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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去学院转转也不错。”“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团藏坐在长桌的尽头——那里是校长的位置,从前柱间总是坐在那里提出学院的工作计划。两边依次坐着学院里的终身教授和各系院长,除了他左手边的位置,还零星空出来了几个,显然并没有全员到齐。“日斩还在病房,上了年纪的人需要休养,这我理解。其他人呢?”团藏沉声开口。站在团藏身后的秘书立刻翻出任务执行表,开始汇报有哪些人是因为出任务而没有到场。到场的女教授只有夕日红和御手洗红豆,她们坐得远,明目张胆的拿出手机一个给自己的丈夫发短信——因为他们隔了三个座位,不方便聊天;一个刷开了木叶学院官网的论坛讨论区,围观有没有新的八卦。用这种开小差的方式表达自己对新校长不满的并不止她们两个,有个别人甚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那扉间副校长呢?这个时段应该不会有课吧?”团藏看了眼身边的空位。秘书查了查:“是的,他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那就是缺席了,记下吧。”红豆啧啧嘴,点开了讨论区的一个帖子——是什么惹得不动如山的副校长怒砸手机?生活压力?感情创伤?还是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帖子下面一个匿名学生洋洋洒洒的讲述了自己从办公楼路过时,亲眼看到扉间副校长将手机对着窗户砸了过去,表情怒不可遏,简直细思恐极。底下纷纷跟帖表示校长都离职了副校长还屹立不倒,断然不会是事业上的问题,必定是感情上受了极大的伤害。那头团藏清了清嗓子,开始做他当上校长后的第一次演讲。红豆吧啦吧啦的在下面跟了一串附议,然后回到首页刷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一条标了“New”的帖子浮在顶上:“你们看校长Twitter上发的新状态了吗?!!!”点进去一看,已经有人上了网页截图来给围观群众放真相——那应该是来自餐厅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桌的食物和桌对面一只修长的手。千手柱间的状态上写着:“陪着喜欢的人在银座吃饭,豆皮寿司的味道确实不错。”红豆抽了口气,撞了撞旁边的红:“诶,你看这个。”红看过后立刻给阿斯玛编了条短信,让他赶紧看Twitter。过了会儿阿斯玛又和旁边的伊鲁卡交头接耳了几句。团藏的演讲还没结束,整个会议室的教授们基本上都摸出了手机开始刷Twitter,围观离职校长的秀恩爱,然后跑到讨论区里刷帖。“……校长单身有一百年了吧,那么大年纪对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下手,太禽兽了。”“赶紧开完会,我看了那一桌子吃的就饿。”“我听说副校长今天怒砸手机,难道是为这个?”“看到自己哥哥脱团了心里不平衡很正常,单身男人的痛你们不懂。”“居然去银座,我以为他是带对象去街边吃拉面的那种。”比起教授们的匿名刷帖看热闹,学生们的兴致更是高昂,从“校长终于有对象了没白瞎他那么帅的脸”到“我要是早生八九十年我也要去泡校长”,然后就校长对象的那只手进行分析,开始脑补对方长相,最后有人对校长对象的性别提出质疑,于是话题从“校长对象这手看着真白”转到了“校长是不是已经出柜”。众说纷纭,天马行空。比起着名的悉尼歌剧院那新奇而精致的构型,日本新国立剧场的外观只能算可圈可点,与富丽堂皇这样的形容毫不沾边。它的独到之处在于内部的布置,恰到好处的木条凳摆放使得观众休息厅宽敞明亮,整体色调古朴近人,木质地板让人宾至如归。一辆宾利欧陆开进了附近的停车场,最后倒入了为数不多的车位之一。车窗外是夜幕降临后的东京市景,灯火璀璨,浮夸而艳丽,像是美妇人的妆。柱间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过头看着副驾驶座上那人。斑换了一身修身严谨的正装,毛糙的黑发披在背后,他摇下车窗,从内侧口袋拿出一盒SevenStars,熟练的抖出一根低头叼住,也不用打火机,手指在烟头一擦而过,便窜起了火星。他吸了一口,手指夹了烟,手臂搭在车窗上,将烟灰抖落在外。“你在不安?”柱间看着那张隐没在寥寥烟雾后的脸。“抽根烟而已。”斑烦躁的摁灭了烟头。柱间伸手拨开他耳侧的发,看着他的侧脸:“没有烟瘾的人抽烟往往是因为内心的情绪波动,我学过心理学。”“收起你那可笑的卖弄……”斑恶狠狠的转过头,却被一个亲吻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柱间欺身而上,扣住他那只点烟的手,突如其来的吻住了他。唇齿间残留着烟草的气息,很柔和,有种缠绵悱恻的味道。柱间稍稍抬起头,与他分开:“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斑与他四目相对,良久才开口:“那只次代种是被人转移到奥多摩湖里的。”柱间一愣。“你还记得它头顶流血的疤痕吗?如果一条龙一直沉睡在湖中,旧的伤口怎么可能会裂开。”斑冷冷的讲述,“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这份大礼在等着我们,哪怕当时你的血没有惊醒它,在后面的某一时段,他们还是会设计将它唤醒。这个东京早已被布下了天罗地网,这场歌剧将是他们的又一次挑衅。”他说了很多,最后伸手抚上那个人温润的眉眼:“我没有不安,我自信自己足够强大。”柱间覆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手背上烙下一吻:“有我在。”那三个字像是一种许诺,又像是一道微光,让人突然间觉得很温暖,很贴心。斑挑眉笑了,抽回手:“走吧,去看看这场莎士比亚的悲剧又能怎样别出心裁。”婉转的器乐回响在剧场里,四周的壁灯与天花板的顶灯渐渐暗淡了下来,只留下几束光投在幕布上,等待着帷幔被拉开。整个剧场座无虚席,他们坐的位置是正对舞台的二楼看台,能够将台上全景一览无余。“Twohouseholds,bothalikeindignity,InfairVerona,whereweyourse,fromagrudgebreaktonewmutiny,wherecivilbloodmakescivilhandsun.⑴”致辞者的念白用的是带了伦敦腔的英文,台上挂了一个同步翻译字幕的银屏,为听不懂英文的观众提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