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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心道扉间平时看起来也听大男子主义的,怎么会是在下面的呢。当然他没有说出来,而是清了清嗓子准备和卡卡西谈谈。“卡卡西啊,扉间呢?”“副校长现在躺在床上不方便接电话。”“……”柱间默默捂脸。“他被龙类偷袭打成重伤,现在还在观察阶段,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柱间一下子站起身,仓促间打翻了桌上的咖啡,弄出不小的动静。旁边的其他人纷纷侧目,斑皱起眉横过去一眼,就吓得他们收回了好奇的目光。他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生把桌子擦了,然后抬头看着柱间,用唇语示意他先坐下。他能理解柱间的失态,作为一个兄长,在遇到手足相关的事情上,或多或少都会失去惯有的从容。“什么时候的事?”“不久前,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凶手,对方的手臂和龙爪一般,是龙类无疑。”“扉间的伤怎么样?”“伤口在下腹,纲手说会考虑注射少许稀释的龙类血清来提升他的自我修复能力。”柱间立刻驳斥:“绝对不行!”随即他又发现自己口气过激,缓和了下来,给了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告诉他们,不能给扉间注射任何对血统有影响的东西,毕竟他现在重伤之下,未必能很好的控制住龙类基因。是药三分毒,何况还是龙血。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就让他好好调理。”“是,我会转达的。”“还有一件事情恐怕要麻烦你,卡卡西。”柱间坐了下来,已然恢复到了一贯的不动如山,“等鸣人回到学院后,你带着他一起,去调查那个被称之为‘晓’的组织。具体的行动计划我制定好了之后会邮件给你,记住,这次行动绝对保密。”澳大利亚附近的海上星罗棋布散落着无数岛屿,博尔斯皮拉米德岛算一个,处于珊瑚礁中的卡捷岛也算一个。佐助之前曾到过卡捷群岛的西岛,在那里完成过一批暴走实验体的清洗。而远处的卡捷岛,按香磷的说法,关押着大蛇丸最宝贵的实验体,重吾。那是一栋四四方方,漆黑而阴森的建筑。远远看去如同陵墓。佐助走到仅有的那扇门前,看着那层层加固的构型,微微眯起眼。“我说佐助啊,我们一定要来找这么危险的家伙吗!”水月从一上岛就感觉到强大的龙威,越是靠近这个关押据点,就哆嗦得越厉害。香磷尽管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脸色同样不太好看。在场不受那种压倒性血统影响的,只有站在门前的黑发少年。他将手漫不经心的搭在门面上,淡淡道:“你们退后。”水月麻溜的拖着香磷跑远,遥遥的看着。言灵.龙焱瞬间爆发,烈火混合着空气爆炸,将那几米厚的门瞬间炸得粉碎。尘埃与渣滓被隔绝在领域外,分毫沾染不上少年的衣衫。佐助看了眼漆黑的甬道,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香磷和水月随之跟上。黑发少年手中掌火照亮前路,毫无畏惧的走着,脚步平静而安然。那种对水月香磷而言可怕而危险的力量,在他感觉却是如此熟悉,像是遇见了故友。“可是,重吾自己本身也因为血统浓度过高而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时不时的就会出现龙化状态。不是变为死侍,而是生出龙类的骨翼与尾骨,变得嗜杀暴躁。当他冷静下来时,又会恢复为人形。”他想起之前香磷的描述,隐约又觉得疑惑。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几乎可以被称为“龙”的人感到熟悉,他们甚至从未见过。但他隐约觉得自己离某些真相近了一步。他有这样的预感。甬道的尽头又是一扇紧锁的门。比之外面那一层,来得更厚实更坚不可摧。佐助看了眼水月,然后看了眼他背后的大刀。最后他还是抽出了自己腰间的草薙剑,打量片刻那薄而纤细的刀刃,手指在刀身上一擦而过。他一刀刺入合金门面,轻松得如同将刀身没入一片水面,斩切金属就如同切豆腐一般。他从前没有注意过,但在大蛇丸那里,他才惊觉自己对于金属具有一种“杀死”的能力。“小心!”香磷在佐助破门的那一刻感觉到了一股言灵之力袭来。而少年一动不动,闭上眼的时候言灵领域瞬间扩展覆盖到了整个据点。水月几乎在同时感觉到了比之前还要霸道放肆的威慑,错愕的看着佐助的背影。迎面杀来的火龙瞬间消散,连带着言灵的主人也一并被压迫在地。那是一个橙色头发的男子,半边是人,半边却发生了可怕的龙类异变,利爪骨翼,鳞片密布,瞳仁泛着岩浆流淌般的金色。他嗓子里发出愤怒的嘶吼,却在佐助的言灵领域之内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渐渐的,他身上的鳞片褪去,爪牙收敛,一点点还原为普通人的模样,露出一张温厚老实的脸。“重吾是吗?”佐助打量着他,他确实没见过这个人,可是他身上的力量是如此亲切。用亲切来说也不准确,应该是某种本来就属于他的力量在这个人身上窥见一斑。属于自己的……佐助微微眯起眼。“你是谁?”重吾在言灵领域的压迫下动弹不得,却还是挣扎着想把自己藏到角落,“快离开这里!我会杀了你们的!”“你还杀不了我。”佐助走近他,弯下身仔细审度着他,“我在收缴到的资料上看见,说你是主动找上大蛇丸,让他控制你血统爆发的实验体。你体内的龙类基因十分奇怪,一半稳定一半易变,龙化的时候几乎和龙类无异。”重吾把脸埋进掌心,全身颤栗:“你知道这些就更该离开了!快走!”“我来带你走。”佐助淡淡道,“我可以控制你的血统,远比大蛇丸有效。”重吾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茫然。少年的目光凛然,如同未加冕的皇帝,居高临下审视着自己的臣子:“你之前一直仰仗着一个叫君麻吕的混血种压制你的暴走,可是他已经死在了实验台上。他的血统不足以承受那种新开发的药物,当场失控被抹杀。”他漠然讲述着从资料上得到的情报,微微俯下身,“我也接受了那种药物的注射,但它对我毫无影响。我能完全制住你,你此时此刻的状态,就是最好的证明。“跟随我,我自当解救你。”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细蒙蒙的雨,连带着远处的灯光也晕染成一片。“好像忘记带伞了。”柱间叹了口气,但随即又笑了起来,“路也不远,我们就这样走回去吧,淋雨也是种情调。”斑默不作声的打了个哈欠,牵了他的手:“走吧。”此时此刻的街道上已经没了人迹,只有街灯一盏接一盏寂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