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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认下,她们的确是去过一次,但是只停留了一会,半刻都没有。因为实在见不得那些肮脏事。竟然是去过了,张夫人两眼一翻,差点晕厥了过去。完了完了,要是传了出去,女儿的名声怎么办?张夫人气的胸口只犯疼。都怪她和夫君平时太溺爱女儿,才养成她这样任性妄为。能管理那么大一个家,张夫人也是个行事干脆利落的人,咬咬牙罚了张蕙兰主仆各十大板。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杖责的时候她根本不敢去看,只是听着外头张蕙兰打一下哭喊一声就几乎要了她老命。在打了五板子后,张夫人再也撑不下去,忙让人停下。第二天,张康顺一脸愧疚来吏部向谢知非请罪,承认他教女无方,让她带着沈姑娘去了青楼那种地方。谢知非听得目瞪口呆,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口瞬间胀痛无比。------被打到屁股开花的张蕙兰给沈墨茹写了一封信,告诉沈墨茹,母亲知道她们去过青楼后,挨了十板子,现在床都不能下,好不可怜,并问她谢知非知道后是否有惩罚。沈墨茹收到信,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手指冷的跟刚从冰水中泡过一样。天要亡她,谢知非还是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 大人生气好可怕,但很容易哄橘子&&。----沈墨茹,某年某月某日记更正前些日说的,大人生气很可怕,也不容易哄。----沈墨茹,某年某月某日记☆、认错知道沈墨茹去了花楼,谢知非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在衙门都是绷着张脸,放衙回家后更是面无表情一直待在书房里,沈墨茹站在墙边喊了他好久都不应一句。相比谢知非的训斥和责罚,沈墨茹更怕他这样不理不睬,这让她慌出了天际。院门锁了进不去,被逼的没办法,她只得从屋内搬出一张高椅子,哆哆嗦嗦爬上墙。上次钻狗洞弄脏衣服被他说了,这次翻墙总行了吧。这墙也不是很高,不过比自己高半个头。谢知非在书房内心不在焉看着书,余光瞄到沈墨茹要跳墙,吓了一大跳,忙跑出去制止她往下跳,但已经来不及了。沈墨茹重心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往下掉,谢知非被吓到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是反射性地飞奔过去伸手接住她。娇软的身体抱入怀,谢知非仍觉得心有余悸。这墙他是不是让工匠砌的太矮了?沈墨茹也是吓到了,虽说这高度的墙摔不死,但疼啊,要是擦破皮什么的,也够难受的。谢知非本就生着气,现又被她翻墙的举动吓了一跳,那努力压制的怒气便再也控制不住,不断翻涌,顺势就在沈墨如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几巴掌。沈墨茹脸涨的通红。他打的并不是很痛,可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被自己喜欢的人按住打屁股,让她觉得无比羞愤,泪如雨下。但她不敢哭出声,更不敢求饶。只希望谢知非发泄出心中的愤怒后,愿意听她认错。谢知非察觉到她在哭泣,揍她的手慢慢停了下来。因为过于激动胸腔上下抖动的厉害。他抿着嘴,看着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却只能不断拿手背抹眼泪的沈墨茹,心刺痛的厉害。没有开口说话,谢知非冷着脸就这么直直看着她,直到她彻底不再掉泪。虽已是夏日,但沈墨茹觉得自己全身好冷。四周安静的可怕,连风都静止了,能听到的只有她自己的喘气声。控制住眼泪后她上前两步,哀求谢知非:“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可以解释两句吗?”“你说。”谢知非声音有些沙哑,心绪很乱,为自己方才失控揍了她。沈墨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轻轻颤动着的可怜样,让他开始心软。“我和阿兰因为好奇,想知道男人都喜欢去找乐子的花楼是怎样的,便乔装打扮去了趟。但是,我们真的只待了一下,半刻都没,看了一眼就跑了。”沈墨茹越说越快,生怕说慢了谢知非生气,拂袖离去。一口气说完,沈墨茹小心翼翼打量谢知非,想从他神态上看出怒气是否有减轻一点。然而没有,一向温和的人突然绷着脸,给人的感觉就是生气,非常生气。“阿茹,你是姑娘家。出入那种场所,知道有多危险吗?”谢知非说说着,胸口的刺痛感又来了。若是她被某个禽兽给非礼了……只是这么想,谢知非就觉得浑身难受,就连呼吸都突然困难。“那地方一点都不好玩,我再也不会去了。”沈墨茹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她和阿兰只是真的太好奇了,想去看看青楼里那些妖娆的姑娘是怎么讨男人喜欢的。现在想来,她们确实天真了。就她们这样貌,即使穿上男装那也是整个花楼里最帅的崽,如果当时有断袖之癖的人看上他们,指不定要受到一顿羞辱。想想真是后怕,沈墨茹自己都打了个冷颤,她可接受不了被别的男子触碰。“知道怕了?”看到她颤抖,谢知非信她是真的意识到她们去青楼这一举动有多危险。沈墨茹狂点头,可怜兮兮认错:“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嗯。”谢知非颔了颔首,越过她进了书房。沈墨茹松了口气,拍了拍紧张到有些僵硬的脸颊,心里嘀咕这一件事是不是代表就这么揭过去了?回自己院子烧水泡了壶热茶,端到谢知非书房,恭恭敬敬递给他。那态度恭敬的,彷如伺候老祖宗。“大人,你不口渴吗?”茶放在跟前好久,谢知非都不端起来喝,沈墨茹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谢知非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瞟了沈墨茹一眼。只见她身子挺的直直地坐在椅子上,两手不断搅着帕子,把她的急促不安泄露无疑。轻叹了口气,谢知非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一直晾着她,便端起茶杯,抿了一下口。见他终于喝了自己的认错茶,沈墨茹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壮着胆跟他聊天。“大人,这段时间在苏州过的好吗?”谢知非挑了挑眉,她不问还好,问了他就想到自己在苏州是日日担心她在上京过的不好,为了能早点回来,逼着同行的官员喘气的时间都没。谁能想到,她在上京过的好的不能再好。像是故意般,谢知非道:“不好,为了能早点回来,每天都是忙到三更半夜,午膳当晚膳吃。”沈墨茹好生愧疚,大人那么辛苦,一路奔波赶回来,还被她连气了两回,想想都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对了。为了赎罪,沈墨茹尽忠尽职伺候。他要写字,立马狗腿去磨墨;他要喝茶,立马斟茶倒水。殷勤到谢知非自己先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