并了一夜,她人现在在哪儿?”是啊,泰晤士夫人呢?***伯莎回到史密斯夫妇的公寓时天还没亮。她停在公寓门前,原本是想抬手敲门的,可掌心落下之时伯莎却发现大门正在虚掩着。门没有反锁。周围全是迈克罗夫特的暗哨,因而她并不担心有人会直接撬门潜入。伯莎直接推门进屋,如她所料客厅内一片黑暗。伯莎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直至身体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她才长舒口气,松开了自离开教堂后就一直紧绷着的躯体。托马斯和内德都强烈希望伯莎今日能在事务所休息,最差也是回到南岸街,至少那里全部都是自己人。但伯莎拒绝了。室内一片寂静,伯莎唯独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西装布料摩擦的细微窸窣声音。“早安,夫人。”迈克罗夫特那永远都带着几分笑意的温和问候自伯莎身后传来。她听到脚步声靠近,高大的绅士停在了沙发背后。伯莎没有回头:“早安,迈克。”迈克罗夫特:“真理学会派去里尔医生公寓的人已经全部处理完毕,我已经着手安排帮派火并的说辞散播出去,相信此时谣言已经在早起的工人们之间流传开来。”伯莎:“我这边也结束了。”迈克罗夫特:“恭喜你,也算是为死去的两位女士有一个交代。”伯莎:“……”迈克罗夫特:“怎么?”坐在沙发上的牙买加女郎侧了侧头。在极其昏暗的条件下,迈克罗夫特能看到的只有伯莎瘦削的轮廓,她纤细优雅的脖颈稍稍一转,漂亮的就像是一只高傲的黑天鹅。“你不打算问问我吗,迈克?”“夫人希望我问什么呢。”“关于教堂内发生的事情。”“啊,”迈克罗夫特语气遗憾,“我为怀特牧师的遭遇感到抱歉。虽则我不知道教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夫人,逝者已矣,死于枪击也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那总比死于疯狂而来得体面。”“你不想问问开枪之人是谁吗?”“那重要吗?”“……”伯莎轻笑出声。是啊,那确实不重要。她感觉到迈克罗夫特的手掌伴随着自己的笑声落在肩侧,男人的掌心干燥、温暖,宽大的手掌轻轻包裹住自己的肩头。迈克罗夫特轻轻俯下身:“夫人,你应该去休息,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伯莎:“我想在这儿静静。”平静的婉拒落地,伯莎却没有如愿以偿地获得想要的安静。片刻的沉默之后,迈克罗夫特叹息一声:“失礼了,夫人。”伯莎:“什——”就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高大的男人已然从沙发后方绕到了伯莎面前。他弯下腰,一只手落在伯莎的肩头,另外一只手则伸向她的膝窝,而后伯莎便感觉浑身一轻,直接被迈克罗夫特横抱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伯莎一愣。若换做往常,伯莎肯定有一肚子调情的话语等着迈克罗夫特呢,但此时所有语言在她心底酝酿了一圈,而后她只是阖了阖眼,自然而然地抬手揽住男人的臂膀。迈克罗夫特抱着伯莎走向二楼:“我知道你很难过,夫人。但信我一言,此时断然不可放任自己沉浸在情绪之中,这不是时候。”“你的经验之谈?”“我的经验之谈。”“所以,”伯莎抬眼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庞,“你是指痛失亲友的经验,还是开枪的经验?”“都有。”说完迈克罗夫特踢开了卧室的房门。他将伯莎缓缓放在床铺之上,而后男人的手从伯莎的身下抽离:“你曾有一言说对了,夫人,我也不是生来就坐在幕后指挥旁人的。”四目相对,呼吸交错。当迈克罗夫特准备起身的前一刻,伯莎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领带。她的动作又快又准,甚至让迈克罗夫特也始料未及,伯莎不过不轻不重的一拽,便又将男人拽回了自己的面前。“不沉浸在情绪中,说得轻巧,”伯莎非笑似笑,“我可不是你啊,迈克,只要关闭记忆宫殿的大门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语毕,她又言:“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迈克罗夫特失笑出声。男人的笑声在黑暗中徘徊,但在他将婉拒的话语出口之前,伯莎吻了上来。不同于过去浅尝辄止、刚刚接触便消失不见的轻轻接触,这次的亲吻带着实打实的热度。熟悉的香水气息扑面而来,只是在一夜过后,浓郁到蛮横的前调几近消失不见,唯独剩下的只有黑醋栗的淡淡芳香。那近乎悲伤,让怀里的女郎带着了几分消散不去的绝望。起初不过是伯莎一人的舞蹈罢了,她围着绅士接触、打转,像是照例发出没有回应的邀请函。可是很快二人之间便弥漫起没有硝烟的火焰,热气升腾盘旋,当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加入舞蹈时伯莎愣了愣,而后沙哑的笑声便在他们的喉咙之间回转。于吻与吻之间,迈克罗夫特夺过了主导权。男人的手埋进了她的发间,他轻轻拉着她乌黑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感受着二人的气味一寸一寸发生纠缠。直至那抹萧瑟和悲伤在她的身上彻底消失不见。迈克罗夫特拉开了些许距离。他们的皮肤依然相接,耳鬓厮磨,男人的声线几乎就倚靠在女人的耳畔:“比起这个,夫人,你更需要休息。”“那你呢?”伯莎似是挑衅般开口:“就打算这么走?”迈克罗夫特摇了摇头:“不。”他依然托着伯莎的后脑,将她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地平放到枕头上:“今夜你我什么都不会发生,夫人。”“为什么?”伯莎挑眉,她很疲惫,但仍旧不依不饶:“别再做出你无动于衷的模样,先生,你的嘴唇和我的嘴唇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拥有人类的温度。”迈克罗夫特忍俊不禁:“因为我决计不做趁人之危的事情。在你悲痛与难过之时趁虚而入,那是小人所为。”伯莎:“……”迈克罗夫特:“若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