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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宝玉的神智已渐渐恢復,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宝玉道:“刚是甄兄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甄宝玉的柳腰,将他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他雪白的屁股。甄宝玉以为他要从后面干xue,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roubang更深地插入。宝玉抚摸着那湿淋淋的依然硬挺roubang和卵蛋,然后将手上的yin液抹在他已然微微张开的屁眼儿上,坚硬的yinjing在股沟、菊花上摩擦。甄宝玉在他的逗弄下慾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宝玉道:“好兄弟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给我……给我大roubang……噢……嗯……”“sao货!原来你也这么yin呀,早知道你这样早就把你弄上手了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甄宝玉耻辱地哀求:“是,我是sao货……!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roubang……干我的小yinxue……”宝玉挺起沾满yin水的yinjing,对准嗡然开合的菊花洞,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进甄宝玉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xiaoxue……受不了……啊……”宝玉道:“不要着急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宝玉腰又向前挺,沾满蜜汁的roubang一寸寸的没入菊花中。甄宝玉挑头张口呻吟,樱唇被宝玉吻个正着,宝玉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roubang在菊花内缓慢抽插。很快,甄宝玉又被一波波快感淹没。他主动配合着宝玉的动作,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roubang更深的进入。“哦……太美了……xiaoxue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插得再深些……哦……碰到花心了……好酸……好涨……”宝玉直起身子,两手按住甄宝玉的嫩臀,使阳xue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rou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yin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甄宝玉此时已不再像刚刚那么放不开,他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掳动着自己的roubang,拨弄着卵蛋,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的……roubang……好厉害……插得弟弟……要死了……哦……插死我……用力……小yinxue……插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甄兄……你真是……天生的sao货……哦……xiaoxue真紧……好湿……好多的yin水……噢……”宝玉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啊……弟弟……是sao货……哥哥的……大roubang……插死弟弟吧……”“我cao……cao死你这个……sao货!哦……cao烂你的saoxue……”宝玉红着眼,兇勐地攻击着宝玉一下深过一下地插入roudong,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rou,手握着甄宝玉的鸡八不住的掳动,可怜甄宝玉彷彿受到前后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高潮。宝玉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勐烈地攻击,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插到花心,cao得甄宝玉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jingye射入甄宝玉的花心。宝玉拔出变得柔软的yinjing,穿好衣服,对甄宝玉道:“甄兄,兄弟cao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第八回北静王行yin天仙宝境,袭太监享乐红香绿玉不知歷几何时,省亲别院的工程告竣,园中各种陈设悉已完备,从苏州採买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齣戏,小尼姑、道姑学会了唸经咒。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贾政方择日题本,当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贾妃于中秋之日省亲。皇上更是钦命北静王爷,先去巡察一番。为贾妃的省亲打前站。遂定于仲秋之日前六天,也就是八月初九。下旨贾府准备迎接北静王爷。转眼即是八月初九,一大清早,贾府上下就列队门外迎接。等了半个时辰,只见一队队宫女太监擎着仪仗,捧着香珠、绣帕等物,后面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龙鸾轿,缓缓行来。贾政等连忙路旁跪下,鸾轿抬入大门,轿子落定,王府总管太监袭世安掀开轿帘请北静王下轿入室,贾政等上前问安,然后全族老少爷们按官爵职位依次行礼。礼毕依次坐下。方始叙话。北静王左瞧右看不见宝玉,遂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贾政道:“无谕,无职外男不敢擅入。”北静王命小太监快引进来,不等宝玉行礼,便将他揽在怀内。贾政等只道王爷喜爱有加,而与宝玉有肌肤之亲的贾蔷、贾蓉等不免私下猜测。这时,贾琏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王爷游幸巡察。”北静王起身,手拉着宝玉,同诸人来到园中。只见香烟缭绕,花彩缤纷,琳宫绰约,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北静王问明各处匾联俱是宝玉所题,心中更是欢喜,太监们随笔记下,回去呈给皇上和元妃御览。从“天仙宝境”到“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极佳赞赏便走边看,边游同众人诗酒联欢。诸般游乐,也不多叙。席间,宝玉忽接到袭世安偷偷塞给他的纸条,背地里展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晚赴红香绿玉”,宝玉心领神会,遂将纸条撕碎,悄悄的扔了。晚上,曲终人散,北静王在大观园正楼驻跸。在太监服侍下,北静王摘冠更衣,由袭世安搀扶着进入内室。北静王坐在床沿道:“世安,这里宫女太监围着,宝玉来此不方便,你看该怎么办。”袭世安笑道:“王爷怎么煳涂了,园子里尽是空屋,等他们睡了,咱们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谁也不知道。”“你这小子,真够机灵的,只是园子里路径繁复,别迷了路才好。”“请王爷恕奴才自作主张。奴才白天在园子已经仔细瞧过了,“红香绿玉”到这儿路最好走,奴才已让宝二爷在那里等着。”“好小子,真不枉了我疼你。”将近三更,众人俱已熟睡,袭世安领着北静王悄悄的熘出行宫,怕露了行踪,也不提灯笼,藉着月光循着花径,往“红香绿玉”去。一路上,北静王胆战心惊的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