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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跳级去其他班?在我这班上有点可惜了。”米阳抬头也看着那个校长,满眼的期待。白洛川抬头看着他,小眉毛立刻就拧了起来——米阳要去其他班了?!第24章酒心巧克力米阳要跳级的事儿来的突然,白洛川一点准备都没有。他第一次没跟米阳说话,傍晚的时候更是一个人黑着脸先回家去了。晚上的时候,白洛川也没下楼来吃饭,保姆阿姨去叫也不应,白夫人敲门也不开,自己闷在房间里谁也不搭理。白夫人也是一脸茫然,她猜着儿子是在学校遇到不高兴的事了,琢磨着要不要等下打个电话问问学校的老师,毕竟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实在是有些担心。晚饭过后,白夫人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去询问,家里就来了一位来拜访的小客人。米阳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口,笑着道:“阿姨,我来找白洛川玩儿,今天可以住在您家吗?”白夫人喜出望外,赶忙让他进来,道:“当然可以呀,小乖,阿姨正担心他呢,你不知道洛川今天一回家来就谁也不理,也不吃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你跟他一个班,你可以告诉阿姨他今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吗?是不是老师批评他了?”米阳想了一下,道:“没有,我去帮您问问?”白夫人道:“好好,你去吧。”米阳就抱着小枕头上去了,白夫人还让他带了一杯果汁上去,叮嘱说晚饭不吃,多少要喝点东西,瞧着当妈的是真心疼了。米阳在门口敲了敲门,喊他道:“白洛川?白洛川给我开开门。”里面安静了好一会,门锁才发出“咔哒”的轻响,被打开了。米阳试探了一下,慢慢推开门进去,房间里黑漆漆一片灯都没开,他小心摸索着先去找开关,幸亏平时来的次数多并没有被地上那些玩具绊倒,开了灯之后,就瞧见白少爷一个人趴在床上生闷气,脸都埋在枕头里,一副“我不想和你讲话”的样子。米阳把那杯果汁放在他床前的小柜子上,咳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小枕头放在他旁边。白洛川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枕头之后这才做起身来只是依旧拧着眉头,问他道:“你来干嘛!不是要走了吗?”米阳坐在床边,陪着他说话:“没有啊,我们还在一个学校。”白洛川道:“不是一个班了,也不是同桌,你都没跟我提过,你就是想走。”米阳歪头看他,戳他脸一下,被白少爷不耐烦地拍开,再戳一下,立刻就气鼓鼓地瞪过来了。米阳被他逗乐了,哄他道:“那是老师让我做的试卷,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让我跳级呀,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说我成绩好?我现在成绩特别好,你怎么又不高兴了?”白洛川心酸的厉害,扭过头去不跟他讲话。米阳摸了摸自己的枕头,作势要拿起来,道:“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回家去……”话还没说完,枕头上就多了一只小手按住了不许他走,白洛川回头看他道:“不许走。”这次小孩眼眶都红了。米阳心里软了一下,把自己的小枕头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拍了拍道:“不走,我今天睡这。”白洛川这才略微缓和了脸色。米阳看了看旁边的小柜子,上面放了不少零食,他开口道:“我饿了,想吃点东西。”白洛川自己生气的时候绝对不肯主动低头去吃东西的,但是米阳说饿,他就起身去拿了一盒糖过来,打开是一盒什锦糖,什么样的都有,还有几块点心。米阳拿了一块点心拆开咬了一小口,眼睛亮了道:“这个好吃哎,你尝尝?”白洛川不肯,但是点心都递到嘴边来了,他还是勉为其难的吃了两口。吃了一块,再吃第二块的时候也不难了,毕竟是小孩子不经饿,晚饭没吃还是有些难受的,他吃了三块点心,又喝了米阳端来的果汁。米阳陪着吃了一块巧克力糖,含着咬了一口,巧克力融化之后才尝出里面是朗姆酒的味道,但是已经咽下去了,只剩下嘴里淡淡的酒香。米阳舔舔嘴巴,好像酒心咽下去只是热热的,味道还不错。米阳既然答应了留宿,就去房间里面的小浴室洗漱了一下,白少爷跟着米阳身后亲眼瞧着他洗脸刷牙,又换了睡衣折返回来跟自己躺下,生怕人跑了。他盯得紧,但是小脸上依旧绷着,大概还是生气并不多和米阳说话,没有了平时活泼的样子。他不吭声,米阳就主动跟他说:“我学会包书皮了。”白洛川气鼓鼓的不说话。米阳牵着他的手,手指勾着晃了晃,对方僵硬着的手臂就慢慢软化下来,跟着晃悠了两下。米阳笑眯眯道:“等下个学期发了新书,我来给你包书皮好不好?”白洛川闷了好一会,才翻身过来抱着他道:“好。”米阳又晃晃他的小手,道:“我听班主任老师说,想让我去读三年级一班,明天就让我mama去学校谈这个了。”握着的小手抓紧了他一点,米阳安抚道,“就在咱们楼上哎,特别近,咱们班旁边那个楼梯爬上去一层就是了,我下课就来看你好不好?”白洛川抓着他的手,道:“好。”米阳听见他这么说,心里就吃了一颗定心丸,知道这位少爷不会再闹了。虽然在黑暗里看不清小白洛川的脸,米阳还是转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当鼓励,他觉得自己瞧着长大的这个小少爷虽然有点小任性但总体还是乖的,他说上两句就什么都听,多懂事,可比长大之后的白少爷好哄多了。米阳砸了咂嘴,那颗酒心巧克力真的很甜了,晚上刷了牙还是有淡淡的酒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一点酒味的影响,米阳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好久没有梦到的人。在梦里他又回到了白家老宅里,还是白洛川订婚的那个时候,只是对周围人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亦或者他在梦里醉了,昏头昏脑的,并不能记得那些热络又相似的脸。他喝了酒,本就不胜酒力,又加上重感冒,被白洛川扶着上楼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力气只能依靠在他身上,被半扶半抱着带了上去。白洛川跟他说了很多话,米阳听在耳朵里,却跟有一团棉花塞在里面一样,听进去只言片语,弄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白洛川不依不饶,恨不得贴在他耳边了,米阳被他气息呼在耳畔,又痒又难受,忍不住推了他一下,道:“我不懂,你什么意思?”白洛川在昏暗的走廊里把他推在墙壁上,人也紧紧贴着,一双眼睛里像是有火苗在窜动,极力在隐忍着怒气一般,米阳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要动手打人了。但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