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4
书迷正在阅读:我不做将军夫人好多年、在异界经营面包店、我给你算个命吧!、擒‘受’(虐)、经年杳杳、大哥,您饶了我吧、Bad Boy(H)、我在东宫为所欲为、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特工如何解决单身问题
就又放下勺子了。米阳也没劝,小声跟他聊了两句,把衣服给他放下。白洛川抬手摸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米阳身上穿着的那件一样的,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对他道:“帮我谢谢程姨,过两天爷爷出院了,我就过去看她。”米阳手放在他手背上,轻轻握了下,也笑道:“不急,我等你。”两个人手指上的戒指轻微碰撞了一下,白洛川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安抚了似的,焦灼不安的情绪都稳定了许多,他忽然很想抱抱眼前的人,他刚一抬手,就被米阳略微用力按住了手背,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吧,这是在外面。”白洛川皱眉,还是抱了他一下,手搭在他肩上略微用力,牙齿略微用力咬字道:“我都结婚了,管他们去说。”米阳愣了一下,轻笑一声,也抬手回应了他一下,不过很短又分开了,这次语气柔和了许多,劝慰道:“行了,你快回去吧,爷爷一会醒了肯定要找你。”白洛川被顺毛安抚好了,脾气都软了一些,点头应了。白家父子上午的时候还没什么,不过是白敬荣回家吃了个午饭的时间,等下午再来医院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他匆匆赶到病房,骆江璟在一旁追赶了几步,想拉他的手都拉不住,一路小声喊他名字:“敬荣,敬荣我们在家里说好的,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做什么呀!”白敬荣不听,他进了病房之后,视线寻找了一下,就落在了在病床前伺候老人的白洛川身上。白老爷子正在输液,已经睡了,病房里很安静,白洛川坐在一旁陪伴着并没有多看进来的人一眼,只抬手给老人掖一下被角。白敬荣顺着白洛川的手看了,果然就看到了儿子手上戴着的那个戒指,他沉了脸色道:“你跟我出来。”白洛川眼睛也没抬一下:“我不去。”白敬荣怒道:“……你说什么!”白洛川转头看了他,又瞧了一旁神色紧张的骆江璟,心里已经明白大半。他嗤笑一声道:“我说,我不去,我留在这是陪爷爷的,没什么话好跟你解释。”白敬荣压抑着暴怒,上前两步,太阳xue都鼓了出来,白洛川也站起身毫不畏惧地看着父亲,他现在已经比白敬荣略高一些了,无论是从哪一方面都不再畏惧。白洛川道:“你当着爷爷的面打啊,你是我爸,我不还手,但我不服。”白敬荣恼怒道:“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敢这么跟我说话!”白洛川笑了一声,眼睛注视着白老那边,哑声道:“我妈和爷爷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从小到大,你一年才在家待几天啊,现在跑来管我的婚事……早管着干什么去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早就在一起了,米阳要是女孩儿,孩子都给我生好几个了。”白敬荣脸色铁青,还要说什么,但是被骆江璟一把拽住了,压低了声音呵斥道:“敬荣!你真要当着爸的面动手吗,你不怕把咱爸气死呀!”她拽着丈夫的胳膊略微用力,白敬荣站在那没动,骆江璟声音压低了又叫了他一声,硬是把人先拽了出去。白洛川在白老病床前,守着老人,眼神都未移开。第175章双标党骆江璟拽着丈夫出去,她在白家老宅跟他说了一些,原本是想先通通气,略微做个铺垫,没想到白敬荣反应还是这么强烈。骆江璟之前虽然默认了两个孩子的事儿,心里其实多少还有点小别扭,但是现在瞧见丈夫态度激烈的反对,心里立刻被激起了一些情绪,彻底倒戈帮起了儿子。骆江璟不满道:“不过就是这么一件事,孩子长大了,也是考虑过很久才跟我们说,又不是不懂事在这瞎胡闹。”白敬荣道:“这还不叫胡闹?!这么多年,你看你把他纵容成个什么样子!”骆江璟也恼了,“我纵容又怎么了,我儿子哪里没有做好,他这么优秀,从小到大基本没让我cao心过,在学校成绩优异,在公司谁提起来不竖个大拇指夸他?这么好的一个儿子,我凭什么不能纵容他一下了?”白敬荣道:“他做出这么丢人的事……”骆江璟重重拍了一下桌面,抬眼瞪着他道:“你再说一遍,我儿子哪里丢人了!”她精心保养的指甲都震裂了一枚,却全然不管,怒火燃烧下丝毫疼痛都觉察不到,“他是一个人,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白敬荣沉默了一下,重重呼吸几下,略微平缓了情绪道:“我没有想控制他的意思,只是他选的这条路,不对。”“哪里有什么对错,他乐意,我也乐意,我儿子不就喜欢了一个男人么,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骆江璟怒极反笑道,“我嫁了你二十几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我和儿子出门在外从未打过你的名号,我也从来没有让警车开道过,就因为你在部队,我们比谁都要低调,比谁都要小心,这么多年聚少离多我一句话也没跟你抱怨过,那是我敬你爱你,但是今天你这么说,那我也只能表明自己态度了……”白敬荣心里咯噔了一下,喊了她一声,但却被骆江璟伸手挥开他靠近的手臂,冷笑道:“我养的儿子,我自己负责,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母子,我们就先分开,大家都暂时冷静一下。”她说完站起身就去了楼上。白敬荣留在楼下,看着桌面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愣了片刻,刚才他的妻子还温柔地劝他,怎么一眨眼不到就要夫妻决裂?楼上传来一阵声响,白敬荣连忙抬步走了过去,却看到骆江璟收拾了行李出来,拎着手里的小皮箱只冷淡看他一眼,道:“我去洛川那边小楼上住,不留在这碍你的眼。”白敬荣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明明有一肚子委屈,有一肚子话要说,但是却被噎地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江璟爱憎分明,对丈夫好的时候一万份儿委屈也能品出一丝甜,但她不乐意了,那是鸡蛋里也能找出骨头。儿子是她的逆鳞,她捧在心尖上养育了这么多年,是她最为得意的一件珍宝,哪里容许其他人说上半句不好?哪怕是丈夫,也是不许的。白敬荣在儿子那边碰了一颗钉子,回到老宅又碰了妻子这边的一颗钉子,两颗都是硬钉子,差点碰了个头破血流。他现如今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住在那栋小楼里,吃喝不愁,但也没有人同他讲话。去了医院,偶尔碰上几次白老醒着的时候,老人也是大多时间同孙子说话,而且他在一旁听着老人的意思,似乎也是知道并支持他们的。白敬荣白天在医院坐不住,晚上回到老宅睡的也不踏实,没几天眼皮下就熬出了浓重的黑眼圈。这一天早上,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