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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欸~我还以为学坏了的只有鹤丸呢~”加州清光没有错过黑子哲也对相田丽子比划的手势,不由得露出个了然的微笑。黑子哲也看向加州清光,“加州你说什么呢,明明没学坏的只有我好吧?”加州清光差点儿脚下一滑,主公,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你,分明已经学坏了啊。回了本丸,黑子哲也刚放下书包,就从压切长谷部那里得知蜂须贺虎彻回来了。“我去洗个澡,长谷部殿你让蜂须贺殿半个小时后来找我吧。”“蜂须贺那里不急,主公可以在温泉里多泡泡解解乏。”“没关系,我今天没怎么运动,教练帮我弄了份病历,现在部里不知情的人都把我当成玻璃娃娃看待了。”“是吗?主公的朋友还真是可靠呢。”压切长谷部高兴的说道,最开始知道黑子哲也把事情告诉了相田丽子他们时,他心里还有些不赞成,只是因为主命,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结果表示,果然主公看人十分准,他的朋友们都是很不错的人。虽然决定洗完澡就跟蜂须贺虎彻好好谈谈,可这场谈话还是被推迟到了晚饭后。跟蜂须贺虎彻单独在一起聊了近一个小时,消除了蜂须贺虎彻心中的疙瘩,然后黑子哲也心满意足睡下了。半夜的时候,他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说是吵醒,其实他只是半梦半醒,作为一个早上起床都要迷糊好久的人,半夜就算被吵醒了,那也不是真的醒了。过了一会儿,门外没了动静,黑子哲也就倒下去继续睡了,完全忘了这回事。等第二天早上,黑子哲也打着呵欠顶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打开门,门外就跪坐着面无表情的药研和快哭出来的浦岛虎彻。“你们……怎么了?浦岛桑,你……”“主公——呜哇——”浦岛虎彻一头扑进黑子哲也怀里,“怎么办,长曾祢哥哥跟蜂须贺哥哥,他们,他们……”“他们怎么了?”黑子哲也心里一紧,明明昨晚才跟蜂须贺殿聊过,蜂须贺殿也对极化的事情释然了,为什么两兄弟还是闹了起来?浦岛虎彻一个劲的哭,“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长曾祢哥哥说要解决他跟蜂须贺哥哥之间的矛盾,让我去跟和泉守先生和堀川一起挤一晚。我心里记挂着他们,一直睡不着,半夜就想过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和解,可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蜂须贺哥哥的哭声,虽然声音很小,但那的确是蜂须贺哥哥的声音。我,我不知道长曾祢哥哥到底做了什么,也不敢直接闯进去,就来找主公你想办法……”“……我隐隐约约的记得半夜外面好像是有人在敲门,原来是真的啊。”黑子哲也拍拍脑袋,他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没有醒过来。他有些着急,“那你是怎么解决的?”“接下来让我来说吧。”药研推了推浦岛虎彻,“好了,你也别哭了,一夜没睡,你先把眼泪擦干去和泉守他们房间睡一觉。”浦岛虎彻不愿意走。药研又道:“蜂须贺那么骄傲的人,你也不想让他知道你知道昨晚的事吧。”浦岛虎彻哽了一下,咬了咬唇,向黑子哲也行了一礼后委委屈屈的走了。黑子哲也以后的看向药研,“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是蜂须贺殿和长曾祢殿的事,有必要瞒着浦岛桑吗?”“有必要!”药研点头,这件事太有必要了。“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药研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好几次,明知道这里只有他和黑子哲也二人,他也忍不住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这才拉着黑子哲也回到房间,还把门从里面给锁了,就怕有人突然推门进来。“药研?”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好似做贼一般的行为吗?药研将起因先说了一遍:“大将你也知道极化后我的侦查力变强了不少。和泉守和堀川的房间与我和兄弟们的房间相隔不远,我听到动静后出来就看到了浦岛,有些奇怪他怎么半夜从和泉守他们的房间出来,就跟上去看了看。见他去敲你的门,怕影响大将你睡觉,我就叫住了他,跟他一起去了虎彻家的部屋。”“然后呢,你们看到了什么?”“应该是我看到了什么。”药研有些头疼的说,“幸好我的侦查力比浦岛高了不少,看到后及时把他拉走了。”黑子哲也心里纳闷,“不能让浦岛桑看到?他们该不会真的是打起来了?有谁受伤了吗?是不是伤得很重?浦岛桑说蜂须贺殿在哭,那就是蜂须贺殿受伤了?长曾祢殿竟然对蜂须贺殿动手了?”药研脸上一僵,面对黑子哲也的追问,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药研,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看着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药研,黑子哲也原本就焦急的心就更着急了。药研低着头,不敢直视黑子哲也的眼睛。黑子哲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却因为惊奇而瞪得圆圆的,因为药研的两只耳朵红透了。“咳。”药研狠了狠心,凑到黑子哲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黑子哲也的面瘫脸彻底瘫不住了,满是惊讶,他难以置信的问:“你确定你没有看错?”药研点头。即便如此,黑子哲也还是不敢相信,“他、他们是兄弟啊。”药研提醒他:“长曾祢是虎彻赝品。”“可、可他们……”黑子哲也想了想,找了个准确点的词语来形容,“他们都是有着龌龊的巴比伦塔的的男人啊。”这回换药研一脸惊悚了,“大、大将,你,你刚刚说、说了些什么?”什么叫龌龊的巴比伦塔啊?大将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荤段子的?“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长曾祢殿跟蜂须贺殿他们的事情更重要啊!”黑子哲也抓乱了他那头放飞自我的头发。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了,敲门的人正是他们讨论的主人公之一。长曾祢虎彻问道:“主公,在吗?”黑子哲也看向药研,“怎、怎么办?”药研也有些慌乱,“别、别急,我们先冷静一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听听长曾祢他想要说些什么。”拿定主意后,黑子哲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扒拉了两下头发,可惜没什么效果。药研就站在门后,回头看向黑子哲也,见他点头,就将门给打开了。“是你啊,药研。”长曾祢虎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看向屋内的黑子哲也,道,“主公,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黑子哲也点头,“嗯,当然可以。”药研不放心的走出去,从外面关上门。“长曾祢殿,你有什么事吗?”黑子哲也掩饰性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水壶里的水是昨天晚上烧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