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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色衰,先生身边又有比我听话,比我好看——啊比我好看不太可能、比我会耍赖的臭小子臭丫头又该怎么办……啊先生,不要再……”南河:我……真的……一点……都没用力……别在这儿演强行发生关系的戏码行么!辛翳一只手紧紧揽着她后腰,一只手又抓着她的手往上挪:“先生摸摸,这还是那颗珠子——都让你养的跟玉似的自带温度了……”他又出了戏说了几句自言自语的闲话:“带一个珠子算不得什么交情,回头能穿一条裤子才算……回头把我那短袴借你……咱们这就是亲密无间了。”南河有些虚弱了:……谁……要穿你的开裆裤啊……那手挪上去,摸过他脖颈,他演了一段自己快被掐死的戏码,却觉得这容易闹腾,万一出了问题惊醒了她,就尴尬了。她的手终于被他扯到了他脸上,一阵故作哀怨的自夸自耀之后,他亲了亲南河指尖,道:“先生就这么喜欢我嘴唇,干嘛每次都跟要咬了吃了似的,先生平日脾气好,倒是在这上头半点不肯服软,而且还欺负人,只许你咬我,不许我咬回去——不就是长了两颗尖牙么,我又咬不坏……”南河真是……竟不知道好奇还是好笑,把头往他颈边埋了埋。辛翳却又拽着她的手,从脸上降下来,掠过他胸口往下探去。南河心惊rou跳,心道不会是某人又让她手动教学,比划测量吧!这可就有点太不要脸了——但不要脸的是往这方面想的她,辛翳只是把本来就没太系好的衣襟扯开一点点,自满得意道:“上次我换衣服,先生还说了呢。你摸摸,我腰上rou可是很紧的,先生就是太要面子,想动手就动手嘛——这会儿满意了吧!”南河:我才……咳咳,摸到了,真的摸到了。满意了满意了。表现不错,以后能不能给自己每天早上都设个闹钟,享受一波。她这个想法还没持续几秒,辛翳又道:“可先生肚子却很软,先生都摸了我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摸摸……”南河:?!这自己还划上买卖了!但辛翳竟然也没敢大张旗鼓,只是他扣在她腰上的手指动了动。南河上头穿的是短中衣,他手指攒了攒布料,就能让她腰露出一截来。南河就这么僵硬着。她真的像个刚谈恋爱的高中生,怕男朋友来真的,又怕男朋友不来真的。总之,除了僵硬,南河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不行,不能让他这样放肆!要是以后还不知道他敢趁她睡着的时候干什么呢!怎么不行!荀南河你想想狗子刚刚都用冷毛巾降温服帖了,你有没有点为人师表的良心!关心孩子的生理健康,从科普教育与宽容做起。你哪个都没达标!孩子的性教育不重视,以后会养成变态的!南河纠结期间,辛翳手指已经摸在了她腰上。寐夫人这身子生的一副娇骨嫩皮,跟她以前那伏案多年的老腰自然不一样。只是辛翳指尖也有薄茧,他蹭了两下,竟然呆住了。南河:……还好吧,她吃饭不多,腰上没rou的!辛翳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又伸出手去,她中衣自然而然往上卷了些,他手扣在她腰上,竟然有点手抖,却也吸了半口气,人又僵住了。他忽然半转过身来,紧紧拥住了南河,将脑袋朝她肩颈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跟刚刚叹息似的吐出来,低低骂了句什么。南河被他变化搞得忽然一僵。南河:不至于吧,就摸了一下腰而已。小屁孩儿年轻气盛,都这么把持不住的么?他两只手扣住她的腰,动作很轻柔,气场却压根不像刚才自导自演,自说自话的模样。她腿软,却忍不住睁开眼。辛翳埋首在她身上,南河忍不住想起某年某月的冬夜里,某只狗子满身燥热,却只会说“身子难受”,一下掀了她压住她。时隔两年,如今的辛翳似乎真的不再那么傻了。他没敢动,只是这么紧紧抱着她,后来实在是觉得姿势不舒服,他稍微挪动了一下。只是这一挪动,他也没料到,蹭到了南河几分。南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胆子不如当年,竟吓得忍不住闷闷叫了一声。辛翳猛地身子一僵,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南河慌张,辛翳确实天崩了似的惶恐,脸色都苍白几分,一时间连话都找不出来,满脸写着“完蛋”。南河觉得他不好意思,或有些惊慌也都算正常,但他的神情分明是害怕。他很怕让她知道了……看他举止,或许从两年前到如今,他自己也早该对某些生理现象有所了解,自己的小伙伴和五姑娘早就相互切磋数回了。他自己刚刚下床更衣的时候毫不吃惊,却对于她知道了这件事如此惊恐……南河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就看着辛翳几乎是滚下了床,他跌坐在脚踏上,将皮被上盖着的披衣扯下来一下子裹住自己。南河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你……”辛翳苍白着脸,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南河虽然刚刚脸上有点烧,但毕竟是修炼装功多少年的好手,她淡定道:“别坐在下头啊。”辛翳攥了攥手,半晌挤出个笑来:“先生、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控制不了。先生别讨厌我,我不是……”南河不知他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虽然有些挂不住脸,但此刻也只好板着脸像是说平常的事情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早上……难免罢。我为什么要讨厌你?”辛翳急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脑子都乱了。南河也就看他一两次急成这样过。更何况他这两年年纪大了,遭遇的事情多了,遇见很多天塌下来似的大事,也能很不忿似的嗤笑几声,不当回事儿。她看他这样子,也有些急了,伸出手去拽住辛翳胳膊:“上来。”辛翳被她拖上床,他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躺的笔直,像是在棺材里似的,手似乎还在被子里往下挡着什么。南河半坐起身子来,一只手搭在他胸口,肚子里千回百转的骂了几句不要脸,嘴上还是道:“你要我帮你?别……与我说都过去两年了,你还不会。你可都是要加冠的人。”辛翳的脸又从白一下子转红,乱点头又摇头:“不、不用……我会了。我现在就是,等一等就好了。等一等……先生别看我了。”南河:“嗯。我估计你也吓软了。”辛翳被她直白的话刺激的眼里直冒傻气:“我……我……”南河想想此狗极傻,等他是没用的,干脆一咬牙一闭眼,道:“别又磕磕巴巴的了。不是不会