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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还是有上网的。”齐为川说。乔震停顿了片刻,说:“哦,我没事。我明天就上马叔家吃海鲜去。”“那就好,等我回来,我很快就回来了。”齐为川的声音,充满了安抚的意味。乔震心里有点快乐,就像麦田里的狐狸,听说小王子下午四点回来,那么它从阳光照射的三点起,就会有幸福的感觉。过了半个月,齐为川还是没回来。因为参加电影节颁奖礼的缘故,乔震到了香城。按照既定安排,乔震和剧组,一起在香城文化大剧院门口的红地毯见媒体,乔震穿西装温文尔雅,沈蓝一袭珠光白裙,挽着他的手臂出场,十分养眼。颁奖礼开始,最具潜力新人奖最早颁出,颁奖嘉宾热场说了些俏皮话,介绍了提名的演员和作品,将要颁奖时,停顿了片刻,最后念出了乔震的名字,灯光镜头落在后排位置的乔震身上。祝贺的掌声响起,乔震上台领奖。颁奖嘉宾活跃气氛,调侃了几句,问他拍电影时是否在恋爱?乔震无端脸红了一下。嘉宾笑着问,你在脸红吗?这可真是少男心!幸好嘉宾恰到好处收住,放过乔震。乔震这才致词,照例说一些感谢的话。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但他看着台下星光熠熠,资深前辈云集,受到震动不小。等他回到座位,之后才是颁奖礼真正重头戏,一系列有份量的奖项宣布,特别是影帝与影后,作为演员的最高荣誉,全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甚至连灯光都耀眼夺目起来。乔震望着台上,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野心已经茁壮,他忽然很肯定,那座金灿灿的影帝奖杯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颁奖礼结束之后,守候在剧院大厅的娱乐记者专程等候乔震——新人奖得主与豪门私生子,卖点十足……只是记者问题尖锐,专程打探乔氏集团内部是否和睦。乔震只有微笑沉默,问题却越来越不客气,甚至有记者问他作为私生子是否压抑?是否需要定时看心理医生?乔震停住脚步,这些记者和他素不相识,何以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齐为川打来的。乔震迅速挤过记者,上了车才接起电话。齐为川问:“你颁奖礼结束了吗?”“结束了。”乔震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记者sao扰你?”齐为川笑着问。“你在幸灾乐祸吗?”乔震反问。“没有,我想找个最合适的时机安慰你,”齐为川轻笑着说,“我在香城的星港酒店等你。”乔震微微一怔,脸上有笑意,跟司机程哥说车子往星港酒店开。到了星港酒店,乔震找到齐为川的房间。他按响门铃没多久,齐为川就开了门。只是热情地对望了一眼,齐为川就用力拽住他的手臂拉进房间,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作者有话要说:☆、39房间的灯光全都开了,短暂的亲昵之后,齐为川忽然问:“你喜欢那家FF公司吗?”乔震听着耳熟,问:“你说的是那家奢侈品牌吗?”齐为川点头,眼睛里有狡黠的笑意。乔震忍不住一直凝视着他,问:“为什么提起这家公司?”“只要你愿意,”齐为川微微一笑,说,“你可以成为这家公司的董事。”乔震想了片刻,刹那明白了。FF公司去年被乔氏集团收购,最大股东是乔氏集团,第二大股东是公司的管理层,第三大股东是国外一家时尚传媒。齐为川一定拥有了FF的部分股份,足以任命乔震为董事。而消息一旦传出,外界会误以为,乔震的权利来自乔氏集团。他不受宠的传闻就会烟消云散,更夸张一些,舆论会以为他是乔家最受疼爱的幺儿,他老爸乔雄毅有意让他不参加管理,远离集团纷争,做一个富贵闲人。可真正为他绸缪这么多的,是齐为川。乔震心上一点温暖,说:“我本来就没有继承权,粉饰太平显得可怜,不如坦荡一些。”“怎么会说到可怜?”齐为川轻轻抱住乔震,笑着往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做一个纨绔子弟也好啊,像张岱那样的,爱繁华,爱热闹。”“张岱?”他从来不知道齐为川是这么想的,可张岱也不是凡人,乔震调侃地问:“为什么对我期望那么高?”“因为你还小,”齐为川轻笑着说,“学识不够,还有几十年可以钻研;享乐不足,也还有几十年可以放纵。”乔震听着快乐,说:“你如果去当人生导师,一定是最差劲的那种。”“上进和玩乐没有必然冲突吧?”齐为川思索。“只有游刃有余的人,才会说这种风凉话。”“你在夸我游刃有余吗?”齐为川拉着乔震,往房间里走,他把零食都堆在桌上,问:“怎么样?我精选的。”乔震看着各色各样的巧克力,彩纸包装闪着光,平静地说:“上回你提到精选这个字眼的时候,就拿我当试验品了。”乔震记仇,听歌那件事耿耿于怀。齐为川微微一笑,说,“那我先吃,试完再请你隆重品尝怎么样?”“我牙疼。”乔震说。“能换个新鲜借口吗?”齐为川不满。“张岱不喜欢吃甜食。”齐为川定定看着他,问:“你以为我不看书?”乔震微微脸热起来。齐为川转眼又顾着嘴馋,说:“不知道张岱先生吃过的甜食,是什么滋味的?他写的那些松子糖、橄榄脯、套樱桃、桃门枣,是不是真的很好吃呢?”乔震笑了,他忽然很喜欢齐为川的这点爱好。下次,他可以把鱼做成糖醋的,土豆做成拔丝的,一水甜到发腻。这时,窗外忽然下起急急的夜雨,落在玻璃窗上,迅速集结了万千粒雨珠。整座城市浸润在这雨里,从透明变得半透明,又从半透明变得完全模糊,于是,远处的灯光成了远处的一天繁星,遥遥地与近处玻璃窗上的水珠,重叠成一片熠熠生辉的星河。齐为川为这流光闪烁的雨景着迷,拉开窗帘,隔雨望向楼下街景。乔震忍不住问:“你这次会呆多久?”“两天。”齐为川说。乔震一滞,他忽然相信自己提笔能写出闺怨诗。“你跟我一起吗?”齐为川问。“什么一起?”“跟我一起工作,”齐为川转过身,蛊惑地说,“你会惊讶于你看到的,这个转动的世界。合规的、不合规的,交替得那么自然,也许,你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