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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眼睫毛切开可能都是空心还流墨汁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有原则这种东西的。乔西愤而起身:“我宣布和你断交三分钟。”说完他转身就走。安亦回头:“你上哪儿去啊?”“洗、手、间。”等厢房门再次拉上,安亦这才转回来。坐在他斜对面的骆修半垂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兴致不高。安亦收敛笑意,开口:“乔西不是真生气,你不用往心里去。”骆修抬眸:“?”“……”对视数秒,安亦已经从那个无声的眼神里懂了——骆修确实压根没往心里去。安亦失笑,问:“看你有点走神,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乔西的事情呢。”“嗯,不是。”骆修落回视线。“那你在想什么?”骆修沉默两秒,坦然道:“盲枝的事情。”“哦,就那位顾小姐是吧?”安亦说,“顾小姐的电话打进来前你接的那一通,也是说这件事的吧?”“嗯。”“该说,不愧是骆家的大少爷?”安亦玩笑,“毕竟我还以为你已经做好退隐山林的准备了,可消息还是这么灵通。才一点风吹草动,立刻有人来跟你报告了?”骆修抿茶,神色不动:“你少来奚落我。”“我可是说实话,万分坦诚。”在安亦那藏在玩笑后的审视眼神下,骆修不在意地点头:“嗯,你没猜错。”安亦一凛。骆修索性说破:“我是在找人调查她,尤其是她当年退圈的事情。”安亦皱着眉,欲言又止。骆修:“有话直说。”安亦思忖几秒,这才开口:“如果这位顾小姐是能得你独一份青睐的人,那我想她应该不会喜欢被私下调查这种事情。”“我知道。”“那你还……”安亦下意识抬头,却见骆修正望着他,褐色的眸子里透着一种冰似的质地:“就算知道,我也只能这样做。”“为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掌控局势,了解和把握那些会对她造成伤害的因素。”安亦叹气:“或许问题就在于,任何时候你都想掌控局势。我承认你也确实做得到,但在感情里,这不是什么会被人喜欢的优点。”骆修蓦地笑了。安亦没好气地问:“你笑什么?”骆修撩起含笑的眼:“我什么时候有过优点?”安亦一噎。“真正了解我的人里,你,乔西,骆敬远,骆清塘,还有骆湛……”骆修勾回眸子,笑意温和。“难道有谁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安亦过意不去:“你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哦,”骆修笑笑,举茶杯一邀,“那你说一个我的优点?”安亦愣住。温柔?假的。善良?不存在。真诚?没有过。对着这么一位道德感非常淡、共情能力基本为零的好兄弟,安亦沉默许久,竖拇指,“长得好。”骆修失笑:“难为你了?”安亦尴尬地咳了声。骆修不在意,重抬回眸,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淡道:“我不觉得有人会喜欢真实的我,也不需要。”安亦不解看他。骆修温和地笑:“要真实做什么?要她喜欢就好。她喜欢什么模样,我就是什么模样。”“……”安亦皱紧眉头。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他直觉这样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实在说不上来。最后安亦只得叹了口气,放弃这个话题:“盲枝当年退圈的原因你查到了?”“还没有。”“那眼下怎么办?”安亦问,“你接电话的时候我和乔西看了网上情况,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闹得还挺厉害。”骆修指间轻转的薄胎茶杯停了停,看见杯里荡起的波澜,他眼神冷淡地轻笑了声。“因为有人在背后运作,想把事情闹大。”安亦一愣,“你的人?”“当然不是,”骆修皱眉抬眼,“为什么会这样想。”安亦回过神,笑:“这不是你们两个太过默契——你前面刚说要把卓亦萱不是盲枝的事情揭露,转眼盲枝自己站出来了。我以为你乐见其成,等着顺水推舟呢。”骆修摇头:“现在舆论的焦点都在盲枝身上,这不是我想看到的。这种时候推波助澜只会把她置于风口浪尖,我不会去做。”“既然不是你,那还会是什么人?卓亦萱和她背后的人肯定不可能,他们巴不得这件事悄无声息。要说结仇,也不应该。”“……”骆修没说话,闻言勾了下唇角。那点情绪却不近笑,更像是凉冰冰的嘲弄。看他这个神情安亦就知道:“你猜到是谁了?卓亦萱有什么仇家吗?”“不需要结仇,有可观的利益驱使就足够。”“利益?这有什么利益?”“杀青不久,正是他们拼命想维持最好挑高热度的时候。”安亦愣了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剧集总编剧出了这种丑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你不了解这个圈子。口碑是导演组和演员看重的,在那之前,资方想要的只有关注度和话题热度。”“即便是这种丑闻也无所谓?”骆修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漠然:“只要不是触及社会底线的问题,无论正面负面,都可以统归为流量和热度。”“……”安亦听得哑然半晌,笑着摇头:“你们玩资本的都这么可怕吗?不愧是一群从根上就开始在黑泥潭里勾心斗角的人啊。”骆修淡淡一笑,不留情地戳破他:“追本溯源,你的出身也不干净。”安亦立刻正色:“这位信士不要妄言,我的根在道慈观,不在别处。”骆修似笑非笑:“是么?”不等安亦再开口,不远处的厢房木门外,几声似乎是争执的动静传回来。房间里的两人同时一停。安亦回头:“什么情况,乔家的别馆里还能有人起冲突?”骆修手里茶杯搁下,视线跟着一压,他随口道:“大概是乔西和乔……东?”安亦气笑了,转回来:“乔家那正统少爷叫乔林安,什么桥西桥东?”“嗯。”骆修眼都没抬,显然对那个乔家那个赛级儿子是叫乔东还是叫乔林安没什么兴趣。安亦很快回过神:“你怎么知道是乔东,呸,乔林安来了?”骆修:“猜的。”安亦:“?”不等安亦追问,厢房门拉开,还是刚刚那个失手溅出茶水的年轻姑娘,此时一脸慌张跑进来。“两、两位先生,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