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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韩非眼带迷离地悠悠转醒,朦胧的视野中只留下了月亮的残影。迟缓地开口,“月亮?”这是,在哪儿?韩非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头。“醒了?”嬴政笑了笑,看着他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又道:“我们马上就到。”韩非此刻无力思考任何事,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连自己身处何方亦是不知。只觉得夜风吹过,有些冷。嬴政飞落于一处山峰,将韩非轻轻放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唤,“先生?先生?”他们背后是一轮巨大的明月,一阵夜风轻轻吹过,吹散了一树落花,片片芳菲,轻柔地打着旋儿,最后落在了他们的发上、衣襟上。韩非听到了他的呼唤,轻轻睁开了双眸,依旧是浓郁的迷离之色,恍惚间,看见了这个一直抱着自己的人,他也正低头,与自己对视。抬手抚上了他精致的面具,那个人,又入梦来了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韩非笑了笑,道:“你来了?”嬴政闻言有些吃惊,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还认识我?”韩非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但是,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手指调皮的轻点嬴政脸上的面具。“在梦里,你见过我?”嬴政心中涌上了几分喜悦,那是否意味着韩非并未完全忘记他?“嗯。”“那是什么样的梦?”“不记得了,”韩非摇摇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笑道:“但是看见你,我很开心啊。”嬴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中淌过一阵暖流,都已经忘记我了,却还是会在梦里见到我吗?来时的醋意和不快仿佛都烟消云散了一般。将他搂得更紧,侧脸贴上他的额,“我一定会救你的。”现在杀机四伏,皇帝又命他与庞遂一起出征,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能先解决他们了。韩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眨了眨湿润的眼,仰头问道:“我是在梦里吗?”嬴政含笑的凝视着他,笑叹道:“你说是梦,那便是梦吧。”又仿佛带上了几分落寞一般,苦涩的心情像一滴墨融进了水里,渐渐蔓延,“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后,今晚的一切便要烟消云散了吧。”韩非闻言在他怀里笑了起来,好似玩性大发一般,又把手伸向了嬴政的面具,轻轻地摘了下来,韩非怔怔地凝视着他,轻柔抚上嬴政的眉眼,那双藏着苍穹星斗的眼……“对于我来说,只要能确定你我在这一刻的存在就够了。”笑意的余韵,宛若最名贵的朱砂,层层晕染了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嬴政震惊的微微瞪大了凤眼,微风勾起几缕韩非的墨发,丝丝缕缕扫过嬴政的轮廓,心脏顿时被勾得乱跳起来。月光清冷又温柔,覆盖了天地万物,芳草萋萋,缀着星星点点的细碎落花,宁静中的绚烂。韩非嘴角含笑,眉目含情,拉住了他的衣襟,将唇缓缓递上。嬴政神色震惊,微微颤抖,任由他动作。此时微风轻起,风中充盈着过往的私语,旧日桃花的呢喃窸窣,无法排遣的怀念,来时的失望叹息,终在这一吻里消弭。一吻终了,韩非仰头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明眸一片潋滟,美目和淡色的唇仿佛也晕上了几分桃色。“人生苦短,做一回朝生暮死的蜉蝣如何?”含笑的嗓音,半是柔情,半是蛊惑。刹那间,风停了,星黯了,月光成了夜的迷色,幽情藏在夜里。此情此景,纵使是嬴政也无法再坐怀不乱了。韩非眼睛有些没有焦点,那种慵懒的性感,几乎能代替最烈的酒。一瞬间的悸动像是火星溅到了干柴上,瞬间变成了燎原大火。嬴政紧紧禁锢住他,再次俯身含住了他的唇,将他压制在地上,贪婪的掠夺着他的气息。“先生,”嬴政在叫他,声音蓦然变得低哑,“我要你。”想感受此刻他的心意是否如自己这般,想让这个人里里外外彻底属于自己。嬴政拉开他单薄的寝衣,旖旎的春光一下子流泄出来了,摸上他的腰,细腻的触感总让他爱不释手。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肌肤寸寸相贴,流连于他白皙的脖颈,轻轻舔舐啃咬,听到他微弱的轻吟,温热的吻逐渐游走全身,分开他白皙的双腿,略带薄茧的手缓缓向后面的桃源地探去。颤栗的酥麻让韩非有些受不住,不由得眼睛微微湿润,无助的轻喘着,本能地想推开他一些,可灵巧的手指偏偏在他体内突然一按,韩非一声轻吟,身子立刻又软下来了,手攀着他的脖子,双腿猛地夹紧了嬴政的腰。韩非眉眼迷离,兀自含情,像是沁了一层浓烈的艳色,更甚于灼灼夭桃,屈指轻触他的脸颊,“彼其之子,美如玉。”嬴政不禁轻念出声。温柔地一寸一寸挺进他的身体,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的人,永远,永远……”落花似雪,月色如水。身体为情人寸寸绽放,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微微痛楚,伴随着猛烈的节奏,韩非细细碎碎的轻吟飘散在了这片夜色中。☆、第五十五章天边尚没有任何一丝光亮,谭鲁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喘了口气,这该死的瘟神到底把韩非带哪儿去了!强忍着伤痛,把梓山附近翻了个遍,都没发现他们的踪迹。炎郁不谙武艺,体力还不及受了伤的谭鲁,喘了喘气,平复了下呼吸,“老谭啊,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等着吧,公子应该不会有事。”谭鲁目光一沉,道:“要是嬴政带走他是因为发现了端倪怎么办?万一他带着韩非去找解药了呢?”炎郁阴阴笑了笑,“嬴政是聪明人,要真是如此,他更不会带韩非走。”抹了把汗,又接着说,“先不说他能不能查出韩非所中何毒,就算知道了,这毒根本没有解药。为了防止韩非身体再出变故,他绝对不会带人走的。”谭鲁顿时醍醐灌顶,连连点头,于是两人便一起回了湖心小筑。两人一路狂奔回到了湖心小筑,谭鲁还不及歇口气,就急匆匆地往韩非卧室走去,炎郁也匆忙跟在他身后。谭鲁见韩非已经安然躺在床上了,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心房了,长长舒了口气。“炎兄啊,还得麻烦你再查探一番了。”谭鲁悄声说道。炎郁点点头,轻轻掀开了锦被,露出了一截白皙如玉的臂腕。炎郁一番仔细检查后,道:“放心吧,没事的。”“等等。”谭鲁眼尖的发现了,韩非的脖子上似乎……谭鲁皱起了眉心,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微微拉下了韩非的衣领,谭鲁看后猛地倒吸一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