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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缭眼下虽火,但是受困于丁蔚然这个角色,有时候火也就意味着定型,制片方很可能不会考虑徐缭。多幸运,曲岭月又碰巧欠了应肃一个人情,这位女主角如果重心偏移向徐缭,说不准会影响最后的结果。于情于理,都该搏一把。应肃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淡淡道:“快起来,远山请吃饭,待会要出门,你现在去换衣服,我打扫一下。”“得令!”作者有话要说: 新工作计划,启动!阎王笑这个剧本其实是本来要写但是为了安排剧情删减掉了的,tvt我一定要带他出场!今天是虽然不懂你们演员有什么追求但是尽力去体谅的肃哥跟完全不解风情的撩总!第七十九章吃饭的时候气氛有那么点尴尬。倒不是说地方跟饭菜有什么问题,而是应肃叮嘱过徐缭绝不能让崔远山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理由倒也简单,崔远山从小学起就保不住秘密,如果他知道了,基本上就等于全世界都清楚应肃跟徐缭谈恋爱了。同理,之前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而徐缭只是单纯对迎战“伪”情敌有那么一点紧张。跟应肃交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徐缭都没怎么遇上崔远山,即便偶尔遇见留下来聊天也没有说太多话,毕竟他们俩缺了合作关系之后就没有话题可聊。早些时候倒是还想从崔远山那多了解些应肃,可大概是嫉妒心作祟,徐缭这会儿并不是那么想知道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往。徐缭意外安静了不少,在车上显得略有些沉默,其心情大概等同于同时见娘家人跟情敌,所以他犹豫许久,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上次去潜水的那次,还记得吗?那天老板好像有点生你的气,为什么?”应肃的脸色稍稍变了变,他迟疑了片刻,从脸色上看不出来情绪,最终摇摇头道:“这是远山的隐私,没经过他同意,不方便告诉你。”哦嚯。徐缭一脸冷漠:我男朋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全程最自然的人大概就是应肃了,他估计是那类天塌下来都会想着该怎么帮忙补好的人,正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那一份西餐,完全不管其他两人的死活。徐缭试图跟他眉来眼去一番,然而被应肃完全无视,对方目不斜视,手持餐具,行为比机器人还要更标准。“最近怎么样?”崔远山用刀戳了戳自己碟子里那块牛rou,仿佛试图把它戳活过来,跟应肃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回忆了下徐缭近来的作品,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滔滔不绝起来,“拍得很不错,我去电影院里看过了,刘正业的水平还是可以相信的,我早些年不太喜欢他的,不过这两年倒是能看懂些了……倒是汪小婵,她的作品大多都太现实了……”徐缭倒是能因为作品应上一两句,毕竟有些跟专业相关的词汇,而应肃就完全插不上嘴了,可能他也不太想插嘴。“我离开一下。”应肃忽然打断了对话,他擦了擦嘴,然后欠腰站起身来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离开前他的目光略微停在徐缭身上片刻,然后才撤开。崔远山本来兴致勃勃地在跟徐缭说话,可当应肃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随着声音追了过去,直到应肃的背影消失在侍应生身后,才略有点寂寞地低下头来,开始继续摆弄自己的事物。徐缭想自己刚刚的眼神大概跟崔远山是差不了多少的,这跟吃醋的感觉不同,而是有种共鸣,他能体会到崔远山此刻的心情,甚至于对方的感情,因此甚至是有点同情崔远山的。爱一个人是很难掩饰的,旁人也许不太明白,可是一旦意识到某些感情已经发生,这些细节就十分显而易见了。“有没有想过后悔?”徐缭作为在场三人里唯一一个对所有人感情线心知肚明的局内人,仿佛得到了场外没有任何屁用的帮助,他略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应肃盘里的西兰花,干脆放下餐具,手压在桌子边上,“你这样很辛苦吧?”于是崔远山抬起头来,对方正好整以暇地坐着,极为认真地看向自己。徐缭说话的时候很迷人,能在这个名利场里混到一口饭吃的绝大多数颜值都不会太低,他甚至称得上其中的佼佼者,比例正好,眼波含情,笑起来足以让人心荡神驰,天生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那类人。他那么美,又那么温柔体贴,像朵开得恰到好处的红玫瑰,艳丽旖旎,暗透芬芳。“也不会。”崔远山耸了耸肩膀,人对美色总是有格外的谅解心,假使换个人坐在这个问这个问题,他大概是要发飙了,可徐缭不同,他心知肚明这个男人并无任何恶意,一言一行皆是出自纯粹的关心,就如当初时那样,不过是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因此直言不讳。顾长年由徐缭演活,有时候崔远山几乎都快分不清,自己当时是为徐缭量身定制了这个角色,亦或是对应肃的求而不得化成了这个人物。崔远山低头去碰自己的咖啡,没有喝,只是捧着,他仔细想了想,露出个微笑来:“喜欢他只不过是我生命里的一件事,辛苦这种事怎么说呢,生命里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幸福与艰难,也并不全是应肃。这么多年下来,我又不傻,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追逐一个梦,时至今日,梦能不能成真,可能并不太重要吧,说实话,我也想不到应肃可能答应过我的模样。”“他一直在等一个人,等最适合他的那个,假如没有碰到,就打算继续这么下去,可要是一个人没尝过被爱的滋味,那多无趣啊。这种感情是很微妙的,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挂念一个人,爱慕一个人,再快乐再悲伤的事都能一起分享或是分担。”崔远山苦笑了声;“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即使不是我,是别人也可以。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是活该,他却不应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年轻的时候冲动又疯狂,幼稚到吓人,他却很早就懂事了,有些事情分明是我太过执拗,却永远都不会说什么,哪怕在脑子里觉得我是疯子笨蛋,也不会说出来。”“应肃很明白克制是什么,他知道分寸跟把控,什么时候能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能说什么。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为什么会喜欢他,很多道理都教过,可是能做到的人却不多,包括我也是。”“只是他总是一个人,多孤单啊。徐缭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喝了口水,看了看自己的鸡rou沙拉,跟绿色蔬菜混在一起,发白的鸡rou都染了点绿意,他用叉子舀起来送进嘴里,把不喜欢的那些叶子都一块儿塞进嘴里,只是因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