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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步子,回头笑道“等生出外孙来,我再告诉你。”容恒……花式催生?嘴角狠狠一抽,容恒带着怀疑人生的目光看向王氏,“那,母亲,此番清儿醒来,她是不是也要忘记喝酒一事。”此话,容恒说的算是直白了,等于提了当年大佛寺一事。王氏却是面容不变,依旧平静祥和,“对。”面对这样的岳母,容恒很无力。深吸一口气,幽幽叹出,容恒鼓足勇气道“母亲,当年大佛寺的事,我还记得。”王氏点点头,目光带着疑惑看向容恒,赫赫然所以呢?容恒……咳了一声,容恒道“母亲,为何要抹掉清儿的记忆,既是她不能喝花雕酒,让她记着不就行了?若是抹掉记忆,下次她还是会碰的。”王氏震惊的看着容恒,仿佛他说了什么天怨人怒的话。“所以,你都承认你已经爱上清儿了,为何明知她不能喝花雕还要让她再有机会喝?”掷地有声的质问。无力反驳。面对惊呆了的容恒,王氏慈祥的拍拍他的肩头,“早点生个孩子出来,就什么都解决了。”容恒……还能这么拐着弯的催生?!说着话,秦苏从屋里出来,看都没看容恒,只对王氏道“要不要把他的记忆也抹了?”当着容恒的面,问的非常直白。容恒……王氏摇头,“不必了。”“好。”两人对话完毕,谁也没多看容恒一眼,转头,双双脚尖点地,直接从容恒面前飞出去了。容恒再次震惊。他岳母会武功?还会的这么高级?!长到十八岁的容恒,今天夜里经历了他十八年来最为刺激的一夜。哪怕是日后的血腥夺宫,他能从容应对,都不得不感谢今夜的心路历程!王氏和秦苏已经消失。容恒怔怔立在院中,愣了片刻,转身回屋。容恒回去的时候,福星正睡眼朦胧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容恒,打着瞌睡翻了个小白眼,“殿下您可真是精力旺盛,大半夜的不睡觉,遛弯呢?”说完,福星与容恒擦肩而过,抬脚夸出门槛,回她自己屋了。容恒差点石化在那里。知道秦苏会抹掉苏清和福星的记忆,可……这也太快了吧!难道就不需要卧床休养一下?!福星一走,容恒立刻奔至苏清床榻前。软塌上,苏清面色正常,睡得安稳。这一觉睡醒,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握着苏清的手,容恒在软塌边坐下,凝着睡梦中的那张脸,双眸深邃。到底是为什么!王氏什么都不肯说,看似一脸风轻云淡浑不在意,可她从府邸急急赶来,却是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甚至裙衫的扣子都是错位的。可见苏清的情况凶险。这样凶险,王氏为什么一个字不肯透露给他?是怕他靠不住?可靠不住为何还要不停的催生,各种直白的迂回的花样催生。夜深人静,听着苏清均匀的呼吸声,心头平静下来的容恒静静的坐在那,心头思绪万千。静下来,容恒想到之前苏清含混不清的那句话放开我,不要……谁抓住了她?不要什么?苏清的噩梦,未必只是噩梦。王氏和秦苏抹掉的,怕不是苏清对花雕的记忆,而是喝过花雕后脑子里惊悚的场面吧。那场面,该是她十岁前的某一日所亲自经历的。太过可怖,王氏让秦苏将其抹掉。可这段记忆,却是能被花雕唤醒……花雕,为什么是花雕,十岁前的苏清,她的记忆为何与花雕有关……不知不觉,天边第一缕晨曦已经透出,一贯有早起打拳的苏清羽睫已经微颤。容恒不敢再呆在苏清身边,忙起身回到自己床上。容恒才装模作样躺下,就听得外面一声怒吼平地而起,“靠,谁把老子衣服扎成这样!”容恒嘴角一抽。秦苏给苏清扎针的时候,苏清是穿着睡衣的。等秦苏扎完针离开,苏清穿着睡衣睡下,没换!!!苏清已经被抹掉记忆,自然不记得昨天的事。这个锅……谁背?!容恒头顶一团麻线十倍速增大。苏清已经一脸怒气翻身下地,手里提着自己千疮百孔的睡衣,直奔容恒床榻前,嗖的,将睡衣扔到容恒身上,“起来!”内心波澜起伏,表面还要做出被惊醒的样子,容恒皱眉睁眼,“怎么了?”苏清怒目直视容恒,“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呢!”容恒抓起那件睡衣,一脸恍然大悟做的万分逼真。“哦,你说这个啊,本王明人不说暗话,本王做的!”苏清眼角一抖,一脸怒气,瞪着容恒,“解释!”容恒绷着脸,极不情愿道“昨天喝酒,你把本王灌醉了,本王撒酒疯。”真是机智如我!苏清眉头一皱,狐疑又嫌弃的看着容恒,“撒酒疯?”容恒直视苏清,“不行吗?”苏清……自己千杯不醉她是知道的,怎么不记得昨天容恒撒酒疯的样子了,难道她也醉了?不能够啊!。第一百七十六章药味她是谁!苏清啊!千杯不醉的,她能醉?绝不会!苏清上下打量容恒一眼,“你真的撒酒疯了?”容恒沉着脸,没好脸色的起身,“这种事,本王会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是不信,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喝醉了,你自己扎的?”苏清……“呸!老子千杯不醉!”白了容恒一眼,苏清一把扯起自己满是洞的睡衣,嫌弃道“酒品怎么那么差,喝醉了就要撒酒疯!”容恒……正说话,外面一阵脚步声,福星义愤填膺的奔了进来,“主子,出大事了!”说着,福星瞥了容恒一眼,警惕又戒备的将苏清拉到一旁,将手中的衣服给苏清看。“主子,小的睡衣不知道被哪个色胆包天的东西给扎了,全是洞……”福星没说完,一眼就看到苏清手里的睡衣,顿时一脸震惊,“主子,您的?”苏清面带无奈的点点头,白了容恒一眼,“昨天他喝醉了,撒酒疯扎的。”福星闻言,眼角一抽,“啥?”说完,用一种看变态的目光朝容恒看去,足足看了容恒小半盏茶的时间,转头朝苏清低声道“主子,他撒酒疯为什么要扎咱俩的睡衣?昨天喝酒的时候,您不是穿的睡衣喝的呀。”容恒闻言,心跳漏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