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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k,不客气的说以后会来找我蹭饭的,他说亚洲人做饭都很好吃。对于这个话题我只能笑了几声掩饰我的尴尬。我应该是少数没有继承到会做饭基因的中国人吧。在家都是爸妈做饭,上大学了有食堂,偶尔嘴馋了就去外面饱口福或者是叫陆柯知给我做。说起这件事,陆柯知的厨艺是真的好。别看他本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模样,做起饭一点都不含糊,每次吃他做的饭我都得自备一盒健胃消食片当饭后甜点。不对,怎么又想到他了。跟新朋友约瑟夫告别没走几步,我就听到背后有道熟悉的声音在叫我。“池黎。”我这个开光脑啊,真是想曹cao曹cao到。我微笑转身,准备礼貌的对陆柯知打个招呼。结果刚一转头我就傻眼了。陆柯知身上的衣服怎么看起来和我自己身上这件一模一样?我们俩都愣在原地,互相打量对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看了半天,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妈的,就是一模一样。都是一件黑底,胸前印着食量惊人的短袖。这种中二衣服都能撞衫的?服了。上天怕不是在搞我。“哈哈...好巧哈。”我主动开口向他搭话,虽然表面看起来在微笑心里却藏着一堆mmp。“确实巧。”陆柯知向我走过来,从头到脚看了我一遍,莫名嗤笑了一声。我有些不满:“你笑什么?”陆柯知的手沿着我的头顶划了划:“还是那么矮。”“哈?二十多岁的人了,谁还长高。”“我啊。”陆柯知挑挑眉,“你没发现我又高了吗?”我这才仔细的看了看他,以前他就比我高快半个头,现在似乎是半个头多一点了。“哦。”我低头转过身去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我饿了去吃饭了,回见。”陆柯知就像是没听懂我语气里冷淡的意思,跨了一步和我并肩往外走,“一起吧,我也刚好要去吃饭。吃完下午可以一起去超市买点东西。”“不好意思啊,我手疼拎不动,隔几天我再去。”“没事,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拎一点。”“哎不是,你缠着我干吗?”我有点没搞明白,谁分手了还会和ex聊天,吃饭,逛街的?陆柯知倒是一脸正直:“出了国大家都是一家人,互帮互助有什么不对?”行吧,中国人的互帮互助,我今天是真实体验到了。第4章我俩在市中心逛了一圈,最后选择在麦当劳解决午餐问题。美其名曰感受一下和国内到底有什么不同,实际上是被正规餐厅的价格给吓退了。我曾看到某乎上有人说,留学生才出国的前几周都是处于被物价吓得望而却步的状态,但当适应了过后就会变成,这个才5磅?买了;2for8.8£?这么划算?在我俩一人解决了一个汉堡后,决定第一站先去wilko,wilko是我们村里最大的卖各种日用品的地方。哦对了,我忘了说,去麦当劳的途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俩走在街上的时候被一个长着胡子衣着整洁的街头歌手吸引住了,于是我们就驻足下来听了几句。结果唱歌那小哥打量了一圈我俩的衣服,然后露出一脸很懂的表情朝我们竖了两个大拇指,趁着歌曲间隙还对我们说了句:“hopeyouty.”我莫名其妙脸一红,觉得有点尴尬。不过我想陆柯知应该是不觉得尴尬的,他还上去给了小哥两磅的硬币,可能觉得小哥唱得真的好。真是大佬啊,两磅就是快二十块钱呢。话又说回来,我们去了wilko后发现里面很大,一共有两层,几乎涵盖了所有的日常需要的东西。我们推着车,看见什么需要就往里装。洗衣液,餐巾纸,床单,被套。几乎把该要的东西拿齐了,我们才上了第二层。第二层大概是卖一些餐具,锅和一些零散的无法归类的小东西。我在挑碗的时候,看见陆柯知拿了一块软泡沫回来放进了推车里。我不解:“你买这个干嘛?当脚垫?”陆柯知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我回去把我浴室镜子包一下,免得像你一样。”我怎么了?我那也是不小心好嘛,这语气说得像是我生活不能自理一样。“那你真棒。”我转过身开始继续挑碗。其实studio里面有提供几个盘子和碗,但好像都不能放微波炉,于是我只能自己买一套。碗很素净价格却一点也不朴素,我觉得我每次吃饭前必须得进行虔诚的祈祷才能对得起它们的价格。我刚把碗放进推车,就听到陆柯知在旁边笑了。“不会做饭,工具倒是买的挺齐全。”我连忙谦虚地摇头:“哪里哪里,我还差个电饭煲才齐全。”其实wilko也有卖电饭煲的,但都是傻子电饭煲,只有最基础的功能,所以我纠结了很久到底买还是不买。陆柯知在旁边轻描淡写道:“我自己带了电饭煲,你要是说几句好话来听,说不定我就答应让你来蹭饭。”我听完他这句话我毫不犹豫的拿了一个最便宜的电饭煲下来。“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我还是自己买吧。”陆柯知很小声的说了一句,“随便你。”,整个人半趴在推车扶手上,缓慢地推着车往前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一点丧的感觉。结束了wilko的采购后,我们去逛了当地性价比比较高的几个超市,买了点面包牛奶蔬菜rou等食品。当然,离不开辣椒的我还买了一瓶豆瓣酱。买的时候没啥感觉,买完过后发现东西是真的有点多。我们俩加起来大大小小有七口袋东西。我本来拎了三袋在手里,还没走几步,我受伤那只手的袋子就被陆柯知截胡了。我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了。”陆柯知:“你可别想多,中国人的互帮互助而已。”谁想多了?想多什么了?因为Google了一下返程路线,发现并不算不远,而打车实在是又麻烦又不划算,所以我们准备走路回寝室。太阳很晒,没一会儿我们俩都满头是汗。我手里的东西不算很重都感觉有点勒手,我猜陆柯知现在的手可能已经勒到不行了。我低头,腾出一只手想去接两个袋子过来:“你给我两个。”“不用。”似乎是为了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