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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有男士的外套,他走进书房,果真看到古铜色的太师椅上挂着一件男款毛呢大衣,很年轻很时髦的款式。他盯着那件外套微微皱了眉,心里猜测着它主人的身份。乔安暮就站在他旁边,许久没有听见动静,有些疑惑地问他:“没有吗?”她记得应该有啊……沈阔收回目光,说:“有。只是……这应该不是你的衣服吧?”乔安暮说:“当然不是。是前段时间徐归远过来,无意中落在我这里的。我忘了拿去还给他。”她并没有察觉出男人的异样,问他:“不合身?”沈阔想到那个男人,神色微黯,道:“嗯,不合身。我穿不上,还有别的吗?”乔安暮想,这男人的体型大概跟徐归远不一样,也没怀疑什么,领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让他自己挑。上回过来,她房间门是关着的,沈阔并没机会进来,这会儿粗略扫了一眼,还真是她的风格……与客厅一样,简单素雅,装饰物多以米白色为主,衣柜是古典楠木制的,上头雕刻着小象,他曾听老爷子说过,象寓意祥,取祥和之意。衣柜里的衣服不算多,但都叠的整整齐齐,上衣是上衣,裤子是裤子,其他贴身的小物件儿又放在另一边……她指着放外套的那一格,说:“我的外套都在这里了,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这些衣服大多是陆知希帮她买的,很多款式她都不清楚,平时只能靠感觉来搭配,遂也不知道有没有他能穿的。沈阔扫了一眼,选了一件较为中性的牛仔外套穿上,转头无意间扫到她床头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扎着马尾站在最中间,相貌略显稚嫩,她身后是两对不同年龄段的夫妻,较年轻的那对夫妻看起来还有点眼熟……沈阔搜寻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他问乔安暮,“这是你父母吗?”乔安暮正要转身出去,听到他问,想他大概是看到她摆着的照片了,点头,“嗯,不过他们已经离婚了。”难怪他们舍得让她一个人住,原来是已经离婚了!沈阔想问点什么,她却不愿多说了,转过头说:“走吧,早餐店差不多该关门了。”沈阔只能压下心中的疑问,与她一道下了楼。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沈阔觉得她的沉默很可能跟他刚刚的问话有关,兴许,她内心并不希望她父母离婚。乔安暮领着沈阔去了常去的一家早餐店,老板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男人,他看到乔安暮就笑眯眯地问她:“小安今天想吃什么?”乔安暮转过头,问身旁的男人:“你想吃什么?”沈阔看了一眼头顶的菜单,说:“我随意。”他很多时候都不吃早餐,所以对此也不太挑剔。乔安暮跟老板要了几个面包,几个馒头,加两瓶牛奶,想了想,又加了几根油条,一碗粥,她要付钱,沈阔却先她一步把钱给了老板。一张一百元的纸币,老板皱了一下眉,瞅了沈阔两眼,才转身去找零钱给他。沈阔提着东西走在前面,乔安暮在后面,老板娘这时过来拉住她,笑着问她:“小安,这位是你男朋友?长得挺阳光帅气的。”沈阔耳朵灵,又没隔着几步路,显然也听到了老板娘的八卦,转过头来看着乔安暮。老板娘从乔安暮搬到这里就认识她了,她很清楚的记得,这男人身上的牛仔外套,乔安暮曾经穿过。大早上,一起从家里出来,还穿着乔安暮的外套,她不瞎想都难。乔安暮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原本很正常的气氛,一下因为老板娘突然的问话,变得有些暧昧……她不知怎么,又想起昨晚这个男人靠在她身上说过的那些话来,耳根微微有些泛红,心里也有几分不自在。却还一脸平静地与老板娘说:“不是,他只是我一个朋友。”老板娘问那以前怎么没见他来过这里,乔安暮含糊地说,他最近才知道我住在这里。老板娘点点头,没有错过沈阔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她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一下就猜到他们这是郎有情妾无意……她笑盈盈地与乔安暮说:“小安,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你要好好把握。”乔安暮无奈说,“您真的误会了。”老板娘又怎么会相信,一个劲儿地瞅着沈阔,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给她分析沈阔的好坏……后来还扯出了徐归远。乔安暮越听越囧,也不知道背后的男人听着是什么感受,她怕老板娘再说下去,要彻底把男人给得罪了,连忙说:“时间不早了,我一会儿还要外出,得先上去了。”老板娘这才放过她,回去的路上,她与男人说:“不好意思,老板娘为人比较热情,所以……”“我不介意。”男人轻轻地说,语气竟还带着些许欢喜?乔安暮有些搞不懂这男人,不过他不介意就好,她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被老板娘这么一闹,她有些心不在焉,导致上楼梯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沈阔就在她身后,他连忙抓住了她的手,关切地问她:“没事儿吧?”乔安暮摇摇头,站直身,轻轻挣开了他的手,与他说了声谢谢。生疏而又客气……看来她还在在意刚刚老板娘的话,沈阔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跟在乔安暮身后上了楼,在她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其实我觉得老板娘说的挺有道理,我也许真比徐归远适合你。”乔安暮开门的动作一顿,却又听见背后的男人说:“你要不要跟我试试?我保证,会比他对你好。”乔安暮手里的钥匙咚的一声,落到了地上。20、第20章上楼梯踩空,开门掉了钥匙,就连新雪也被她剪得难以见人……乔安暮想,她这两天估计只适合在家待着。她弯腰想把钥匙捡起来,沈阔先她一步拾起钥匙,放到她手中,顺势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她的手修长白皙,柔若无骨,而且很凉,凉到没有一丝温度,不知是她天生体质寒凉,还是出来一趟冻到了她。沈阔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也许每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会生出胆怯和小心翼翼来,他也不例外……即便他之前是那样的张扬不羁和胆大妄为。她没有挣脱,是不是说明她对他并不排斥?这么想着,沈阔终于有了勇气,他握着乔安暮的右手,说:“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认真。”他想到上回在她面前说类似的话,她与他说,有些玩笑不要乱开,怕她这一次也不信,忙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