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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行事,你要变了鬼也别来找我呀....”那人念叨个没完,我都烦了。干嘛快要死了,还要听你这些废话?我颈上的绳子越勅越紧,渐渐吸不进空气了。肺里好热,像火烧般地疼。我张大嘴巴,拚命地抽气,可还是吸不到任何空气。疼痛的感觉渐渐变弱了,头脑越来越迷糊,然后,眼前变成了一片黑......原来,死亡就是这么一回事。也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我甚至有种解脱般的感觉......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又或许,只是幻觉......************************四八************************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黑暗中,我渐渐窥见一丝光亮。“啊!医生!他快要醒了!你看......”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床边站着几个穿白衣服的人,都在望着我,还有一个年轻的,穿着件深色棉衣的大男孩,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跨前一步,站在床边,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大声道:“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活过来了!我都要急死了你知道吗....!!”“不要吵他,病人还没有完全清醒,不宜太过刺激他....我们到外面去吧。”一个穿白衣的人拉了那男孩一把,他就放开了我,乖乖地跟他出去了。临走前,还一直恋恋不舍地望着我。他们出去了,在隔间外小声地说话。我听不太清。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什么都想不太起来,什么都搞不明白,有时清醒,有时昏睡,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其他人。这期间,有好几个人来探望过我,可是,我一个也想不起来,他们是谁,我完全都不知道。他们跟我说话,我也完全听不明白,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们。最后,那些人都叹着气离开了。我听到他们在外间小声的说话,“....听说,是大脑在缺氧状态下受到了损伤,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恢复啊......”“唉,这真让人难过。不过医生也说过,有可能会很快恢复也说不定。”“这个就难说了....不过最严重的还不是这个......”他们一边说,一边走到外面去了。我不太能理解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好累,总想睡觉。于是又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了。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个人总是把我推醒,拿了水喂给我喝。我迷迷糊糊地喝了几次,水从喉咙流下去的时候,喉咙总是像刀剐着那样疼,我根本就不想喝了,可还是被他强迫着吞咽。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弄醒我,让我喝水,这真让我难受。这样过了大半夜,他终于不再叫醒我了。我一直睡着,直到第二天下午。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铺在被单上的时候,我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我看清了四周的一切,这是在医院里。我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事......全都回到了脑海里。我记起,杨天立要杀了我....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为什么....我怎会还活着呢?又是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想了想,我恍惚地记起,昨天,好像见到何郁林了。莫非是他救了我?且不管这些,我想要坐起来,下床,可是,真奇怪啊....为什么我的手脚都动不了?为什么......我拚命地想要动起来,可是,手肘下面的部分,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似地,麻痹得没有任何感觉!!还有腿上也是!膝盖以下的部分,我完全感觉不到!!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事?!我急得想要大叫,可是,更奇怪的是,我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张大嘴巴,我想要出声,可是喉咙里好痛,像撕裂般地剧痛,只要我一想要说话,就痛起来,那个地方,发不出声音!怎么办?我是在作梦吗?怎会变成这样的?!我不相信......我的手,还有脚,为什么动不了?!我的喉咙,为什么发不出声音?我用力地抬起头,看着那里,我的手,明明就在那里!为什么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像它并不存在似的!不....我不相信!我可以动的!我要动起来......使劲地移动身体,我借着腰部的挪动,向一边翻了个身,却一个不稳,往床下面摔了下去。随即一阵砰碰乱响,我手臂上的输液管扯得药水瓶和铁架一并倒了下来,砸在地板上,碎玻璃和药水弄得一片狼藉。四九随即一阵砰碰乱响,我手臂上的输液管扯得药水瓶和铁架一并倒了下来,砸在地板上,碎玻璃和药水弄得一片狼藉。“啊!你在做什么?怎会弄成这样?”门口传来一声惊叫,我看到何郁林向我跑过来,他扶起我,一手绕过我的腿弯,打横抱起我,放到床上。“怎样?你受伤了没?有没有哪里痛?”他一边帮我拔掉针头,一边仔细巡视我有没有受伤。而我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腿,它明明就在那里,可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我抬起头,望着何郁林,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望着我的脸,渐渐露出吃惊的表情,“你、你在叫我的名字?”从我的唇形,他已经看出我在说什么。“你恢复意识了?你认得我是谁了吧?太好了!医生!你来看看,他是不是恢复了?”跟他一起进来的医生走上前,望着我,微笑道:“你认得他是谁吗?”我点点头,他又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吧?”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喉咙里又是一阵剧痛。“你....你能说话吗?”我摇摇头,心头一阵酸涩。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我到底还能怎么办?那人握住我的手,轻轻摇动手指,试探着问:“这里....手,有感觉吗?”我摇头,他又问:“腿呢?”我还是摇头,他叹了口气,直起身来,“这恐怕不太妙......”“医生,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何郁林脸色也变了,直直地望着我,一脸的仓惶不安。“他的手脚被绳索绑缚得过久,血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